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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恨地瞪了王楷幾眼,快速拉著姐姐走了。
路上,青鯉央求她不要聲張此事,並將王隸風流成性的事實告訴了她。顏傾反駁道:“王楷也不是個好人,他,他都娶妻了!”
青鯉先是默然,又憤怒指責她:“青魚,我都還沒教訓你呢!你離家兩年怎麼都不回來報個平安,是不是攀上了公子洲就忘了你的孃家人?”
顏傾慌忙跟她解釋,把當年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告知了青鯉。青鯉哼了哼鼻子,說道:“這麼說,還是延昌做了這等好事,把你獻給公子洲的?”
“他不過是在利用我,而且他答應過我,不要讓你嫁給王隸。”
看著情緒激動的妹妹,青鯉有一瞬間的動容,又替王楷辯解道:“他也是不得已。我嫁給王隸,完全是遵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姨娘成了正室,一直在父親耳邊煽動我嫁給王隸。”
顏傾為她感到惋惜,青鯉卻笑著說道:“都是命啊,我和延昌真心相愛卻要偷偷摸摸,而你喜歡他卻不能跟他在一起,上天卻特別眷顧你,給了你更好的姻緣,顏氏出貴女,呵呵,果然不假。”
聽出姐姐的語氣不是很友善,又聞她提到公子洲,顏傾心中哀痛難言,沉默良久道:“公子洲已經死了,姐姐你沒聽到訊息嗎?”
“呵呵——”青鯉冷笑,“聽到了,不過今日王隸還跟他一起飲酒呢!難道公子洲沒帶你一起?你被拋棄了?”
她傾驚愕不已:“你說的,都是真的?”
“千真萬確。王隸跟那個賤人偷情時說的。”
江洲為什麼要這樣,明明還活著,為什麼不回來找她,難道真是拋棄了自己?顏傾想去見王隸跟他打聽江洲的下落。
得知顏傾的意圖,王隸很是樂意帶她去見江洲,畢竟她是江洲唯一寵愛過的女人。王隸領著顏傾去了一處僻靜的宅邸。入了正門,顏傾一眼就瞥見了活生生的江洲,他正負手立在庭中。
她激動地喚了一句“江郎!”喜悅地撲過去抱住他的腰身哭泣。江洲猝不及防,錯愕不已,掰開顏傾,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問道:“姑娘,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她當場僵住。
江洲又拿疑惑的眼光看著王隸,王隸無奈,心中沉思:江郎真是絕情,對自己曾經那麼寵愛過的女人也棄之如敝履。
“你把這個女人帶來給我做妾麼?可我這輩子不會娶其他女人了。延之兄,我早就有婚約了,馬上要回去跟晚晚成親了。” 江洲質問王隸。王隸這才發現他不是裝作不認識她,他是完全不認識她,他應該是失憶了。遂無奈地搖頭。看看搖頭的王隸,又看看疑惑的江洲,她不甘心地撕扯掉臉上的面具,露出那塊醜陋的胎記給江洲看:“江郎,你當真不知道我是誰了?”
盯著那塊榆葉形的胎記瞅了很久,江洲說道:“姑娘,你的臉怎麼了,是胎記嗎?可惜了……”
……
王隸安慰她道:“看來他是真的失憶了,不記得你了。”
“為什麼會這樣?”
“他上次連夜趕回晉中遇上了陰雨天氣,夜黑雨疾,山路滑不好走,還有埋伏好的刺客要取他性命,他中了三箭,從馬上摔下來了,萬幸的是保住了性命。大抵是失去了部分記憶,忘了你了……”
“晚晚是誰?他要娶妻了嗎?”
“是的,晚晚是蘇丞相的女兒,其實與他指腹為婚,他很久以前還提過說不想娶蘇相女兒來著……”
她鼻子再次一酸,整顆心沉了下去……
南柯夢
顏傾暫時跟著青鯉住在了王隸府中。
一日夜裡,正睡意朦朧,忽聞稀稀疏疏的爭吵聲傳來,顏傾披衣起身,輕推門,循聲去了姐姐的房外,聲音正是從內傳出,屋子裡,姐姐似乎與王隸起了爭執。
猶豫著要不要推門,忽聽“啪——”的一聲擊碎瓷器的響聲,接著傳來王隸一聲怒斥:“賤人!你別以為你跟王楷做的一些事我就不知道了?”
隨後傳來姐姐一連串顫抖的哭音。
王隸又高聲道:“哭!你這個賤人還有臉哭!”巴掌打了臉的聲音清晰地響起。姐姐尖聲駁斥:“誰讓你整天在屋裡和外面拾翠尋香?我就偷了人了,怎麼了?你不滿意大可一紙休書休了我!”
王隸厲聲呼喝:“你跟那娼|婦有什麼區別,不守婦德的賤人!休了你?老子憑什麼白白成全你們?老子告訴你,你肚子裡的孽種別想生出來,否則,老子殺了你!”
“哼——生出來又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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