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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小依怎樣了,心情好些了嗎?
想到了蒙小依,我自責自己忽略了唯一的好友,趕緊掏出手機就給小依打電話。電話通了,響了很長時間就是沒有人接聽。
小依在睡覺嗎?
一連打了數次,小依的電話都是通了沒有人接聽。
想到小依正在失戀當中,又被張子奇和田心這對賤人欺負得那般甚,清晨的時候,要不是胡斌來得快,說不定我已經幫著小依與那對賤人大幹一場架。擔心小依會借酒賣醉什麼的,趁天色還早,我決定去找小依。
小依的租房距離公司不算很遠,不過步行的話還是需要二十分鐘。
懶得等公車,我決定走路去。
花了二十分鐘來到了小依租房的樓下,樓下開著一間水果店,我在水果店裡買了一袋水果。再次給小依打電話還是無人接聽後,我只得在租房樓下等著,等有人從裡面出來,或者有人進去,這樣我才能進去。
等了好幾分鐘,有租客從裡面出來,門被開啟,我趕緊進去。
“你找誰?”那位租房隨口問了一句。
“我朋友,住在304號房。”在答話的時候,我已經上到二樓了。
小依的租房在304,屬於二室一廳的房子,空間比我的租房大,也很新,不過租金貴。因為與張子奇同居,為了照顧張子奇的面子,她才會不惜花掉一半的工資來租這套房子。
站在304房,我敲門,叫著:“小依,你在家嗎?我是野晴。”
裡面沒有回應。
我再敲,把門敲得咚咚響,可是裡面就是沒有回應。
看看外面的門鎖,那把多加上去的鎖頭並沒有鎖著,證明小依是在家裡的。那她怎麼沒有回應我?打電話也不接,該不會是真的喝醉了酒吧?
敲了數次門,都沒有辦法把小依的房門敲開,反倒驚動了周圍的租客,有一名租客開啟門出來看看,告訴我:“304房的那個女的在上午八點多回來後,就一直沒有出來過。”
聽了他的話,我一顆心倏地懸到了心眼上。
小依不會出了什麼事嗎?
“房東在哪裡?”
我問那名租客,他告訴我房東不在,不過負責這棟公寓樓出租事宜的二房東在二樓,讓我去找二房東想辦法開啟小依的房門。
謝過了他,我趕緊去二樓找二房東。
為了租客的安全,二房東手裡也沒有小依房裡的鎖匙,在我的一再要求下,他同意拿來了撬鎖工具,撬鎖。
夕陽漸漸西沉入海,黑色的夜幕降臨,萬家燈火。
走廊裡的感應路燈時滅時亮,也如同我懸著的心,時高時低。二房東花了很長時間才把鎖撬開,他一邊推開小依的房門,一邊對我說道:“總算開啟了。這鎖壞了,你得賠償。”
“放心,我會賠的。”越過他,我往屋裡走,嘴裡叫著:“小依,你在家嗎?”
屋裡黑漆漆的,小依把所有窗簾都拉上了。
在門邊的牆上摸索了一下,摸到了電燈的開關,我開著了燈。
“咣!”
身後一聲巨響,正在收拾著工具準備離開的二房東,像是見鬼了似的,手裡的工具驚掉在地上,發出了那聲巨響,卻把我嚇了一大跳。
他沒空去撿掉在地上的工具,驚恐地指著屋裡。
他的驚恐讓我狐疑,本能地扭頭,然後我發出了一聲驚叫:“小依——”
手裡拎著的那袋水果應聲而掉,袋裡的果子迫不及待地滾出來,四處滾動著。我顧不得去撿拾,撲進屋裡,心慌意亂地想把懸吊在吊燈下的小依抱下來,可是我的手在顫抖,腳在發軟,試了數次都未能把小依抱下來。
小依的身子已經僵硬,再無半點溫度。
她著一身大紅色的衣賞,腳下還穿著一雙不合時代的紅色繡花鞋,地上有一灘已經乾涸了的血跡,格外的觸目驚心,血是從她下身滴落的。
小依自殺了!
為了張子奇竟然自殺了!
她就用一根繩子,懸吊在廳裡的吊燈上,這樣結束她自己的生命。她甚至不知道她的肚裡已經有了新生命,在她結束自己的性命時,肚裡的孩子也因此而流掉,這便是地上那灘血。
我想大叫,叫不出來,只有淚水不停地滑落,模糊了我的雙眼。
二房東顫抖著手摸出手機,打110電話報警。
他的臉色青白,是被嚇到了。
小依的頭髮散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