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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嬸眼淚就要出來,硬生生憋進去,說:“客氣什麼,一家人。”
詹俊現在可謂是孤苦伶仃了。
要是沒有他們,整個人生可就完了。
這一點,和她何嘗不像。當初,丈夫死掉,天已經塌了一半。女兒又是那副模樣,折騰自己跟折騰著玩兒似的。
可是,夏谷回來,夏煜變好,活蹦亂跳的,不也好了。
人啊,過日子就是一個“挺”字。挺過了不好的日子,以後什麼日子都能熬得住。什麼日子都是好日子。老百姓家,不圖大富大貴,只求家人團圓與平安。
詹俊如今孑然一身,她將他當自己的男人,也將他當成摯友。兩人攜手共度餘生,一輩子不長,何不開心快樂的度過。有人陪著,總好過一個人。
許浠現在鬧得沸沸揚揚,仍舊是娛樂媒體追擊的物件。說退圈就退圈,兩個電影拍著,一個電視劇還沒殺青,還有好幾個代言合約沒有到期,將公司可是坑慘了。出來後,夏谷把他包了個嚴嚴實實,走過人群擁擠的大廳,上了電梯。
電梯內,許浠也不覺得熱,依舊捂得嚴嚴實實。心裡壓抑住悲傷,想想自己過會兒該說的話,許浠對夏谷說:“我能單獨漸漸詹叔麼?”
夏谷瞟了他一眼,說:“可以是可以,但是你注意點分寸,詹叔心臟剛動完手術。”
許浠應了一聲,在下電梯的時候,許浠說了一句。
“其實,詹叔知道我是誰。”
腳步一頓,許浠已經走了一段,夏谷趕緊跟上。二嬸剛好出來,碰到許浠,愣了一下。許浠衝她點了點頭,站定後回頭看了夏谷一眼。夏谷對他說:“進去吧。”
然後,就拉住了二嬸。
二嬸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是小聲問了一句那是誰。夏谷拉著她去了走廊的長椅上坐著,沒有解釋,只說:“是詹湛的朋友,來看看詹叔。”
“唉。”二嬸嘆了口氣,卻隨即又打起精神來,對夏谷說:“等你詹叔好了,我們就搬家。你啊,就當時孝順詹叔,也搬進來吧。”
“嗯。”夏谷點了點頭,拍了拍二嬸的肩膀。
許浠進去待得時間並不是很長,半個小時後,從裡面走了出來。抬頭看了一眼夏谷,二嬸見了眼色,起身進了病房。病房內,詹俊正望著天花板,不知道看著什麼。不知道兩人說了些什麼,二嬸走了過去。
握住詹俊的手,二嬸問:“要不要睡一下?”
詹俊反手握住二嬸,微微一笑說:“好。你也休息一下吧。”
那個青年,他確實見過。許浠這麼火,在他開的公交車上都有他錄製的宣傳片。他見他,當然不是在公交車上,而是在他兒子的家裡。
詹湛當時正送許浠走,許浠禮貌地叫了一聲叔叔就走了。詹湛看著他的眼神,很不一般。老實巴交的詹俊並沒有多想,現在了,也認為許浠是兒子的好友。
許浠最後說過了一句話,讓詹俊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許浠說:“反正我也沒爸了,您也沒兒子了。您要不嫌棄,我叫您爸,您叫我兒。”
話說得直爽大氣,雖然又勾起了傷心事,卻也讓人心裡微暖。詹湛這個兒子,還真是交了不少好友。
夏谷站起來,許浠並沒有馬上走,而是坐下了。雙臂倒撐住後面的椅背,仰頭看著天花板上行的燈。
vip病房的走廊安靜無比,大理石地板上倒映著白花花的天花板上並不甚明亮的燈光。許浠的臉被照耀的發亮,白得像瓷一般。他真是個吃明星飯的,有這樣的資本。
四下無人,又被夏谷叫了出來。傷感也傷感過去了,該談的事情還是要談談的。
許浠轉頭,看著夏谷,目光幽深。他問:“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個問題一問出來,夏谷倒沒有詫異。作為智商正常的男人,許浠早就該這麼問了。詹湛一死,手機簡訊,所有的證據都證明那天不是夢。不但那天不是,前兩次的夢也不是。
沒有繼續隱瞞,夏谷就從頭到尾將事情給許浠捋順了一遍。許浠一直聽著,眉頭皺緊,看著夏谷絲毫不覺可怕。等事情完完全全講完,許浠雙手支撐住下巴,喉嚨冒火,疼而沙啞。
詹湛是厲鬼,本就沒有*。所謂的名叫詹湛的*,是他寄生的地方而已。這一切都不是重點,重點是詹湛的魂魄被另外一個厲鬼打散了。也就是說,詹湛這個人呢,是徹底消失了。三界都再也沒有他這麼個東西了,他許浠就算上天入地,都再也找不到了。
從小,還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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