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歸納結果。

“……對。”

“女強？”潘賽安又問。

“了不起啊，這個詞你都知道。”顧北北驚訝。

“和你有關係的我都知道。”潘賽安笑道。

顧北北倒抽一口氣，“行啊，會拐彎抹角罵我了。”她伸手捏捏潘賽安的耳朵，發現他的耳垂很軟，比起顧北北連耳垂都沒有，他顯得“很有福氣”。

潘賽安把她的手拉下來，親了親指尖，他讓了點位置，拉著顧北北坐下來，兩人依偎在一塊。

“算了，不看了。”潘賽安把紙放在桌上，用杯子壓住。

“發現看它不如看我好，是不是？”顧北北側頭問他，笑意遮都遮不住。

“……是。”潘賽安靜靜地抱著她，“我發現我們兩個，好像拿錯劇本了。”

“怎麼？”

“因為你總是在調戲我。”潘賽安道。

“不高興？”

“不，興奮都來不及，有些招架不住。”潘賽安低聲說。

聲音一低，氣氛就有了，況且潘賽安嗓音很好，像蘇格蘭風笛，悠揚空曠。他唱歌應該會非常好聽，顧北北這樣想，忍不住開口：“你給我唱首歌吧。”

潘賽安啼笑皆非，女朋友喊你回家給她唱歌，大概找不出第二個人像顧北北這麼放得開卻又少根筋的人，只好當點唱機：“你想聽什麼？”

顧北北微博刷多了，腦子一時抽，差點開口說“分手快樂”，幸好沒有真的開口，不然真是要後悔的去哭，“呃……我想想。”

“我的天，我是從沒有想過來你家給你唱歌，你是幽默還是故意的？”潘賽安問她。

“不知道，不然我們看星星看月亮聊聊人生詩詞歌賦什麼的？”顧北北擺脫他的懷抱，坐在床邊，姿勢十分正式，神情嚴肅，“或者給我傳授一下你的戀愛經驗？我想你應該滿級了，教一教我這個菜鳥，老師？”

潘賽安一手遮住自己的臉，不知道該說什麼。

“嗯？”顧北北升調。

“我錯了。”潘賽安低頭一副受訓模樣。

“不不不，你會是我的人生導師。”顧北北笑了，“有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師會讓我避開很多曲折的路，走上康莊大道，免得犯錯。”

潘賽安汗如雨下，“我經驗也不豐富，當不了這個重任，我們還是一起開拓創新，嗯，一起？”

他立刻從椅子中起身，坐到顧北北旁邊，態度虔誠：“好不好？”

“你這麼惶恐幹什麼？”顧北北揚眉，“很好，非常好，要我賞你什麼？”

“都好。”潘賽安怎麼會提要求？

“麼麼噠？”顧北北說完自己笑歪了，拿枕頭蓋住臉，還是擋不住魔性的笑聲，“哈哈哈哈哈哈哈……”

潘賽安：“……”哈哈哈哈哈哈哈顧北北的笑聲太有魔力了，感染的他也想笑。

“你怎麼想到回國了？”顧北北翻了九十度，和潘塞安面對面。

“我打聽到你今天開庭，想著要是勝訴了就一起慶祝，敗訴了……敗訴了就趁機增進感情。”潘賽安道，“對了，還有個禮物要送你。”

他從兜裡摸出一張名片，塞到顧北北手裡。

“這是什麼？”顧北北不明所以。

“你父親的那件事，我一直在關注。也是巧，你猜我遇到了誰？”潘賽安做邀功狀。

“誰？”顧北北心中一動，覺得會是一個巨大的驚喜。

“你父親的書最開始寫的時候不是中文，你知道嗎？最開始有一版是英文版，導讀性質，署名是你父親，出版時間早於居鹹七年。”

這個訊息簡直是及時雨，將處在焦灼狀態的顧北北所有煩躁都除去，她已經忘了自己身處何地，而是翻身騎在潘賽安身上，按住他的肩膀，急切問道：“真的嗎，真的嗎？真的嗎！”

她連問三句，語氣一句比一句強烈，潘賽安起身抱住她，“當然是真的，我騙你幹什麼？”

顧北北喜極而泣，“你不知道這個訊息對我來說多重要……”

父親是在而立之年開始寫這本書的漢語版，從小顧北北的故事啟蒙便是這樣鴻篇鉅製，背景鋪陳巨大，設定宏偉，只可惜多數設定都鎖在櫃子中，並沒有寫出來。

那時候顧北北不懂，為什麼父親要捨棄那麼多東西。那時候父親告訴她，東西是寫不完的。所有小說的首要任務，是講好一個故事，所有設定為小說服務，人物也是為小說主旨服務，要學會放，也要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