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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一聲大喊其實並不是說我想到了什麼,只是不能讓這種氣氛蔓延起來。但是喊完之後的寂靜更為可怕。我咬了咬牙說道,“這不可能是一個無解的死迴圈。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們又是從哪裡進來的呢?肯定有一個點!一切都問題都糾結在那個點上!這裡還有不少壁畫,我們看看壁畫。說不定也能從上面找到什麼解決的方法。最差的結果,我們還他媽的有兩百斤炸藥啊!大不了我們活生生的炸出一條路來!”
似乎是被我的話鼓舞了一樣,幾個人的眼神中都略微緩和了一些。不過我也知道這只是暫時的,要是我不能找出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他們還是會絕望的。想到這裡,我開始觀察起這些壁畫。我上一次來的時候跟著師父,一路上也沒有在意壁畫。之前也忙著趕路,壁畫更是沒有在意。此時立刻打亮手電,開始細細的觀察起來。
雖然情況緊急,可是我仔細檢視了壁畫之後,還是不由得入神的看了起來。壁畫上確實有一些內容。似乎是一個遠古的祭司圖騰的現場。古代的人似乎還是那種處於矇昧時代的野人,他們正在向野獸進貢。看著壁畫我有種顛倒錯亂的感覺,沒錯,壁畫的感覺主體並不是人類,更多的是野獸。這簡直就像是一個由野獸組成的政權,在記錄著它們奴隸進貢的事件一樣。
第一百二十七章迷幻壁畫
大概的看了一下子,我很快就被其中的一副畫面吸引。畫面顏色潑辣,竟是大紅大紫,讓人很容易聯想到當時血腥的場面,畫面上是一群人類俯首稱臣,而高高在上的是一隻像是鳳凰的鳥,但是,他不是鳳凰,沒有給人鳳凰那種聖潔的感覺。相反,給人的是一種妖異,同時充斥著血腥的感覺。他口中銜著一個滴滿鮮血的頭顱,高高揚起的鳥喙正在貪婪的吮吸著頭顱上的鮮血。
下面的人雖然看不清他們的服飾,但是從動作上能夠看出他們的謙卑。亦如同那亙古時代懵懂的人類像神明祈求來年的風調雨順。沒錯,畫面中人類就是在祭拜神靈。那似鳳非鳳的巨鳥便是他們祭拜的圖騰。人類透過祭司活人來表達對神明的畏懼。我對這種行為其實並不陌生,曾經去過不少古墓,三代以前的古墓經常會出現這種活人祭祀的場景。但是,看著眼前的畫面我想起了曾經師傅在這裡所做的事情。
那個時候的師父在地上灑了三捧血,隨後那種虔誠禮拜的樣子不是正是畫面中描寫的嗎?一切都聯絡起來了。我猛地發現這圖案所表示的就是祭祀神獸的方法。我和師傅那一次能夠活著離開肯定就是因為師父按照上面的方法祭祀了獸王。那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所受的詛咒應該也會在上面描述出來,同樣的,解決的方法應該也在上面。
我馬上把我的發現對安雅說了,她搖了搖頭表示不懂我的意思。我嘆了口氣,心說你們外國人對我們中國的理解能力還是差了些。我也懶得解釋,直接告訴她在壁畫上找到描繪猞猁的圖案。於是我們兩個便分開找去。我打著手電朝另一頭走,因為鬼打牆的關係我們只要朝兩個方向走,就肯定能把整個墓道尋找一遍。很快我在壁畫上又發現了不少描繪祭祀動物的圖案,有的是將心臟挖出來獻給小山一樣的人熊。有的是將手指剁下來獻給像是河流一樣的巨蛇。有的是將膝蓋挖下來獻給遮蓋半個天空的老鷹。
我這邊還在繼續尋找,安雅那邊卻傳來了叫聲,我急忙趕了過去,就看到她一臉驚恐的朝我這跑來。我很少在她臉上見到那種驚恐,我印象中安雅應該是那種處事不驚的女人。一直以來她的表現也確實如此,我實在不知道有什麼東西能把她嚇成那樣。她臉上的那種表情與其說是驚恐驚恐,還不如說是絕望。彷彿被髮掘了內心最深處的噩夢。我一把將狂奔過來的她拉了回來。安雅像是瘋了一樣的掙扎,我的力量竟然一時間難以將她壓制住。好在克勞德也趕了過來,我們兩個兩個合力才將安雅按在地上。
克勞德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堆英語,我有點發愣的看了他半天,一句也沒聽懂。地上的安雅還在拼命掙扎,我還聽不懂克勞德的話,一時間我有點心亂如麻。只得對克勞德大喊一聲,喊的什麼不是重點,重點是非常的大聲,以至於克勞德也不再說話,只是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很快他也他也意識到他說什麼我也聽不懂,我說什麼他也聽不懂。我們之間唯一的翻譯是安雅,他只能一臉無奈的看著我用表情問我該怎麼辦。我撓了撓頭示意他先把安雅按住,掙扎了一會兒的安雅也暫時輕微了一些,克勞德將她按在地上。我這才有機會好好觀察安雅。
只見安雅面色蒼白,是那種白紙一樣的白,看上去如同剛剛死去的屍體一般,要不是看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