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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想將她永遠的留在身邊,因此帶她去了西華,與她師父決鬥,終於搶到了她的所有權。
他知道穆雲飛當時並未盡全力,恐怕他一早便打算讓輕羽留在他身邊,做仙界的內應,他並不在乎,她只不過是個連法術都不會的小仙子而已,能起多大的風浪?他毫不顧忌的便將她帶回了魔宮。
孤月第一次害輕羽的時候,他耗費了五成的魔力破開虛空之門,之後又竭盡全力幫她修復元神,不得不說,是他魔君的威嚴和大男人天生對弱者的保護*在作怪,他的人豈容別人想動就動?如果輕羽真的出事,他的威信何在?
但之後,在仙魔之戰的時候,這丫頭不顧自己師父師兄的施壓,在關鍵時刻將他救走,雖說是為了報答他的救命之恩,但一個如此柔弱的小女子竟敢當著仙界上萬人的面勇敢的站在自己這一邊,讓縱橫三界的他也不禁動容。
她性格中柔弱的一面讓他不由自主的想去保護,去憐惜,去照顧,而堅強的一面又讓他感動和欽佩。不知不覺中,這個仙門小弟子在他心中的分量越來越重,他對她的感情也悄悄的發生了變化。
如今,想到她不顧自己被抓回去後會受重罰,在關鍵時刻用星祭攻擊孤月,將他的魂魄搶回,他的心更加無法平靜,一千多年來,從來沒有一個人像她一樣在他心中留下如此深的痕跡。
他走到門外,看著地上的血跡,那是她摔破了額頭的時候留下的,這個一向怕疼的小丫頭,卻彷彿全然感覺不到疼痛,只一心去搶奪他的魂魄。
如今她被抓了回去,一定會受重罰,說不定已經捱了鞭子,入了仙牢。想到她那又輕又軟的身子在鞭子的肆虐下顫抖,他的心就痛得無法呼吸。
“啟稟魔君,西華派人送了信來,說要魔君拿天之匙去交換輕羽仙子。”朱哼走了過來,手中捧著一封書信。
斬天將信接了過來,卻並不拆開,而是問道:“你與羅哈是死人嗎?竟任孤月和秦天闖入魔宮將小羽毛劫走。”
“當時屬下與右護法帶著四大殿主在各處巡邏戒備,魔君的臥房設下了結界,我們便沒有多加留意,是屬下的疏忽,請魔君責罰。”
“把鎖妖鏈交出來吧。”斬天的語氣很平靜,卻又似乎蘊含著滔天的怒氣。
朱哼立刻跪下道:“當初的確是屬下將鎖妖鏈開啟,讓孤月逃脫,但屬下絕沒有想到她竟會背叛魔君,投靠北嶽,請魔君准許屬下戴罪立功,親手將她抓回來。”
“朱哼,你跟了本君七百年,本君從來沒有懷疑過你的忠心,你與孤月的交情本君也很清楚,這一次你已受過懲罰,本君不想再追究,但這絕對是最後一次。現在孤月是北嶽派的人,與我妖魔怪三界是死對頭,你如再對她手下留情,就不要再來見本君了。”
“是,屬下明白。”
“好了,你與羅哈繼續鎮守魔宮,本君去西華一趟。”
“魔君,西華有輕羽仙子做人質,魔君又受了傷,如果獨自前往,恐怕……”
“本君的傷已經全好了,你們只需聽本君命令列事,其它不需過問。”
朱哼嘴唇動了幾動,終於沒有再說什麼,應了聲“是”,默默的退下了。
斬天將書信拆開,信是穆雲飛寫的:本派孽徒輕羽現被囚禁於西華絕峰,如若魔君閣下覺得她值得用天之匙來交換,請於七日之內趕到,否則七日之後,孽徒將被峰上的陽光吸淨靈氣,魂魄不存。
斬天冷哼一聲,穆雲飛倒真是狠得下心,如若自己不捨得拿天之匙去交換,難道就任自己的小徒兒魂飛魄散?當初本就是他派輕羽來魔宮做奸細,如今又利用她來要挾於他,看來輕羽只不過是他的一顆棋子罷了,他根本沒當她是自己的徒弟。
小羽毛當然要救,不過他也不會讓仙界的人好過!
好熱,渾身的水分在劇烈的陽光下不停的蒸發,輕羽只覺得自己快要成為一具乾屍了。
被秦天和孤月抓回西華之後,她就被責令跪在大殿。穆雲飛和秦真炎一直沒來處置她,她後來才知道許冬青隨後就到了,說道天之匙已被斬天搶去,之後,邱澤靈也趕到了西華。
三位仙尊商量之後決定,將她送到西華絕峰,用勾魂鞭鎖在擎天柱上,然後派人送信到魔宮,讓斬天用天之匙來換她。
陽光晃著她的眼,這裡十二個時辰都被太陽照著,她已經開始有些精神恍惚。師父和掌門師兄將她鎖在這裡之後,並沒有來看過她,連一句話都沒有跟她說過,或許在他們眼中,她早已是仙界的叛徒,所以連看她一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