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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柔軟得像一隻羊羔,任衣衫滑落肩下,赤|裸地和他壯實的胸膛緊貼在一處,被他緊緊纏住,磨磨蹭蹭。
“郡王今晚不該來這裡的……”她的聲音軟軟糯糯的,引誘著他繼續沉淪,他不言語,繼續和她親暱,終於用力擠了進去,她嗯了一聲,將他死死纏住……
“孺人昨晚不該讓郡王歇下的。”身邊的丫頭翠雲一邊幫她穿針引線,一邊說道。
柳宓垂下長長的眼睫,放下手中還未成形的小人衣裳,摸摸自己尚未顯懷的肚子,不說話。
翠雲轉首去看她,陽光和煦,打在她側臉上,說不出的溫和嫻靜。翠雲繼續道:“昨個郡王和郡王妃的新婚,郡王本該留在新房裡和王妃洞房花燭的,現在王府里人人都知道昨晚郡王沒和王妃圓房,卻歇在了孺人這裡,會指責孺人不懂禮數的,且這郡王妃出身顯赫,哪能受這種羞辱,現在肯定也知道昨晚郡王是歇在孺人這裡了,奴婢擔心,那郡王妃會由此記恨孺人啊……”
柳宓還是低垂著頭,看著自己的肚子,悠悠開了口,語氣透著無奈:“我也沒有讓郡王來,是郡王自己要來的,難道我要趕他走,我人微言輕,說什麼也無用。”
翠雲又道:“昨天是什麼日子?孺人昨晚可以拿其他理由作藉口,將郡王打發走啊,孺人就算不為自己想想,也要為肚子裡的孩子想想,孺人性子也溫軟,又無依無靠,現在又懷著孩子,還深得郡王寵愛,風頭正盛呢,可不要成為郡王妃想第一個剷除的眼中釘嗎?”
“那我該怎麼辦?”柳宓急道,性情溫軟的人慌張時講話的語氣都是軟軟糯糯的。
翠雲道:“孺人這廂先跟郡王妃服軟,賠些禮道個歉,往後在郡王妃跟前務必跟郡王保持距離,其實,即便孺人真的冷著郡王,郡王還是會寵幸孺人的,”翠雲壓低了聲音,“這一點是府裡任何人包括那同樣懷了孕的嚴孺人都及不上孺人的,因為孺人生了一張肖似郡主的臉,只要不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不逾越郡王的容忍限度,永遠都不會失寵,日後為郡王誕下了子嗣孺人也要在王妃跟前忍辱負重,到時,孺人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的。”
柳宓一驚,細語斥道:“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在這裡說這些胡話的!”
“奴婢說錯話了!”翠雲連連給自己掌嘴。
入了屋內,細細端詳鏡中的臉,柳宓暗暗思忖:想我柳宓體勤手巧,本想靠著自己的努力出人頭地,卻沒想到有一天還是憑著一張臉養活了自己。思忖完了又去回想人人都說與她肖似的那張容顏。嚴孺人當初也是效仿她才獲得了劉恪的寵幸。柳宓不反感她,反而因為她給了她一個飛上枝頭的機會而對她感恩懷德。
然而,柳宓此時不會預料到,在將來的某一日,只剩一縷香魂,從來沒有恨過任何人的自己會將內心對她的感激焚成灰燼,孤注一擲地恨她,恨入骨髓……
鏡子裡的人深深垂首,埋下揚起的唇角,抬起雙手細細矚目,因為曾經幹過粗活,眼下的雙手骨骼略粗,指節突起,還生了一層薄繭。柳宓掀開層層衣服,用那薄薄的繭貼著自己的小腹輕輕摩挲起來,她指望著這個孩子給她帶來更多的榮寵。
——
晉陽侯府
琥珀這日恰巧有事去找張嬤嬤,卻沒想到走到半路就瞥見了張嬤嬤,那時,她正和長樂公主坐在亭子一隅講話。
無意間,琥珀似聽見了長樂公主在和張嬤嬤議論她家主子,好奇心被勾起,悄悄去了亭後的假山隱蔽起來偷聽二人的對話。
透過假山的縫隙,清晰地可見那石桌上擺滿了卷軸,只聽張嬤嬤一一展開來跟長樂公主彙報道:“這幅畫像繪的是李家的小姐,年方十六,身段窈窕,通音律擅歌舞,據說跳起舞來步步生蓮,妙不可言;這幅畫像繪的是林家的小姐,年方十五,嫻淑有禮,生得目秀眉清,琴棋書畫樣樣精;這幅是曾家的小姐,也十五芳齡,精通文墨,才名遠播,溫婉大方,很多王孫公子不遠千里慕名而去只為一睹容光,這曾小姐很有意思,一心仰慕咱們公子,以前公子還沒成親時便放話說,非晉陽侯府公子不嫁……”
琥珀一開始不解,後來從二人的對話中慢慢聽出了蹊蹺,原來長樂公主是在給公子洲物色側室人選。琥珀大驚,急匆匆地跑回去告知了顏傾。
顏傾聞後也是大驚,她和江洲成婚左右才兩個月,這公主婆婆就在張羅著給他納妾,是急著抱一堆孫子嗎?
顏傾不快得很。可是,她是身份尊貴的公主,是他娘,是長輩,就算他一萬個不願意,她硬塞給他怎麼辦?難道他要忤逆她的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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