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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湛分手的啊?詹湛有沒有什麼怪癖啊?
把許浠問得臉紅心跳,劇本一摔,跳腳道:“夏谷你別以為我不會跟你翻臉哈!”
一邊張雪修著指甲,冷哼一聲說:“你翻。”
回頭看了自己的經紀人一眼,許浠哼的一聲,坐在了椅子上,昂著頭吵吵:“我還就不翻了!”
“出息。”張雪翻了翻白眼。
沒等許浠氣消下去,夏谷又搬著小板凳過去了,笑眯眯地湊在許浠的大腿上,一雙大眼睛眨巴眨巴,雙手握成話筒狀,問道:“您就說說嘛!”
化妝室除了夏谷和張雪,就沒有外人。他的事兒張雪都知道,並且一直在給他收拾爛攤子。想想當初他尋死覓活的,要不是張雪拉住,他指不定還躺在醫院半死不活呢。
嘆了口氣,許浠實在是不想說,夏谷今天盤問他的前任,這也讓他挺膈應的。本來心裡對夏谷有些好感,這一個勁的問前任做什麼。
最終,耐不住夏谷這麼磨,就當他八卦了。沒好氣地扯開夏谷,許浠說:“他就說跟我一起,是玩玩,就像逗狗一樣。我氣性多高,我當時就跟他分手了。”
“分手是詹湛提的。”張雪毫不猶豫地迎頭補上一刀。
許浠肺都快被氣炸了。
“對啊,他提的!”許浠哼聲道:“他說分手吧,逗你跟逗小狗一樣。現在玩兒夠了,怕忍不住把我燉燉吃了,讓我從哪兒來的滾哪兒去。”
提到這個,許浠不禁又是一聲冷笑,昨天晚上那個夢裡,詹湛所有的溫柔都變得刺眼。想想自己被耍了這麼久,最後還是被一個小手指就能勾過去。
“燉燉吃了?”抓住關鍵字,夏谷問了一句。
然而許浠卻沉浸在回憶中,脫口就說:“哪還真燉燉吃了,不過出了次意外,差點把我給燒死罷了。”
說起那次意外,也是詭異的很。詹湛在做著飯,許浠去廚房要抱抱。抱抱沒有要著,反而看著詹湛橫躺在地上,臉色鐵青。許浠當時就傻了,趕緊扶住他起來。然而,就在這時,身後的油鍋突然開始冒了火花。整個廚房在一瞬間著了起來,許浠嚇傻。水龍頭接了一盆水就澆上去,火焰沒有變小,反而增大。等許浠回頭準備先逃命,去抱地上的詹湛時,地上已經沒有了詹湛的影子。
身後火焰竄的老高,許浠嚇尿,吼著叫詹湛。嗆人的煙味侵蝕著他的鼻腔,許浠跑到門前準備出去看看詹湛是不是清醒過來先出去了。然而任憑他怎麼開門,門外始終被掐得緊緊的。
玻璃貼著朦朧的玻璃紙,許浠能隱隱看著人影。後背彷彿焦了一般,大吼一聲:“詹湛你瘋了!”
門猛然一開,許浠被詹湛抱在懷裡,扯到了門外,關上門,廚房內噼裡啪啦一陣,等安靜下來後,許浠開門一看,詹湛坐在鍋臺前,正抱著頭,不知在幹什麼。
許浠以為他受傷,手忙腳亂衝上去問詹湛是否哪裡燒著了。然而,一會兒後,低低地笑聲從詹湛的嘴巴里傳出來,許浠一愣。
詹湛抬頭,臉上還抹著兩道油煙,分外滑稽。笑眯眯地看著一臉驚恐的許浠,詹湛說:“我跟你鬧著玩兒呢。”
“這他媽能拿命鬧著玩兒啊!”許浠拍了詹湛一巴掌,一把抱住他說:“丟我的命也別丟你的命。”
原本鬆散著身體的詹湛,身體陡然一僵,抱住許浠,說了句對不起。
爾後,這樣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那是因為,許浠越來越忙,詹湛也是。兩人一個月見不到一次面,許浠神經大條,沒有在意。直到詹湛說了逗小狗,他才徹底明白。那是在晾著他呢。
再提這些,又在傷口上灑了一遍鹽。許浠心裡有些難受,轉頭找夏谷安慰,夏谷卻一副高深臉,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許浠:“……”
等戲份拍攝完畢,許浠送夏谷去了《青色》的開機儀式。許浠算是於漢的特邀嘉賓,一溜的演員站著,前面擺了些祭拜的東西。開完了開機儀式後,樸白找夏谷有事兒,許浠在車上等著夏谷。但是,沒有等到夏谷,卻等來了樸白。
樸白敲了敲車窗,許浠開啟,墨鏡後的眼睛瞄了他一眼。想想夏谷未來在劇組,還是得和男一號打好關係,就開啟車門放他上來了。
“許哥,你的房車真豪華。”樸白一臉羨慕地看著,說著。
許浠笑了笑說:“拍完於漢導演的戲,你就火了。到時候,要什麼有什麼,別說一輛房車了。”
嘿嘿笑了笑,樸白謙虛著說了幾句,聞了聞車裡的氣味。然後,就告辭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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