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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所有人都注意沒有注意到,南宮漓轉過來時,眼中的笑意。
西陵清韻注意到了,此刻的南宮漓在西陵清韻眼中就像一個小丑一樣,那麼的滑稽那麼的可笑。
“韻丫頭哀
家先走了,哀家不想呆在這裡。”太后看了眼被鮮血染紅衣裳的皇上開口道。
呆在這裡她怕控制不住情緒,即使知道卻依舊會傷心。
“帶祖母去休息。”西陵清韻對著空氣說道。
很快古心就現身帶著太后離開了,因為西陵清韻和太后呆在角落裡,所以這裡的動靜並沒有人知道。
“來人先帶王妃休息。”假南宮耀將燕傲萱交給了一旁的護衛。
燕傲萱雖然不情願,也還是乖乖的離開了,她知道自己在這裡也沒有什麼事可以做。
“來人去搜查下黑衣人的屍體,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線索。”送走燕傲萱後南宮耀開口道。
“是。”護衛們上前檢視黑衣人的屍體。
所有人的目光開始變了,誰都知道這次的黑衣人來的太詭異。
耀王府戒備森嚴,這些黑衣人是如何做到,悄無聲息的進來,又悄無聲息的出去。
這其中肯定有貓膩,若是說皇上死後對誰最有利,自然是太子。
而且這些天太子一直以自己和燕傲萱有些關係,忙著燕傲萱嫁人的事,也就有了機會放刺客進來。
只耀王爺對此,也沒有不同意,是因為太愛燕傲萱,還是因為其他,他們就不得知。
只是這件事處處透露出詭異。
“王爺我們找到了這個。”沒多久護衛就有了發現,護衛將一塊令牌一樣的東西,交到假南宮耀的手中。
雖然只是一瞥,南宮漓卻覺得令牌無比的熟悉,眸子動了動,他感覺到一陣不妙。
果然假南宮耀接過令牌的那一瞬間,臉色變了變,“太子你怎麼解釋。”
南宮耀一把將手中的東西丟到太子的腳下,冷冷的說道。
南宮漓看著突然出現在腳下的令牌,臉色變了變,眼睛尖的大臣已經看見了。
“這不是太子手下的令牌嗎?”眼尖的大臣忍不住叫了出來。
喊出來的那瞬間,南宮漓冰冷的眼神就射向了那位大臣。
大臣意識到說錯害了,卻也收不回去,只能頂著太子冰冷的目光,欲哭無淚。
“解釋什麼。”南宮漓故作淡定的拿起令牌。
“解釋這令牌怎麼會出現在黑衣人身上,或者解釋一下太子和黑衣人的關係,或者再解釋一下為何要刺殺父皇。”
假南宮耀一字一句的說道,話越說越冷,也越說越直白。
“本宮怎麼知道令牌為什麼出現在黑衣人的身上,本宮已經是太子了,沒有理由派人這麼大費周章的刺殺父皇,至於令牌說不定是本宮手下的人不下心弄掉了,或者是有人想栽贓嫁禍本宮也有可能。”
南宮漓故作淡然的說道,只是這理由他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畢竟他之前的所作所為都擺在那裡。
很多人都心知肚明,可事實他真的沒有派人刺殺父皇,他的計劃不是這個。
難道是南宮耀陷害自己的?想到這裡南宮漓的眼睛直直的看著南宮耀。
“南宮漓你敢做不敢當嗎?”西陵清韻從角落了走了出來。
一雙眸子寫滿了嘲諷,西陵清韻一出來就成為眾人的焦點。
“本宮沒有做過的事,為什麼要承認,倒是你們一唱一和的,有什麼目的。”
南宮漓一雙眼睛裡充滿了淡然,他並不著急,僅僅憑一個令牌定不了他的罪。
這次刺殺倒是幫了他不少,現在父皇死了,他的太子自然是皇位繼承人。
至於南宮耀,只要他敢和他爭,造反的名他就坐實了,到時候有他受的。
“你說沒做過,就是沒做過嗎。”南宮浩也向前一步,冷冷的看著南宮漓。
“皇兄皇位本就是你的,你何必這麼做,為何不念及兄弟之情和父子情,一直軟禁我們罷了,為何要趕盡殺絕。”
南宮浩一臉悲憤的看著南宮漓,聲音在顫抖,說明他的情緒波動很大。
“胡言亂語,你的修養呢!”皇后忍不住站出來替南宮漓說話。
“皇后娘娘,有些事不用掩飾了,那麼既然做了還怕別人不知道嗎?在場的哪一個人不知道,你和太子軟禁皇上太后,把持朝政的事,你當所有人都是傻子嗎。”
西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