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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試了。
立刻安雅、斯雷特還有克勞德三人也都學著我的樣子,跪在地上分別朝著其他幾個方向磕頭。禮拜之後,我們期盼的抬起頭來。但是猞猁還是沒有想象中的離開。依舊用那種看守獵物的目光看著我們。我心裡面頓時涼了半截,其他人更是面無血色。
“會不會不是用血祭啊。”安雅緊張的問我道,“你師父那一次不是遇到的烏鴉嘛,現在是猞猁,應該換一種祭司方法吧。”
“額,這麼說倒是沒錯。不過換什麼啊?”我也是一臉無奈的說道,心裡後悔至極,當初怎麼就不知道刨根問底一點,把這件事情跟師父問明白了。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啊!
“你想一想,烏鴉和血有什麼關係。這種關係能不能應用到猞猁身上。”安雅焦急的問我道,因為此時已經能夠看到幾隻猞猁從樹影裡面露出頭來。那種類似於野貓一樣的雙眼帶著令人心悸的邪性,看一眼都好像能夠吸走人的魂魄一般。他們的動作就像是一個訊號一般,一直隱藏著的猞猁都現出了身形。包圍之勢越發的明顯,無形的壓力籠罩在我們四個人身上。雖然它們還是沒有發動攻擊的意思。
到底是什麼東西讓它們忌憚,我腦子飛快的思考著。之前雖然它們包圍著我們,可是隻要沒有攻擊就沒有實質性的威脅。可是現在到底是什麼契機讓它們不再按奈了?難道是我身上的某種對它們的震懾正在減弱?天啊,要是真的這樣的話,我們被野獸分屍只是時間問題啊!
想到這裡,我下意識摸了摸身上。想看看是不是臨走的時候師父給我偷偷的塞了什麼防身的寶物。可是摸了個遍也沒發現什麼特殊的東西。不過猛然之間我想到了一件事情,會不會這個東西不再我身上。可能這個東西是在安雅她們幾個人身上。那麼這麼說來,倒也能解釋。畢竟一直以來沒有收到野獸攻擊的是我們四個人。可是如果這樣的話,怎麼就解釋為什麼只有我不受詛咒的影響。
或許是兩個東西!我身上有某種東西讓我可以不受這裡詛咒的影響。而能夠震懾野獸的是在安雅她們幾個人身上的另外一個東西。這麼解釋倒也合理,想到這我急忙把我的想法跟她們三個說了一遍。
“我們四個先分別往四個方向走,看看哪個方向的猞猁有反應!”我說道,幾個人立刻會意齊齊向四個方向走去。之後我就能明顯的看到,安雅那個方向的猞猁有明顯的波動。其他兩個人也都發現了這一點,一下子全都靠攏到了安雅那邊。此時此刻,安雅倒是變成了護身符一樣的。
“安雅,快看看你身上到底是起作用。那個東西的功效在減弱,看看能不能做什麼減緩這種變化。”我急忙說道。
安雅一聽,也急忙將全身上下的兜全部翻了出來,連同揹著的那個小包和一個飾品盒一樣的東西。我看著擺了一地的東西也有點汗顏,心說外國人出來還真是能帶東西啊。地上不但有纜繩、壓縮餅乾、電池這種冒險用具,還有化妝品,小鏡子,日記本,更有甚至連衛生巾都帶了!我看了看一地的零碎,基本沒有什麼太特殊的東西。
這時候斯雷特突然張嘴說了一大堆的英語,就看到克勞德臉上的表情變得異常古怪。而安雅更是有點俏臉微紅。媽的,不要在這種關鍵的時候說外語好不好,欺負我沒上過學啊!“安雅,他說什麼啊?”我急忙問道。
“他——他說——他聽說過,在中國有一種說法——說女人的月經能夠辟邪。”安雅紅著臉說道,我聽了這話,也是愣了一下。第一反應竟然是斯雷特好了解中國啊!自古中國確實有天癸辟邪一說。但是這種說法很小眾,甚至我師父都不知道有這種說法。我是以前聽師叔說的。斯雷特能夠了解到這一點,作為老外來說已經很厲害了。
不過我馬上搖了搖頭,現在不是覺得好厲害的時候。說實話,這種事情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用。畢竟我沒試過,師父也沒試過——師叔倒是不知道試過沒有,可是當下沒有其他辦法,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想到這裡,我不得不同樣很尷尬的對著安雅點了點頭說道,“額,其實中國確實有這麼一種說法。當下只能試一試了。”
斯雷特好像聽明白了我在支援他的言論,一下子很是得意的又說了一大堆。最後我們三個的目光齊齊落在安雅身上,一下子安雅從臉紅到了脖子根。想說什麼卻又憋在嘴裡說不出來,最後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沒有啊。”
“啊?”我愣了一下,一時間沒聽明白安雅這話裡的意思。其實當時的小孩子是不可能懂得女人月事這種生理衛生的東西的。不過我從小跟著師父學的可不只是風水,歷史、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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