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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鳳凰神女便會提前消除那些危險,保得鳳都一方安寧。
不知道為什麼,夏顏非心底無端端的便不喜這隻鳳凰。
那是一種像是從前生帶來的厭惡一般,找不到任何緣由。
見夏顏非看著城樓上的那隻鳳凰發呆,白驀堯也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那鳳凰雕塑,幽深死寂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嘲諷,神女?她真是神女嗎?
“阿非。”白驀堯晃了晃夏顏非的手,示意讓她和他走進城門去。
“啊?哦。”夏顏非被白驀堯一喚便回了神來,連忙點頭應聲,跟著白驀堯踏進鳳都的城門。
而此時,白驀堯和夏顏非兩人卻不知,他們的身影,早已在一個泛著金色光芒的鏡子裡顯露無疑。
一個身著火紅色衣裙的女子本是懶懶的側躺在雕刻著金色鳳凰的長椅上,她紅色的瞳孔在透過那泛著金光的大鏡子看到夏顏非的瞬間便是一縮:“即墨顏非!”
紅衣女子一雙眼死死的盯著夏顏非那張臉,咬牙切齒道:“兩千年了!你居然還能活過來?”
紅色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嗜血,女子塗滿丹蔻的手緊緊地抓著雕刻著鳳凰的長椅扶手。
女子又看了看夏顏非身邊牽著她的手的男子,紅唇驀地勾起一個詭異的笑容:“萬古妖魔復甦的可真是時候,即墨顏非,兩千年前我贏了你,兩千年後,我依然會贏你!你就等著,一敗塗地,然後神形俱滅吧!”
紅色的長髮蜿蜒而下長至腳踝,她支起身子,一揮袖,那金色的鏡子便成了一地的碎片。
……
這時候的夏顏非,驀地感覺後背一寒,讓她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
“怎麼?”白驀堯停下腳步,聲音雖然仍舊是冷硬的,卻還是隱隱的透著些關心。
“沒有”夏顏非搖頭,又穩穩地握住白驀堯的手,朝前面走去。
見夏顏非搖頭,白驀堯也沒有再說些什麼。
“我們去找鏡恆和蘇意歌吧?好嗎?”沉默半晌,夏顏非忽的抬頭對白驀堯說道。
上次離開這裡,匆匆忙忙的,也沒有和鏡恆道別,也不知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是男人?”白驀堯皺了皺眉,抿唇問道。
然後又抓緊了夏顏非的手,像個小孩子似的輕輕搖晃著。
“他們倆只是我的朋友……”夏顏非有些哭笑不得的回答。
“不想去。”白驀堯依舊緊抿著薄唇,似乎是有些不悅,又撇過頭去。
聶遠寧說,要避免阿非接觸一切男性,這樣才能更加保證他的絕對所有權。
嗯……有道理。
“……你不去我去了。”夏顏非沒好氣的叉腰說道。
這貨這些天總是無端端的就傲嬌!
“……”白驀堯聞言,僵直著身子,臉繃的更緊了,渾身都散發著一股生人勿近否則非死即傷的寒氣,卻終究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好了好了,乖啦小堯堯,我們去看看朋友有什麼嘛……”夏顏非沒辦法,只好上前,踮起腳伸手摸了摸白驀堯的臉,輕聲哄道。
而白驀堯依舊是站在原地,緊抿著薄唇,低垂著眸子不說話。
夏顏非嘆了一口氣,又踮起腳摸上白驀堯的臉,說:“堯堯你乖點好不?”
“哎喲!你們看,那姑娘當街調戲那個公子喲!”忽然,大街上響起一抹響亮的聲音,於是,街上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夏顏非和白驀堯的身上。
夏顏非摸著白驀堯的臉的那隻手就僵在白驀堯的臉上,一張清秀小臉瞬間黑了下來,嘴角抽搐。
擦……誰特麼喊的?!她要去揍死那個人!
“喲!還真是啊!真是世風日下啊!現在的小姑娘也真是的!都敢當街調戲美男子了!”某大媽站在人堆兒前,對著夏顏非指指點點的亮著嗓門兒說道。
“那公子長得可真好看,可惜就是像塊兒冰似的,我看啊,那姑娘要遭殃了!這調戲人可不是這麼好調戲的啊!”某個中年大叔摸著他的八字鬍,故作認真的分析道。
眾人一聽,也都連聲附和著。
夏顏非的臉越發黑了,摸著白驀堯的臉的那隻手逐漸變成了捏著他的臉。
這群人到底哪裡看出來她在調戲白驀堯了!
“……阿非。”白驀堯的臉上一陣生疼,但他也沒有打掉夏顏非的手,只是低聲喊了夏顏非一句。
“什、麼、事?”夏顏非咬牙切齒的問出聲後,轉過臉來便看到她的手正一直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