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部分(第2/4 頁)
下來。也就幾秒鐘的功夫,大量的頭髮開始從四面八方聚攏過來。我們三個又一次被逼到了一起,背靠著背警惕的看著這些頭髮。髮絲好像觸手一樣,飛快的纏到了我們身上,同時上下游走好像想鑽進我們的身體裡一樣。不過我們的潛水服都是全封閉的結構。髮絲只能在潛水服外面打結,一時間也沒法鑽進來。不過被這樣密密麻麻的頭髮包裹著,隔著潛水服感受到頭髮的那種觸覺簡直讓人瘋狂。我們氧氣有限,不可能在這裡乾耗著。
這時候就感覺愛麗娜使勁推了我一下,同時做了一個割腕的動作。我一下子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想讓我試一試我的血對這些東西有沒有用。我的血對毒物有一定的剋制作用,但是這種髮絲一樣的東西到底應該歸位哪一類還不知道呢。不過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姑且試一試吧。想到這裡,我便要用潛水匕首割手掌。誰知道孫俯原一下子拉住了我,同時指了指壓力錶。我這才想起來,我們此時還在一百多米深的水下呢。潛水服外面是十幾倍的大氣壓,如果潛水服漏水的話,內部的氣壓會急劇變化。深潛的氧氣都是混合了氮氣的特製氣體,因為高壓的原因,氮氣會溶於血液中。可是一旦減壓,那麼氮氣就會從血液中出來,形成氣體血栓。這對於潛水員來說同樣致命。
也就在這時,我靈機一動一用力咬破了自己的嘴唇。口部連線著對外的氣閥,這裡流出的血液會混著水流到外面。果不其然,就看到一絲淡紅色的液體從我的呼吸器流出。消散在水中好像消失在空氣中的紅煙一樣。與此同時,我能明顯的感覺到整個空間的頭髮都明顯一滯。下一刻,就看到我呼吸器那邊的頭髮如同觸電一樣四散開去。它們的動作帶動了水流,血液被帶到了更遠的地方,一下子如同連鎖反應一樣。所有的頭髮都開始如同退潮一樣消失。幾秒鐘的功法,整個走廊便空空如也。
孫俯原對我比了個大拇指,好像在誰我的血真牛比。不過我卻沒心情在這裡驕傲,因為我很清楚自己的血是有時效性的。血液一旦離開我的身體,無論處於什麼環境都會開始變質。我嘴上就這麼點血,流沒了可就徹底沒了。現在必須抓緊時間。想到這裡,我率先遊向了剛才被我踩塌的木板後面。愛麗娜和孫俯原緊跟在後面,繼續朝裡面遊了一段距離,遇到幾個房間,進去看了看,裡面簡單的很,有什麼東西一目瞭然。我們開啟簡單的看了看就離開了。不過又遊了五分鐘的時間,我就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我招呼愛麗娜和孫俯原停了下拉,拿出水下寫字板在上面寫了三個字——沒屍體。沒錯,就像是我寫的那樣。這裡找不到任何屍體。如果是海難的話,船中肯定會有實體。這樣的大船能容得下上百人,沒道理到現在一個屍體都沒見到啊。我們之前的推斷是船隻行駛到了歸墟海域發生了某種意外,使得整艘船突然下沉。其他人也都葬身大海。可是現在這裡沒有任何屍體,那就是說有這樣一種可能——並不是發生了什麼意外,或者說發生意外的時候並不是很突然的,當時有足夠的時間能讓船上的所有人都撤離。最後留下了一艘空船沉到了海中。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麼我們要找的東西很有可能也在當時撤離的時候被人帶走了。那麼我們在這裡還找個什麼勁啊。想到這裡,我急忙在寫字板上寫了幾個字“人、從容離開、帶走寶物”
他們一下子明白了我的意思,一時間都沒有做聲了。我有點不敢想象之後的事情,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寶物被當時帶走的機率更大一些。那我們豈不是白來了。很明顯,所有人都想到了這一點,孫俯原又在寫字板上寫到,“回去、商量”寫完他就要往回走,不過我還是覺得有什麼不對勁,首先我天星風水推演出來的結果不會錯,而且還有一點讓我很在意,那就是這些人沒道理這麼棄船。如果是緩慢的下沉的話,船員的第一反應應該是修船。畢竟這裡是大洋深處,放棄了大船基本就是死路一條。而且別說那個時候,就是現在大型的遊輪上也不敢保證能配備足夠所有人乘坐的救生艇。這艘船上應該只有一兩個救生艇,那麼以當時人的尿性,只有船長或者其中的一些權貴會上來,而其他人則會被直接拋棄。也就是說應該還是有大部分的人都跟著船沉了下來。
我想把這些推論告訴他們,可惜其中的想法有些太過複雜,完全不是靠在寫字板上寫幾個字就能說清楚的。只得在寫字板上寫了“不合情”三個字。不合理是存在邏輯思維上的錯誤,而不合情則是邏輯上沒有錯,可是投射到真實情況中人們不會那麼做。我也不知道我想要表達的資訊傳送到他們那裡去了嗎,只得再一次帶頭朝裡面游去。不過我的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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