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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白和沈藤他們這些真正面對著蘇毅炳的人才知道,蘇毅炳身上傳來的威壓有多麼猛烈。
不過,蘇白也不是一個容易被打壓的人兒,臉上笑容更溫婉了一些,卻是不卑不亢,有著自己的勁道,這倒讓蘇毅炳微微有些吃驚,畢竟這麼久以來,還真是沒有人能夠在他的這般氣勢下仍舊保持著鎮定自若,他正想多打量幾眼蘇白,然而目光一觸到那張似曾相識的臉,他就迅速收了回來。
這不可能,這一定不是那個人,那個人已經死去了好多年,那個人分明是在他的手下喪的命,是他親眼看到那個人睜著眼睛,臉上寫滿了不敢相信,那隻沾滿了鮮血的手一直拉扯著他的衣服,直到失去了全部的力氣。每每他回想起來,那張臉都會一刻不停地糾纏著他,成為了他的夢魘。
那個人死的時候還懷著身孕,難不成眼前這個男人就是當年的那個孽種?蘇毅炳輕輕的搖了搖頭,那女人死了,那個孽種自然也不可能留下來,更不可能安安穩穩的存活了這麼多年,然後現在出現在他的面前。
報應,這真的是上天開始施加在他的身上的報應嗎?他銷聲匿跡了這麼多年,他明明已經掙脫了夢魘的桎梏,可是現在……蘇毅炳握緊了骨瘦嶙峋的拳頭,一種不好的預感瀰漫上了他的心頭,本來蘇銘的葬禮他並不打算來的,這個兒子,早在二十多年前蘇銘執意要娶那個叫做楚心蘭的女人的時候,他就斷了父子之間一切的關係和所有的念想。他需要的是絕對服從命令的子女,他一直將這些年輕人當成是士兵,即使現在的他已經退役,但是在蘇家,他永遠都應該是威風赫赫的大將軍。他在收到蘇銘的死訊之後,有過片刻的悲傷,但是很快便只是冷哼一聲,將這件事拋在了腦後,但是,卻有不速之客找上了門。
五天之前。
在南方一個山清水秀的小鎮中,蘇毅炳置辦了一處地產,那是一幢有一點歷史味道的大院府,也算是依山傍水,環境很是好,適合修身養性頤養天年,蘇毅炳這些年風風雨雨中打拼過來的,原本應該是天不怕地不怕,然而早些年頭,只要他一閉上眼睛,那一雙沾滿了獻血的手就會出現在他的眼前,使得這個鐵骨錚錚的軍漢子,越年長越有些恐慌。
這座院府之中看上去人群寥落,但是警備工作卻是一流,三五步之間就會隱藏著靈敏度極高的偵探裝置,同時有著很多對他忠心耿耿的警衛員把守著,這些人都可以稱得上是他的親信,蘇毅炳不得不承認,真是的老了之後,他越來越怕死。
在收到了蘇銘的死訊之後,蘇毅炳還是一如既往的過著自己的日子,說實話,對於這個兒子他已經沒有存留下多大的印象,蘇毅炳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只要是對自己失去了價值的東西,他必定毫不留情的捨棄,蘇銘現在,充其量只能算是個冠上了蘇家的姓氏的陌生人,他還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緬懷白髮人送黑髮人的傷悲。
但是,僅僅過了一天,恬靜的日子便被打破了。
那男人,不,他甚至不知道來的人到底是男人還是女人,對方臉上帶著面具,聲音也是特殊處理過的,聽上去很是詭異,對方輕易的找到了他的棲身之處。
“你,你是誰?”蘇毅炳看著這個就像是憑空出現在院府之中的蒙面人,雖然內心有著無限的恐懼,但是面子上掩飾的還是挺好的,只是說話的語氣稍稍有些顫抖。
“蘇先生,我是誰並不重要,蘇先生這些年過得可還好?不過我看蘇先生這樣子,怕是生活得很是安逸吧,想必早都忘記了楚慧玲了吧?”蒙面人冷冷的笑了笑,那笑聲經過特殊的處理被扭曲餓到了極致,再傳到蘇毅炳的耳中就變成了催命的鬼符。
這個人是怎麼知道當年的事情的?!這不可能,當初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已經被他派人去處理乾淨了,又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楚慧玲”這三個字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直直的扎進了蘇毅炳的心中,原本蒼老但是精神矍鑠的老人一下子退擺了很多。
“我不懂你在說些什麼,擅闖私宅,還請您離開這裡。”蘇毅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就算是對方知曉當年的事情又怎麼樣,反正現在那個人都已經死了,很多人也都已經隨著秘密被埋葬了起來,對方想要拿當年的事情興風作浪,也不會有任何的結果。
更何況,現在的他就算是退役了,但是身上的共和國開國元老的身份還是存在的,還是有一定的效力的,這道上面,誰能不給他蘇毅炳一個面子?而眼前這個連真正面容都不敢露出來的人,說到底肯定也只是小門小戶,放不到檯面上面來。
“蘇先生是個明白人,精神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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