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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忙跪下道:“兒媳不敢,給娘請安是媳婦的本分。”
長樂公主把她扶起來道:“哎呦,真是個孝順的好孩子,不過,少了你的請安我掉一塊肉不成?都說了,好好伺候你相公,早點生出個兒子,我還等著抱孫子呢。”說著又喚張嬤嬤進來,給她卸下幾盒子珠寶,先抓著她的手套一個價值連|城的玉鐲子,又掰著她的指頭套一個金鑲玉扳指,再拿出一對翡翠耳環去她耳邊比了比,最後接二連三地給她插了一頭金釧子……
出了門,長樂公主自言自語:“我這是怎麼了?之前的下馬威都順水漂了,不想讓人恃寵生嬌,自己剛才是在做什麼?難道不是在嬌慣嗎?罷了,兒媳婦看上去也不像個驕縱的性子。”又想到抱孫子,歡歡喜喜地走了。
離開時已近黃昏,沒過多久,江洲跟晉陽侯議完事也回來了,見她滿頭珠翠,笑道:“小半日不見,怎麼變化這麼大?戴給誰看?”
她轉過臉來疑惑地問他:“娘,娘她曾經有沒有得過什麼重症啊?”
江洲一怔:“娘來過了,娘跟你說了什麼?”
她走到鏡子前面一邊卸下釵環一邊說道:“她說不用每天過去給她請安了。”
“還有呢?”
“還有……沒有了。”
江洲走去她身後攬住她,對著鏡子解開了她的領子,把手探了進去,恰好裹住,重重捏了一下:“我回來時遇見張嬤嬤了。”
鏡子的映照下,包括她羞赧的臉和他肆無忌憚的舉動,一切都無處遁形,她差點咬了自己的唇,四下張望,見門窗緊閉,這才放心了些。欲去抓開他的手,卻聽他在耳邊道:“她說我娘急著抱孫子……”說完,已經抱她入帳。
隨著那一波一波的衝撞,大床咯吱咯吱地響,紅綃帳咿咿呀呀地搖。帳角的水晶雙魚墜也開始劇烈地盪來盪去。
她緊緊勾著他的脖子望著帳頂,那裡用五彩絲線繡了一對鴛鴦,慢慢地,鴛鴦的影子成了兩雙,接著又成了四雙,然後,出現越來越多的重疊的影子。眼前的白光一道道的,她快暈過去了。雄性的力量極具侵略性,正在撕裂著嬌軟的身體,她覺得自己快要被他撞碎了。
“又去看兒媳婦了?”晉陽侯問。長樂公主一邊點頭一邊給他整理衣襟,“你真的確定她跟魏瀅沒有關係?會不會是魏府的親戚呢?”
晉陽侯欲作回答,忽然聽見張嬤嬤在外面道:“公主,膳食準備好了。”
長樂公主忙吩咐道:“乳孃,吩咐下人們去把孩子們都叫過來,新媳婦進門,頭一頓晚膳,咱們全家一起吃。”
為了這一頓飯,所有的丫鬟們都在忙碌。琥珀也去了廚房幫廚,張嬤嬤在外面先吆喝了一聲,喚彩兒去領江月,又喚她去叫江洲和顏傾一起過去。琥珀忙淨了手,出了廚房。
屋裡的兩人仍在揮汗如雨地顛鸞倒鳳。她的皓齒輕輕咬著他的胸肌,在那黝亮結實的丘上耕出一排排齒印,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胸線一粒粒滾了下來,攢到她潮紅的面上。
他掰起她的臉和她唇齒相纏,汗珠順著他的額流下,沿著他的鼻樑匯聚到鼻尖,攢聚成一顆顆晶瑩的珠子,一顆顆滾落到她的臉上。很快被他舔進,又渡到她的嘴裡,身體嵌在一起,獨屬於他的男性氣息包裹著她,並深深融進了她的身體。
雲鬢偏
侯府裡的下人來來往往,一個個的,面上像被夕陽的餘暉鍍上了一層琉璃,相互見了都會提前慢下腳步,點頭給個笑禮,然後繼續加快腳步路過。琥珀開始不太懂得,漸漸發現好像大家都是這樣,於是在後來迎面遇上來人時,也會主動跟他們點頭微笑示意,見禮後,琥珀繼續碎步疾行,心中不禁感嘆:侯府裡面的下人真有禮,一個個的都態度親和,守規蹈矩。
洞房花燭,海棠枝上試新紅。試完了新紅,江洲早就將那什麼把握火候什麼什麼的說論拋去了九霄雲外。她此刻已然成了任他宰割的砧上魚肉,雖然前世有過經歷,可他前世好像也並沒有這麼激烈。及笄的年華,身軀嬌嫩纖軟,哪裡能承受這種持續的摧殘,她終於覺得承受不住,口呻氣喘,拍打著男人的背嚶嚶地祈求。
“不要了?”某男以疑問的語氣重複了一遍,興致正高,哪肯就此罷休。
她腰肢不斷顫動,面上比火燒得還紅,扭動著身軀繼續祈求:“夫君……夫君……”
“現在知道叫了?晚了……”
祈求還不如緘默,事實證明它只有適得其反的效果,軟綿的呼喚無異於催|情|劑,某男更加縱情恣意,那溫熱的唇已經貼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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