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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龍孫搖了搖頭,抬頭看了敖庸一眼說:“不是冰淇淋。”
後續,小龍孫話也沒有說出來,就抱著敖庸哭去了。壓抑地哭腔一點都不像是一個孩子,敖庸被哭得心都揪住了。
敖庸向來是個行動派,詹湛多少算是小龍孫的恩人。恩人死了,龍宮沒有一點表示不成。心中隱隱下了決定,敖庸抱著小龍孫走了。
“許浠的父兄,魂魄確實沒有在地府。”崔鈺回去後,確認了一遍,“這個鬼鐘好像是發育不良,所以要補充龍血,才能夠發揮自己的實力。”
回頭看了崔鈺一眼,夏谷明顯對這個“發育不良”有些不明白。
“鬼鍾是人。單純一個人,不可能有歷練厲鬼的能力。所以,肯定是某個有心人賦予的。說不定,鬼鍾也是別人煉製成的。”崔鈺說。
“我當年什麼都沒說?”夏谷問。
提起這個來,崔鈺搖搖頭,說:“你當年沒來得及說就魂飛魄散了,估計你把事情講明白後,得罪了你幕後的那個人。”
“鬼鍾幕後還有人,那會不會不止一個鬼鍾。”夏谷問道。
崔鈺搖搖頭,他說:“鬼鐘不如厲鬼那麼好歷練,你當時肯定也不是一朝一夕就歷練而成。現在這個鬼鍾,與你有些不同,且寒氣更重。有可能是飲用了龍血,所以才這樣。不管怎麼樣,先保護好許浠。”
說完,崔鈺讓夏谷在大殿裡等著。夏谷等不住,跑去了寢宮。寢宮內,老君坐在床沿上,抱著拂塵正在一下一下地打著瞌睡。這邊夏谷一進門,老君一個踉蹌,醒了。
夏谷衝著他嘿嘿一笑,老君回了一個笑容,並且起了身。
“開始恢復了,沒事兒我先回去了。”老君說了一句,然後叮囑道:“別抱太緊。”
臉微微一紅,夏谷不好意思一笑,應了聲是。
老君走後,夏谷迫不及待地跑到了床前。如老君所說,閻王正在恢復,臉色已經不是慘白,正漸漸恢復人氣。
看著床上閻王的眉眼,夏谷心裡說不上的喜歡。他也不敢動,只是在旁邊坐著,一點點地犯花痴。
崔鈺找了老半天找到了夏谷,走到夏谷跟前後,將手上的東西遞給了他。低頭一看,手掌上一個戒指。
戒指是那種老銀戒,上面有些氧化,發黑了。將戒指戴了手上,夏谷抬頭看了一眼崔鈺,問:“這是什麼?”
崔鈺說:“如果許浠有危險,你用戒指劃拉他一下,出了血,他就被收進戒指的空間內。”
這麼玄幻的事情,夏谷一聽一個楞。
知道他理解不了,崔鈺也沒多做解釋,只是說:“按照我說的做就行了。”
現在的許浠,可不單單是一個魂魄這麼簡單。終極厲鬼死了,鬼鍾要想恢復實力,肯定會繼續飲用龍血。那麼許浠,必須得保護好。不然,再一個終極鬼鍾出來,前面做的一切都功虧一簣了。
末了,崔鈺看了一眼夏谷脖子裡的魚骨,說:“魚骨有仙氣,一般厲鬼肯定能震懾住。可是,厲鬼多了,根本起不到威懾作用。並且,鬼鍾要是把你這東西給摘了,你也什麼能力都沒有。”
經過崔鈺這一說,夏谷說:“我感覺我好菜。”
原本嚴肅的崔鈺被夏谷這麼一說,逗樂了。
“你的設定就是菜鳥,其他人負責保護你,你就菜就行了。”
這種設定夏谷一點都不喜歡,但是,不喜歡他也不能生出些什麼動作來。他以前作為鬼鍾,最厲害的就是歷練厲鬼,後面殺閻王,被閻王一個反手擒住就秒殺了。簡直不堪一擊。
回了陽界,吃過飯後,夏谷這個無業遊民也沒有回去,直接跟許浠一床睡了。儘管許浠說對他有好感,夏谷卻絲毫不覺得害怕。畢竟,許浠作為一個受,也並不能將他怎麼樣。
洗刷完畢,兩人上床,旁邊地毯上睡著小三兒。小三兒今天吃得很高興,現在在地上躺著吟詩,一身的酸腐氣息。
夏谷把今天去龍宮的事情與許浠說了,當然掠過了甜筒那一段。許浠吧唧嘴兒回味了一下自己竟然和龍族攀了親戚這事兒,嘖嘖了兩聲說:“我就知道,我生下來就是與眾不同的。我小時候,一哭,天就下雨。不哭了,雨就停了。”
許浠這神神叨叨的樣子讓夏谷有些無奈,笑著調侃了他兩句。兩人一併睡了。
第二天醒來吃過早餐,許浠好歹去寵物醫院晃了一圈。然後,就隨著夏谷去了醫院。
醫院裡,詹俊已經比往日要好了許多。夏煜經常過來跑,這個小丫頭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