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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復了。於是笑著拍拍他的臉,扯著他衣服:“嗯……喂喂,自己主動點兒。”
被壓在下面雖然脫衣服脫得很艱辛,但他抿了抿唇,還是乖乖地照做,脫著脫不下去了,眼神宣洩著不滿:卿卿你壓著我,我怎麼脫?
她果然順著他的目光看了下去,然而,她的舉動出乎他的意料,他真的沒想到一向害羞的娘子竟然高抬了貴手,不是不依不饒,而是狠狠拍了拍,下了毒手嘴上還不滿道:“硬梆梆的,硌死個人了!”
“顏青魚!”痛得他變了臉色,呲著牙悶哼起來。
……
躺在下面的人舒舒服服地嗯了一聲,榮光滿面,笑得俊美:“卿卿,太溫柔了。”
嫌溫柔了是吧,掰正他的臉,俯下臉來:“看我不咬死你!”小小的牙齒在那高挺的鼻樑上咬來咬去,咬出深深的牙印來又移開了銜住他的嘴皮子拼命咬,他卻是目中含笑,一聲不吭。她這次故意的舉動比新婚第二日早上無意的舉動厲害了去,這回不僅讓他破了皮,還改變了他完美的唇形,江洲已經開始想象第二日清晨去上值,可以收到眾人什麼樣的眼光了,有種眼光它就叫相看無言,心照不宣。
儘管咬破了皮,可血腥味卻掩蓋不住來自她唇齒的香氣和舌尖那一點悠遠的橙香,引得他想深入探索。疼痛什麼的,都是小事一樁,此所謂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她抬起頭來,喘息了兩下,仔細思考他是怎樣為非作歹的。想完狡黠一笑,俯下身去,學著他的一舉一動。指尖自那橫亙的道道腹肌上滑,至腰線,胸線,臂膀……觸及之處皆顯示著雄性的力量。她又將臉埋在那結實的胸前奶彘一樣亂拱,順便含在某處咬了幾口,一直咬到脖子裡……
喉結處被舔得酥|癢難耐,江洲忍不住輕笑:“卿卿真是愛我,把我的一舉一動都學得這樣像。”
“你緘口!”
“……”
“卿卿喜歡咬我,不過我就喜歡被卿卿這麼……”他動了動身子,低聲笑著,在她耳邊悄聲說了倆字,隨後作了一個咬她柔軟耳垂的舉動。
“……”身上的女人像油鍋裡的蝦,渾身被炸紅了。
……
“好卿卿,還是太溫柔了。”不斷訴求。
她止住動作,癱倒在他身上,大口喘息:“啊、啊,不行了……”
“那就歇歇,有力氣的時候再來折磨郎君。”
倒是想,心有餘而力不足。
欲撤,卻被死死按住:“卿卿不是想折磨她郎君麼,那郎君就讓卿卿一次折磨個夠。”
“不想了。”哭。
“眼下我想不出好辦法勸娘打消納妾的主意了。最好的辦法卿卿知道是什麼嗎?”身下的人突然翻身,來了個反轉,對著壓在身下的女人一陣悄聲耳語。
雙目霍然睜開,她昂起頭來:“要是一直都懷不上的話怎麼辦?那你會不會聽你孃的納妾?”
騙你你就信?江洲搖頭:“真是個傻瓜,難道我把你娶回來就是為了讓你給我生孩子的嗎?”雖然心裡的確是這麼想的。“都說過多少次了,我不會再要別的女人。一生一世,只愛我明媚正娶的妻子顏傾(蘇晚晚)。”當然,沒有說出蘇晚晚,只是在唸到明媒正娶的妻子時,會不由自主地想起她真實的名字——蘇晚晚。
話落,又捱了一頓打:“你根本沒把人放在心上,我叫顏青魚不叫顏傾!”
“誰讓卿卿騙了她郎君那麼久?”
“郎君自己聽錯了怪誰?”
江洲欲哭無淚,狂妄地動作了兩下:“忘了說了,既然卿卿折磨夠了,那麼現在輪到她郎君了。”
誰說會一直乖乖地平躺著的!出爾反爾,真是卑鄙!
愛與妒
與劉恪大婚過後,蘇晚晚最初懶得理會劉恪的女人,一直以身體不舒服為由,拒絕嚴孺人等妾室過來請安。後來,聽見丫頭春蘭無意間提到,其中有個姓顏的孺人,據說是扶安郡主的親姐姐,卻一直被郡王冷著,不得寵。蘇晚晚當即來了興趣,立刻吩咐春蘭去各個院子裡知會一聲,讓人都過來請安。
眾人都跪下後,蘇晚晚開口便問:“誰是顏孺人?”
青鯉與嚴孺人相視一眼,一齊抬起頭來,不知道她問的是誰?
蘇晚晚的視線掃過嚴孺人挺起的肚子,又落到青鯉身上,說道:“你便是那扶安郡主的姐姐吧!”
青鯉點了點頭,卻疑惑著她為何要這樣問。一抬首對上蘇晚晚的眸子,匆忙移了開來,那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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