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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禾氏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轉讓給了凌祁。
眼睜睜的看著冷君池在轉讓書上毫不猶豫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雖然知道他財大氣粗,但是禾凱復等人還是被驚得目瞪口呆。
凌祁接過了冷君池簽署的轉讓書,看向了剛才還在對他挑三揀四的禾凱復等人,笑著問道:“請問大家還有什麼意見嗎?”
凌祁名正言順的擁有了禾氏集團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在場的人自然是不好再繼續將他趕出去了,剛才投票選舉出來的結果也被一併推翻了,一時之間,會議室裡面暗濤洶湧,每個人都在心中暗自盤算著自己可以取得的好處。
見凌祁完全可以自己應付這些人,禾汀便和冷君池一起離開了,將一室的爾虞我詐都留給了凌祁。
上了車之後,禾汀立刻著急的問道:“快點說,那些股份到底是怎麼來的?”
禾汀可不覺得冷君池能夠這麼的神,在千鈞一髮之際將那些消失的股份給找回來。
“其實這些股份不是我找到的,是禾家傲自己主動跟我說的,我從他的手中花了一百塊錢買過來的。”冷君池將實情告訴了禾汀。
聽到冷君池這麼說,禾汀忍不住就笑了起來,“他還真是心機深沉!”
聽到禾汀這麼感慨,冷君池也笑了起來,“看來你們父女兩個還真是知己知彼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禾汀不解的問道。
“因為他說你知道這件事後,一定會損他的,你剛剛不是說他心機深沉了嗎,這不是恰好被他給說中了嗎?”想到禾家傲跟自己說起這話時的模樣,冷君池臉上的笑意愈加的明顯了。
禾汀撇撇嘴,“你想太多了,我這可不是在損他,我這是在誇他!”
說起禾家傲,冷君池直接改了方向,載著禾汀去了仁愛醫院看望保外就醫的禾家傲。
雖然說是保外就醫,但是實際上禾家傲並沒有生病,精神也非常的好,等到官司結束之後,就可以恢復自由了。
冷君池知道他們兩父女有話要談,所以非常自覺的想要退出去,將空間留給禾汀和禾家傲。
禾汀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冷君池的手,不讓他走,“我們都是一家人,沒有什麼是要隱瞞對方不能說的,你就留在這裡好了。”
冷君池有些訝然的看向了禾汀,沒有想到她居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但是心裡面卻好似有一道暖流流過,溫暖了整顆心,心中的柔軟都被觸動了。
“好,那我留下來。”冷君池看向禾汀,回手握住了她的手,十指交握,目光溫柔得幾乎要滴下蜜來。
見到禾汀和冷君池的感情如此的好,禾家傲在覺得放心的同時,卻又忍不住漫出了心酸的感覺來,忍不住在心裡面微微嘆了一口氣。
“你上次問我凌祁母親的事情,我沒有告訴你,而今我覺得自己有必要跟你說清楚。”禾家傲沉思半晌之後,這才緩緩開口說道,臉上的表情卻像是要上絞刑架一般的痛苦。
禾汀和冷君池都沒有想到禾家傲居然願意主動說起這件事情,對視了一眼後,認真的看向了禾家傲,等著他的下文。
“當年你母親過世的時候,我的確是在陪著凌祁過生日。”禾家傲的臉上浮現出了回憶過往的幽幽表情,帶著滿滿的後悔和痛苦,他之所以不願意跟禾汀提起,只因為痛苦得他自己都不願意去回憶起來。
“然而這也只是上午的事情,我原本打算下午就回來的,但是誰知道卻被雲秀琴糾纏住,她甚至還在水中下了迷藥,等到我趕到的時候,你的母親已經……奄奄一息了。”禾家傲艱難的說著,總算是把當年的事情詳細的說了出來。
聽到禾家傲說起當年的事情,禾汀維持不住臉上冷然的表情,心中泛起千百種滋味混雜在一起,最後根本就分辨不出自己到底是喜還是悲,抑或還是怒。
“這件事情,錯的人都是我,你要怪,就怪我好了,不要去責怪凌祁和他母親,他們是無辜的。”禾家傲最後看向禾汀,情真意切的說道。
禾汀要怪他,他覺得很正常,因為這件事情的確是他做錯了,但是凌祁和他的母親卻是無辜的,根本就不需要去承受禾汀的怒火。
聽著禾家傲如此強烈的要求自己不要去責怪凌祁和他的母親,禾汀心情的情緒翻騰更盛,但是臉上卻再也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只是木著一張臉,冷然的看著他。
禾家傲所說的事情,差不多就是她猜測的那樣,只是她的心中還是有著不少的疑惑,“為什麼會是凌祁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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