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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無由的鼻子一酸,眼眶不可控制的湧出淚水,順著臉頰滑落下來,滴落在腳下的血水,漸漸融合。
雲水瑤緩緩在街道上踱著步,向著孟秋離去相反的方向走,走了幾步又折回來,然後又轉身走,再折回來……
反覆來回走了四五次,雲水瑤複雜的眼神堅定起來,狠狠的一跺腳,御風低空疾飛出去……她選擇的是孟秋離開的方向。
沒多久,雲水瑤就看到一棵大樹,樹頂上佇立著一個紅袍長髮的男人。
雲水瑤笑了,她知道孟秋在等她!
“為什麼跟過來?”孟秋問她。
“因為我發現自己其實也是個自私的人。”雲水瑤淺笑道。
“怎麼說?”孟秋又問。
“如果失去了夫君,就算我能救得天下人,又有何用?所以我來了!”
“這麼說,這位小娘子是準備與本公子同流合汙了嗎?”孟秋嘴角含笑的戲謔道。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既然嫁了修羅,也只好學著做羅剎了!”雲水瑤佯作委屈的說道。
孟秋淡笑了下,將雲水瑤抱在懷,面色復又凝重起來,撫著雲水瑤的秀髮喃喃說道:“但願月嬋他們還活著……”
……
第二百六十章 圍殺與血遁
孟秋往下一個街鎮去的時候,走得並不著急,他騎著冰麟獸在城中的官道上徐徐而行,雲水瑤坐在前面,溫順的依偎在他的懷裡。 兩個人的神情不像是前去殺戮,倒像是出來遊山玩水的情侶,悠閒自得。
天牢宮的修士聞訊過來總是需要些時間,孟秋不著急,他就在離城牆不算太遠的路上前行,只要不往城中心去,外圍的神秘力量對丹田靈力的禁錮是有限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路上的行人漸漸多了起來,遙望遠處,隱隱綽綽可見一片房屋林立。孟秋揮手喚出一隻鬼寵,在官道上連殺數人,驚嚇得行人掉頭逃遁。
“離開天牢城,否則……必死無疑!”孟秋遙遙對著逃跑的人們寒聲大喝。他給眾多百姓留了一條活路,至於等他們逃回街鎮將他的話宣揚開來,有多少人會撤到城外,就不是他該操心的了。
面前道路一片空曠,兩邊稀稀落落的生長著草木,有溝渠水潭,在陽光的照射下水面波光粼粼,一眼望去,倒是顯得四處一片安詳,唯有官道上的橫臥的屍體和暗紅的血跡有些大煞風景。
快到人口聚集的街鎮時,十幾道白衣修士結伴向孟秋二人飛遁過來,從低空降落在官道上,冰麟獸緩緩停住了腳步。
來人都是天牢宮的修士,應該是在前面的街鎮聽到了孟秋在路上殺人的訊息,特意過來捉拿兇手的。果然,當前的一個築基期修士冷言喝道:“聽聞有兇徒濫殺無辜,可是你二人所為?”
孟秋嘴角一翹,邪邪一笑道:“等會兒你們要是能活著逃回天牢宮,記住給你們掌門帶個口信,讓他將沈玲瓏、月嬋、董阿蠻三人送出天牢城,不然,就等著血流成河吧!”
話音剛落,孟秋也懶得聽對方多言,身上修羅血袍隨即黑煙嫋嫋,一陣淒厲鬼哭聲陡然響起,轉眼間就出現了上百兇惡鬼寵,兩邊一分的迅速飄出,將天牢宮的眾修士圍了個水洩不通。
這隊修士領頭一人的修為是築基期,其餘都是煉氣期的修士。孟秋淡淡一笑,對那個方面大耳,面色紫黑的築基期修士說道:“你既然來捉拿我,我就和你玩玩。”說著,孟秋右手一伸,修羅槍猝然幻化而出,緊接著,胯下冰麟獸低嘶一聲,馱著孟秋和雲水瑤撲向了那個領頭的修士。
鬼寵已經開始圍殺眾修士,獨獨將那個紫面修士擠到了圈外,那人分身無術,顧不得身後混戰,全神貫注的看著疾撲過來的冰麟獸,口中急念口訣,一柄瀰漫著黃霧的靈劍被其祭出,嗡嗡作響的漂浮在頭頂,蓄勢待發。
下一刻,紫面修士眼眸猛的一睜,口中暴喝出聲,手指向前一引,那柄靈劍頓時散出巨大靈壓,陡然的漲大數倍,幻化成丈許長的巨劍,在其頭頂一頓之後,便挾著破空之聲,向孟秋劈斬過來,氣勢頗為驚人。
孟秋眼眸中滿是譏諷,不過一個築基期的修士,在面對自己強攻之時,不思迂迴後撤,偏要逞強硬拼,其行為無異於螳臂擋車,自尋死路。
巨劍劈來,激起陣陣狂風。孟秋長髮飄揚,去勢不減,待到巨劍斬到近前,提槍猛然橫格,短促的發力一震,但聽嘭的一聲悶響,巨劍表面覆蓋的靈力頓時炸開,滴溜溜的翻著跟頭,被修羅槍震飛往一側而去,劍體靈光隨之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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