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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會受的瞭如此氣息,面色瞬間蒼白,奶孃面色也不佳。
南宮耀聽後,眼神一凝,面色沒有什麼變化,渾身上下卻散發著不愉快的氣息。
“太后娘娘,冤枉啊!草民沒有去過大牢,更沒有讓人毀夏小姐的清,白啊!”奶孃大喊冤枉,一張臉上滿是委屈的神色。
“到現在你們還不願意說實話,哀家既然敢質問你們。自然有了充分的要求,就是你們承認,哀家也有辦法查明真相。你們是自己說出來呢?還是想讓哀家親自敘述?”
太后雙眼生寒,還想垂死掙扎,她不會給她們翻身的機會,敢動那個念頭,就該有被發現的覺悟。
“臣女沒有做過,又如何說?”燕傲萱一副我很委屈的模樣,成功激怒了太后。
“來人,帶人證。”太后不想再和她們廢話,直接讓人帶人證上來。
人證帶上來了,就是之前想要毀夏清韻清,白的獄卒中的一人。
“你可認識那個婦人?”太后指著奶孃說道。
“回太后的話,就是這個人,就是她帶著一千兩銀票找到奴才,讓奴才毀夏姑娘清,白的。”獄卒看了眼奶孃,篤定的說道。
“你血口噴人!”奶孃氣的大叫,眼中有些驚慌。
“太后想替夏清韻出氣直說就好了,大可不必用如此招數。”燕傲萱的眼神充滿了屈辱,固執的抬頭望著太后,一雙眼睛滿是淚水。
燕傲萱本以為,她如此說,皇上和耀王至少會替她求求情,阻止下太后,卻未成想,皇上只是看了她一眼,隨即開始打量起四周的佈局,一副才發現這裡佈局這麼好的表情。
南宮耀更是連個目光都沒有給燕傲萱,燕傲萱望著皇上和南宮耀的反應心裡頓時涼了一截,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向南宮耀,眼中滿是委屈,好似南宮耀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
“她在看你誒!”夏清韻推了推南宮耀的手,眼中充滿了戲謔。
夏清韻的聲音不大也不小,在這寂靜的環境中被聽的一清二楚,皇上,太后的目光都看向了燕傲萱。
偷窺被發現,燕傲萱恨恨的看了眼夏清韻,對上南宮耀微微抬眸的雙眼,害羞的低下了頭,臉上泛起絲絲紅暈。
“本王嫌她的眼神髒了本王的臉。”南宮耀冷冷的看了眼燕傲萱,眼神中有些難以掩飾的厭惡,隨即便將目光移開。
燕傲萱沒想到南宮耀會如此說,一張臉瞬間由紅到白,羞恥感撲面而來。
“韻丫頭,轉移什麼話題。”太后有些不高興的看了眼夏清韻。
夏清韻吐了吐舌頭,收起笑意
,換上了一副嚴肅的表情。
夏清韻俏皮的動作讓太后想怪她也不忍心,只好作罷。
“韻丫頭,把你從獄卒那裡拿的銀票拿給哀家。”太后並沒有因為這一岔而忘記她的目的。
“太后你要這銀票做什麼?”夏清韻取出銀票遞給了太后。
“這張銀票上面有著燕將軍的標誌,你們還有什麼可說的?”太后將銀票往地上一丟,正好丟在了燕傲萱,和奶孃的面前,望著那個印著將軍府記號的銀票,燕傲萱攤倒在地。
奶孃也是一臉的悔恨,她悔自己不該親自去大牢,給了太后證據,恨自己傻,居然用將軍府的銀票來賄,賂獄卒。
在南陵所有的權貴,大臣府中開支都很大,誰沒有那麼十幾間,二十幾間的鋪子。
為了防止下人從中撈油水,一些權貴都會將家中的銀子,銀票刻上特有的標記,擁有這些標記的銀票只會在自家的店面流通,一旦發現外面出現這種銀票,就可知府中有銀兩外洩,這樣就能順藤摸瓜把貪,汙的人抓住。
奶孃估計是拿銀票的時候沒注意,居然拿了印有將軍府印記的銀票。
夏清韻恍然大悟,在馬車上太后曾經讓她拿出過一次銀票隨後又還給了她,那時她還滿是不解,原來還有這層關係。
“這下你們沒話說了吧!”太后望著心灰意冷的兩個人,冷冷的說道。
“既然沒話說,那麼燕傲萱和她奶孃意圖謀害丞相府三小姐,哀家判她們杖責,來人就在門口給哀家立即實行。”太后面不改色的說道。
杖責就是活活把人打死你,聽到太后的宣判,燕傲萱瞬間崩潰。
燕傲萱也不說話,一雙眼睛楚楚可憐望著南宮耀,她好希望南宮耀可以替她求情。
“美人落淚,你不去安慰下。”夏清韻晃了晃南宮耀的手,滿眼的笑意。
“要安慰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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