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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他從身後圈緊她道:“風來了。”話音剛落,螓首蓬飛,額前有春風過盡的寒意和清爽。夾岸的萬木齊齊搖動,大朵大朵的木蘭從枝頭凋落,香馥襲人,像一群白色的闊翼蝴蝶,比寒冬臘月裡的鵝毛大雪更壯觀。敷在水面,打著旋兒,向他們漂來……
……
王楷被送了回去,甦醒時,藥力已經消退,王楷卻對之前發生的事記不太清了,只記得自己和那顏家二姑娘坐在亭上,她在為自己彈著琵琶,後面的記不清了,連自己怎麼回來的都記不清。醒來時已然身在家中,還看見了江洲。王楷欣喜,連忙起身逢迎道:“公子洲大駕光臨,令寒舍蓬蓽生輝。”
江洲盯著他打量了一眼,問道:“還記不記得昏迷之前你身在哪裡?做了什麼事?”
王楷垂眸,快速轉動眼珠子,仔細思量,決定坦白,誠懇告訴江洲:“實不相瞞,在下與那顏家二姑娘兩情相悅,情難自禁,就和她約定去了郊外一亭中見面,後來在下應該是喝多了,被顏二姑娘送回來了,公子洲問起這些,是不是在那時找在下有要事相商?”
“兩情相悅?呵呵,好一個情難自禁。”江洲皮笑肉不笑,不動聲色道:“不錯,是郡王要找你,你先好好休息養足精神,一會兒會有人來通知你,你跟他去就是了。”
王楷喜道:“謝公子洲。”
江洲笑笑,快速離去。徑直找到劉恪,問他:“府中幕僚都是可以隨意出入王府的嗎?”
劉恪見他行色匆匆,疑惑地看著他,答:“當然不是,有些人沒有令牌就不能隨意出入。”
“那就是仍有一些人,這些人得了令,可以隨意出入?”
劉恪點頭:“你想說什麼?”
“你就不怕那些幕僚跟王府內眷混在一起,你侍妾那麼多,說不定有天哪個就跟幕僚好上了,給你戴綠帽子。”
劉恪威嚴道:“誰有這個膽子?”
江洲道:“眼下有人就有。”
“誰?”
江洲不急著回答,說道:“對於某些色膽包天的幕僚,如果實在愛惜他的才華不忍殺掉,又想讓他隨意出入王府,不如,先閹了他。”
“閹了?”劉恪惑道,“這恐怕不太好,斷了子孫根可是男兒的奇恥大辱。”
江洲鼻子裡哼了哼:“那個叫王楷的,現在在覬覦她。如果你不忍下令,那我就來假傳旨意了,我不是來提議的,只是來跟你說一聲。”
“她?”劉恪立刻明白了,“來人。”
聽江洲說一會兒郡王會派人來傳召他,王楷激動不已,早就理好了衣冠坐在家中待劉恪傳召。等了好久,終於等來了劉恪的近侍。
年邁的近侍躬身近前道:“郡王有令,宣王幕僚即刻入王府。”
王楷歡喜,一邊跟著他走一邊問他:“不知郡王此次傳召是為了什麼事?”
那近侍眯著眼盯著他,徐徐勾起嘴角,勾出一臉褶子:“王幕僚別問這麼多,首先要明白,為郡王辦事的,又能隨意出入王府的外人,首先得放下一樣東西。”
王楷疑惑地問:“什麼東西?”
那老近侍嘻嘻笑道:“這個嘛,一會兒就知道了,請跟我來。”
……
半個時辰後,王府的淨身房中傳出王楷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
叫聲響徹了半個王府,聽見駭人的叫聲時,顏傾不由得打了個寒噤。沒過多久,江洲派了阿六過來,阿六洋洋得意地站在顏傾跟前宣道:“姑娘,我家少爺讓我傳話給你,那覬覦你的、色膽包天的王楷今日被閹了。我家少爺還讓我傳話說,不要再讓他不好受,否則,後果會不堪設想。除此之外,我家少爺還勸你少跟其他男人往來,否則,我家少爺見一個,閹一個!”
江郎才
王楷被閹一事傳出,輿論譁然。眾人不解郡王為何突然對王楷用那種極刑,眾幕僚更是膽戰心驚,生怕落得同等下場,而劉恪也沒給出用刑緣由,因而諸位心腹在同劉恪密議時,內心惶惶不安,束手束腳,不能暢所欲言,偌大殿內,一時鴉鵲無聲。
劉恪看出了他們的恐懼,把頭偏向江洲,江洲會意,解釋道:“諸位不必驚慌,那王幕僚色膽包天,覬覦王府內眷,行跡敗露,郡王愛惜他的才華,不忍殺他,僅以宮刑懲戒。萬望諸位引以為鑑。”
眾人這才如釋重負,只於暗中揣度王楷為人,看上去的正人君子原不過是一登徒浪子。這時,有人站起來躬身對劉恪道:“那王幕僚罪大惡極,郡王要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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