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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跟你們一般見識而已!可是,你們欺人太甚了,叫她忍無可忍了,我勸你們呀,以後少去招惹我們姑娘,否則沒有好果子吃!”
“嘿嘿嘿嘿,是嗎?”
“當然嘍!”琥珀不再理會她們,走了。
幾個丫頭圍在一起議論紛紛,對著琥珀的背影指指點點,一人嗤笑道:“呵呵我才不信,柿子軟了怎麼硬起來?你們信不信,呵呵——”
“裝的吧!”一人叫出,眾人隨後附和著大笑。
又有人眉飛色舞道:“瞧琥珀那小丫頭片子,下巴都翹到天上去了,以前見著人一雙眼睛總瞅著鞋尖兒,跟人說話都是一副低聲下氣的樣兒,抓她的辮子或打個耳光她連吱一聲都不敢,如今卻不知從哪兒借來的膽兒,真叫人看著不舒服! ”
“就是就是!”
“還能從來借來的膽兒?主子好不容易硬氣了一回兒,多難得啊,還不趁機耍耍威風!”
“哼!翅膀到底夠不夠硬啊就想學飛,小心掉下來摔個粉兒碎!”
“好吧,咱不知道她主子是不是真的開竅了,先不招惹了,去教訓教訓琥珀那丫頭也好啊,她到底是個奴才!”
……
這日,琥珀去取晾曬的衣物,驚訝地發現自己的衣服全都不見了,地上散落著一地碎布條。琥珀很氣憤,知道肯定是那幾個不服氣的丫頭做的,不想給顏傾生事兒,也沒吱聲,忍了;回去如常侍奉完顏傾,吃飯的時候,在飯菜裡吃出蟑螂。琥珀將飯菜倒掉,去給顏傾燒沐浴的熱水,如廁回來,燒好的熱水已經被人提走,琥珀只好重燒,寸步不離地守著熱水燒開。
送去顏傾房中時,顏傾奇怪問道:“琥珀,今天怎麼來得這麼晚?”
琥珀默不吱聲兒。顏傾覺得她神色有異,詢問她她不回答。
晚上,琥珀睡在榻上,想著白天那些氣人的事兒,心裡憋屈,獨自抹淚,這時,腿上傳來一陣鑽心的痛,琥珀身子一彈,痛得拿起燭火去檢視,一條腿竟慢慢地腫了起來,琥珀一驚,這像是被什麼毒物給咬了,跳下床,抖起被子抖出了一條蜈蚣來。
琥珀將蜈蚣踩死,翻出藥物塗抹傷口,重新收拾被褥床榻,竟又翻出五六條蜈蚣出來,琥珀一一捉了,拿罐子裝了起來。
清晨,顏傾見琥珀無精打采,像是沒有睡好,又見她走路肢體不太協調,去檢視她的腿,發現一條腿都腫了起來。
琥珀說是晚上睡覺被爬進來的蜈蚣咬了,怕顏傾繼續追問,補充道:“入夏了,蚊蟲毒物就多了起來,姑娘晚上也要當心,琥珀這幾天出去買些驅蟲的藥物回來。”
本想忍氣吞聲,孰料那幾個丫頭依然沒有盡興,繼續作案。
是日,琥珀又去取晾曬的衣物,發現有人剪錯了衣服,把顏傾的一件衣服也給剪了。琥珀拾起地上的碎布,聞見遠處草叢裡陣陣聳動,一抬首,看見伏在草叢裡的幾個丫頭嘻嘻笑笑地跑了。
顏傾問起碎衣服緣由,琥珀一五一十地道來。
“好啊!好大的膽子!”顏傾怒不可遏,一擊桌子,震動飲具。
細問前因後果,很快查到了五個囂張的丫頭。顏傾一一將人同時傳來,單獨隔開,疾言厲色地審問,讓五個丫頭畏懼不已。
顏傾將其中態度最囂張的丫頭逐出了家門。又按照態度惡劣程度分別給留下的“賞了”懲罰。在宣佈懲罰前,顏傾把她們召集到一起。沒有體罰她們,卻用了很特別的懲罰。
她讓態度次之的那丫頭去餵豬,每天要給豬喂十次,量要足,顏傾特別補充說:“那隻豬特別貪吃,不能叫它餓壞了,記住,量!要足!”
其餘三人爆笑,見顏傾神色一凜,都死命憋著。
那丫頭心想:“喂頭豬還不容易?”
顏傾又嚴肅道:“餵豬是有要求的,要求你不能把那隻豬給撐死了!否則,罰你給它收屍然後繼續換頭豬喂!”其餘人又捂嘴偷笑。
顏傾繼續一本正經地說道:“還有,你不能讓那隻豬長肥了!否則,罰你以後每天像侍奉主子一樣侍奉它!”
眾人僵住!又憋不住不約而同地大笑!
顏傾走去第二個丫頭跟前,對她笑了笑,那丫頭立刻有種不好的預感。
“別緊張,罰你做什麼好呢?用同樣的方法餵雞?餵狗?好像沒有餵豬好玩啊!”顏傾故意嚇她。
那丫頭擔心死了,就怕顏傾也把她罰去餵豬,豬這麼貪吃!能不肥嗎?
於是那丫頭殷勤道:“二姑娘,求你饒了我吧,我真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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