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部分(第1/4 頁)
非常的不理解,將蘇白小姐送進監獄,並且是送進了那個特殊的群體之間,如果這樣做的人不是權翎宇,他真的要以為對方是和蘇白之間有著血海深仇。
“追影,你最近是不是太清閒了,塔克拉瑪干那邊有暴亂,我想也許你應該去那裡散散心。只是這短短的一段時間,你就已經變成了那個女人的心腹了嗎。還真是我的好戰友。既然你想要知道,那麼我就告訴你,五年之前‘基地’被偷襲的事情,幕後的策劃者就是那個女人,我將她送進監獄並不為過。這些年來我將她留在帝錦山莊,不過就是為了能夠更好的把握她的線索,現在時機已經成熟了,用她可以釣出來更關鍵的大魚,我又怎麼可能放過。如果她因為這樣的事情而死去,那麼就算是她以死謝罪了。”權翎宇說完這些話,眼神再也沒有放在追影的身上,那個女人眼中的支離破碎實在是太過明顯,根本就不符合一個特戰隊員的身份。
追影渾身震了一下,五六年的時間了,蘇白和他們在一起已經有五六年的時間了,難道這些時間都僅僅是權翎宇用來收集證據和蛛絲馬跡的蹉跎嗎?!
權翎宇揮了揮手,奔雷瞬間會意,走上前將追影拖著走了,這一次,追影沒有任何的掙扎,只是死死地死盯著窗邊佇立著的那個頎長的身影,可是那個身影再也沒有迴轉過來。
夕陽的最後一抹餘暉斜斜的打在明淨的落地窗上,將權翎宇的身影拉長再拉長,孤孤單單的一條長長的黑色印記在灰色的地毯上面一直延伸到沒有開燈的幽暗的深處,就像是被埋葬入了光影的死角。修長有力的手指拉開了一旁的抽屜,一包沒有拆封的香菸靜靜的躺在其中,權翎宇將它拿在手中,剛剛撕開了一點點,忽然眼前又浮現了追影之前的那個失望透頂的眼神,心頭忽然湧現出來無端的煩擾,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一根根香菸已經在自己的腳邊散落了一地,手中殘餘的煙盒也被揉成了一團。
不知道過了多久,清冷的月光爬了上來,將權翎宇的肩頭鍍上了一層銀色的冰冷,只不過這一層銀霜比起他眼中的冰寒,幾乎算不了什麼。抬起手來看了一眼腕上的手錶,現在是晚上六點過一些,再過十六個小時就要到那個女人出庭的時間了。
權翎宇的嘴角緩緩的揚起一抹冷冷的笑意,那是勝券在握的表現,順著他的目光,正好能夠看到樓下有一輛小小的車子慢慢的駛出了帝錦山莊的大門,橙黃色的車燈逐漸的遠離權翎宇的視線,極速的離開。
男人沉穩的腳步聲在身後響了起來,權翎宇並沒有回頭,只是依舊望著那個已經黑沉沉一片的夜幕,淡淡的開口道:“她去了?”
奔雷點了點頭,隨即又想起來現在權翎宇看不到他的動作,慌忙開口應了聲。
“下去吧。早點休息,明天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權翎宇雖然這樣說了,但是身後並沒有響起來離開的腳步聲,權翎宇免不得覺得有些奇怪,“奔雷,難不成你也要像追影那樣質問我?”
“奔雷不敢。”奔雷很快的應答著,又轉過頭向著門外的方向看了看,“老大,沈先生來了。”
權翎宇忽然握緊了手中的那一團已經皺的不成樣子的煙盒,緩緩的轉過身來,呼嘯的風聲包裹著一個凌厲的拳頭便向著他襲擊了過來。權翎宇並沒有躲開,硬生生的承接下了這一記重重的拳頭,頓時口腔之中就有著血腥甜味。
抹了一把嘴角之後,權翎宇緩緩的站直身體,看著眼前的沈騰。
“權翎宇,我真是看錯你了!”沈騰想要再一次揚起拳頭砸向權翎宇,但是這一次,權翎宇並沒有再給他任何的機會,一時之間,兩個男人就用著最原始的搏鬥方式摔打在一起,所有的情緒糾葛在了一起,使得他們直到精疲力竭都不肯停歇下來。
權翎宇和沈藤最終分別躺在地上,仰望著灰沉沉的天花板,兩個人的身上都有著不少的瘀青和血跡,出手的時候都是用了最大的力度,彷彿只要用力地擊打就能夠將自己心中的所有鬱結全部發洩出來。
沈藤臉上有大顆大顆的汗珠滑落,衣衫也已經浸溼,雖然忍不住粗喘著氣,但是臉上的冰寒表情還是沒有任何的減弱。他心中已經恨透了這個冠冕堂皇的男人,從蘇白被抓走之後他心中就有著淺淺的懷疑,但是因為權翎宇的身份,他還在心中為這個男人開脫,但是後來繼續追查下去,他卻驚訝地發現這一切確確實實和權翎宇脫離不了干係。最後面對著他的質問的時候,權翎宇竟然完全不在乎的就承認了自己所做的事情,因為這個男人實在是太瞭解蘇白,所以對於蘇白所會進行的行為有著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