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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但是枚很精緻的戒指,不是從前的那一枚。
年柏彥的心咯噔一聲。
車廂裡很安靜,死一般。
紀東巖可能覺得氣氛有點怪,便開啟了音樂,很溫柔的鋼琴曲。可緊跟著年柏彥伸手將音樂聲關掉,他乾澀地說了句,“讓她安穩地睡會兒吧。”
紀東巖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年柏彥也不在說話,他轉頭看著車窗外,大片大片的建築被吞沒在夜魅之中,街燈霓虹,是這座城的奢華和冷漠。
他的眼卻總會落在後視鏡上,可看到的只有空空的後座位,他看不見素葉的樣子。
心,像是被大手揉碎,無數個疑問又犯上心頭,可是,他需要知道她什麼呢?四年後的她,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跟他無關了,他不敢去想象她是否再婚,正如,他始終不肯承認她無名指上的戒指是另一個男人戴在她手上的。
車行的迅速不算太快,前方的紅燈不少,車也不少,即使在這樣一個微冷的秋夜。當看見行車方向後,年柏彥說了句,“先送她。”
☆、他想見她一面
紀東巖握著方向盤的手一僵,半晌後說,“還是先送你回去吧,順路。”
“先送她回去。”年柏彥十分堅持。
紀東巖不做聲響,半晌後將車開到了輔路,停了下來。年柏彥轉頭看著他,皺眉。
“柏彥。”紀東巖嘆了口氣,“你跟她的關係已經翻篇了,你不是不記得吧?”
“紀東巖,我只想送她回家。”年柏彥加重了語氣。
紀東巖盯著他,“你是想送她回家還是你想知道她現在住在哪兒?”
年柏彥抿著唇,下巴繃緊。
“四年前你已經選擇放棄她了,是你自己做的決定,你不能在給別人造成傷害後再去反悔,更不能說在別人好不容易好了傷勢之後你再來招惹,年柏彥,你向來一諾千金,這種事我想你也做不出來吧?”紀東巖的嗓音寒涼,目光不悅,“雖然我從來沒見她落過淚,但也能想象到她當初有多痛苦,你傷害了她,就應該離她遠一點兒,別再讓她生如不死。換句話說就是,你自己種下的苦果你自己要去嘗,別再拖著別人一起跟你受罪。”
話難聽,卻是這個理。
年柏彥僵著臉,滿腔的情不自禁化為痛,他咬著牙,始終沒有回頭看一眼後車座的素葉。紀東巖罵得對,當初選擇放手的是他,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都是他先說了分手,現在還有什麼資格來關心她?她和他的關係,已經翻篇了。
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紀東巖的話卡住了他的命門,任他再是一個明言善辯的人也落得一敗塗地。良久後他無力地點了點頭,開啟車門下了車。他沒用紀東巖送他回家,而是攔了個車,走了。
紀東巖像是打了一場大仗似的,倦怠地靠在了車座上,想著剛才說過的話,想著剛才年柏彥那種隱忍著的眼神,末了,無力地嘆了口氣。
後車座的素葉這時卻坐了起來,她下了車,又開門坐到了副駕駛位上。車座上還沾染著年柏彥的氣息,溫暖的,舒適的,淡淡的木質香。她恍惚覺得,自己還在他的懷裡。
紀東巖沒有馬上開車,轉頭看著她。
素葉沒有迴避,也轉過頭看著紀東巖,她的眼裡哪還有醉意?清醒無比。
“我瞭解他,他會找你。”紀東巖輕嘆,“一般倔強要強的男人都這樣,在他不如意的時候他不希望自己的女人跟著受罪,就會推開,等他再有能力的時候他心裡想的第一件事永遠就是希望這個女人回到他身邊。你也別怪他,這種男人總好過那種明明自身難保還哭著喊著求你不要離開的男人吧。”
素葉平靜地看著車窗外,那是年柏彥坐車消失的方向,只有落葉在晚風中輕輕拂過。良久後,淡淡地說,“我只知道當時生好好的時候,是你一直在醫院忙前忙後的。”
“好好是他女兒。”紀東巖不得不提醒她一句。
素葉一咬牙,“他的這種臭毛病總是要改的。”
紀東巖無奈了,伸手拍了拍她的頭,“何必呢,畢竟血濃於水。”
素葉沒躲,只等紀東巖的手落下來之後,眼尖地看到了他的無名指,皺眉,怒視著他。紀東巖見她盯著自己光禿禿的無名指看,面色變得尷尬,舔了舔唇說,“我只是怕……他看了會發狂。”
素葉沒說話,抿著唇瞪著他。
“好好好,我錯了,下次我一定戴,行嗎?”紀東巖連連示弱。
素葉眼裡的不悅這才漸漸退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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