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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緊緊盯著那雙抖動的手,蘇晚晚也不敢先接。喜娘覺得那一刻簡直是被一把刀架在了脖子上。
終於在盯了半晌後,劉恪不耐煩地把酒盅奪過來自行一飲而盡。蘇晚晚和喜娘不約而同地愣住,蘇晚晚看了喜娘一眼,喜娘忙尷尬道:“郡……郡王,合巹酒不,不是這樣喝的。”
劉恪瞪著她,沉聲道:“那你來喝喝看!”
喜娘被噎得說不出話,只額額額地額了半晌,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咚一聲,劉恪砸了酒盅:“本王想怎麼喝就怎麼喝!你管得著?”
“是是是!奴婢該死!”喜娘怕得要死,慌忙跪下來不住地磕頭,很快把額頭磕出一個大包來,蘇晚晚也是不寒而慄。
劉恪擺了擺手:“出去!出去!”
喜娘如釋重負,連滾帶爬地出了新房的門。
蘇晚晚的後背冷汗涔涔,喜娘一走,劉恪側過了腦袋開始拿犀利的目光審視她,在審視了約摸一刻鐘後,劉恪的身體慢慢逼近,突然把手伸了過來要捏她的下巴,蘇晚晚嚇得往床頭縮去一截,鼓足了勇氣激動道:“你別過來!別碰我!我根本就不喜歡你!若不是陛下賜婚,我根本不會嫁給你!別碰我!”
“呵呵——”劉恪一哂:“你以為你自己是誰?老得翅膀都硬了的雛兒,本王稀罕睡你!”
蘇晚晚被氣得說不出話,對他又惡又懼。
劉恪起了身,狠狠瞪她一眼,拂袖摔門而去。
本想去顏孺人那裡,可顏孺人已經懷孕四五個月了,又想去柳孺人那裡,可柳孺人也剛剛有孕了,這時看見某個冷清的地方還亮著燈,劉恪就循著那燈光去了。
燭芯已經燒得老長,微微的火光模糊地映照出劉恪的身影時,青鯉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確定是真人後,意外問道:“郡王怎麼不在新房,來這裡了?”
“本王想找你說說話。”劉恪已經坐了下來。
青鯉拿起剪刀剪了燈花,燭焰又漸漸明亮起來,映照出劉恪熠熠的眼眸,可她的心境早已淡如止水,生不出波瀾了:“郡王有什麼話想對妾說?”
劉恪沉默良久,開了口,嗓音低啞:“對不住……”
她咳了咳,一雙空洞的眼睛望著頭頂的橫樑瓦繪,那鴛鴦色調淒冷。“郡王有什麼對不住妾的?”
“本王當初並不是因為喜歡你才納你的,本王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得到她。”
青鯉垂眸點頭:“妾知道。”
“你該很恨本王罷……”
青鯉繼續沉默,唇際微揚,浮出一抹苦笑,眼中有水汽慢慢氤氳。
劉恪點頭:“果然是了。本王給你自由,你走吧,你還是清白之軀,可以另嫁他人。”話落已見燭光裡她晶瑩的雙目,蒼白的面上一道道闌干,她還是苦笑:“離開了王府,妾一個女人能去哪裡?也無顏回鄉去面見父老,是……”她頓了頓,說道:“我恨郡王……”卻不再以妾自稱。
劉恪閉上眼,點點頭,起身行了兩步,又駐足道:“你慢慢考慮吧,如果有一天,你不想呆在王府了,來告訴本王,本王會成全你的。”
“我恨你,可我更恨自己……”見他要走,她連忙道。我恨自己為什麼要如此虛榮,又為什麼會愛慕你。話已在口,卻說不出來。
他駐足須臾,終究還是離去。也許他真的不屬於自己,她閉上眼,淚珠順著面頰沒入衣襟,滴在脖子裡,寒在心上。映著他影子的那面心湖漾起最後一絲漣漪,漾到邊界消失不見。此後任憑風吹雨落,一湖死水再不會泛起漣漪。
王府深庭裡寂寞等待、顏色漸衰的紅顏何止她一個, 而他竟然給了她此種獨一無二的恩惠。這種恩惠不是他發自內心的垂憐,身為王府的主子,他的垂憐如果可以輕易給予她人的話,那王府裡便沒有女人手執紈扇,悲秋自憐。她現在很清楚地知道,這種成全不過拜“她”所賜。她後悔了,後悔自己在初入王府為妾的那一刻,不但沒有弄明白這個道理,反而沾沾自喜。不過是浮光掠影的榮耀,她還引以為傲,今昔對比,何其可笑啊?
欲納妾
從青鯉的寢居出來,劉恪還是忍不住去了柳孺人的寢居。柳孺人名叫柳宓,肖似顏傾,是那個曾為江洲斟酒的侍女,自嚴孺人有孕不能侍寢以來得劉恪專寵,最近也有了身孕。
柳宓根本沒料到劉恪會來,已經歇下了。忽然被男人從身後抱住,夢中驚出一身冷汗。他灼熱地抵在她身後,把手探入她敞開的衣領,順著那雪白的溝壑滑了進去,她清醒過來,沒有掙扎,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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