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家二姑娘安排的可是西廂的舜華殿?”
下人稱是,劉恪才起身前往往青鯉的寢居。
沐浴完畢的青鯉正心情忐忑地坐在床前等待。今夜,是她和他的洞房花燭,雖然沒有儀式,也沒有交杯酒,她會將把身體交給這個英武的男人。
劉恪的到來使她的一顆心跳到了嗓子眼兒,丫頭此前交給她的禮數她一緊張全給忘了,慌慌張張地站起身子喚了一聲,“郡王。”
劉恪微揚唇,隔著幾步的距離打量她。她穿著薄如蟬翼的褻衣,皓體若隱若現地呈露在他眼前,飽滿的酥胸突起,胸前繡著幾朵紅色的海棠花,隨著她心口的跳動開始頻繁地起伏。劉恪走過去將她拉到床前,一把攬住了她的腰身,她渾身酥軟,立時飛霞撲面。他抬眼往上看了看,輕輕扯掉她的髮簪,鬆鬆的髮髻散了,恣意地垂落在她胸前。
久久凝視著她烏黑的頭髮,凝視了半晌,劉恪又抬手在她腦後細細撫摸,隨後攜起一縷青絲纏繞在指間肆意玩弄,青鯉的身子開始微微顫動。劉恪把她的頭髮玩弄了好一陣,忽然抽手用力把她攏在懷中,激烈的吻對著她的櫻唇和脖頸落下,又一路吻上她垂在胸前的一縷秀髮。
粉面含羞的青鯉既緊張又喜悅,被他抱著親吻了良久,她終於大著膽子伸出雙手,摸索著去了他的腰間。她摸到了他的玉帶,輕巧地欲去為他解開環扣。
雙手赫然被他按住,劉恪推開她站起身子,冷聲道了一句:“你先休息。”轉身就走。
“郡王要去哪裡?”
劉恪有些不悅:“本王要去哪裡是本王的事!你有權過問?”
“是不是妾剛剛做錯了什麼?”
劉恪不搭理她,大步跨了出去。青鯉整個身子癱了下去,拉過被子委屈地嗚咽起來。
劉恪直接去了舜華殿。出現在庭院的一角時,他驚喜地發現她竟沒有睡,正倚在窗子口仰頭望著天上的月亮。
他遠遠地看了她一會兒,想走過去,突然止住腳步,她這麼討厭自己,見自己過去,一定會立刻把窗子關上。劉恪轉了個方向,悄悄閃到樹木花叢之後,貼著牆壁移去了她窗子邊上。做這個舉動的時候,他有些鄙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幹什麼,堂堂一個郡王,在自己家裡頭一次跟做賊一樣。劉恪貼著牆壁貼了半晌,想不到她一句自言自語的話也沒講!
劉恪正鬱悶著,忽然一盆涼水潑了下來,從頭頂一直灌到腳下,劉恪努力眨了眨眼睛,抬手往臉上抹了一把。頭頂上傳來她的聲音:“郡王?你怎麼在這兒啊?來的時候也不打聲招呼,真不好意思啊,我下次倒洗腳水的時候一定先瞧瞧外面有沒有人。”
洗腳水?劉恪氣得要命,恨不得把她拖出來狠狠教訓一頓。懶得跟她一般見識,瞪了她一眼,氣鼓鼓地走了。
翻來覆去,整整一個晚上,劉恪都鬱悶著沒睡好覺,偏偏在第二日又聽到了一個更不好的訊息。彼時,他正在洗漱,下人突然來報:“郡王,表公子要來王府了。”
竟真的要來!早不來晚不來!劉恪驚得喝了一口漱口水:“別別別!告訴他本王不在,本王外出了。”
“表公子已經在路上了,不出三日應該就抵達王府了。”
心上人
朦朧之中,曙色悄然臨窗,顏傾剛剛起床坐在妝鏡臺前,琥珀就匆匆地跑了進來:“姑娘,郡王來了。”
一天伊始,顏傾的好心情在聽到郡王來了幾個字時被徹底糟蹋了。雖然是在他府裡,但他卻毫不避諱,直接闖入,如入無人之地。顏傾放下梳子,走到窗前推開窗子,深吸了兩口新鮮空氣才覺得與他共處一室不是那麼難受,開口問他:“郡王有事?”
像是沒有察覺到她的厭惡一般,劉恪厚著臉皮一邊說話一邊慢慢朝她靠近:“你爹的事本王已經為你查清了,你爹以次充好的事不是沒幹過,不過還沒膽子敢對上貢的東西做手腳。那人之所以陷害你爹,全因他貪圖顏家的家產和存了報復的私心,至於為什麼會存報復的私心,想必本王不必多解釋你心裡也清楚了。貢品一事歸根結底還是他不對,說吧,你想要怎麼處置那人?”
“郡王按照律令該怎麼處置怎麼處置!問我幹什麼?”她轉過臉來,又順著另一個方向行走,逐漸和他拉開很遠的距離。
見她如此提防自己的模樣,劉恪忍俊不禁:“陷害他的正巧不是別人,多多少少跟本王有些關係,本王覺得你們委屈,想讓你們自己出一口惡氣,他如今正被我關押在牢房裡,你自己去處置。”
顏傾想了想,回憶起那吳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