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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大蘿蔔蹬蹬腿,看著他露出牙齦來。
顏夙琛笑著親了他一口,“傻小子,沒事就喜歡傻笑。”
他剛說完,大蘿蔔就把笑收回來,一臉嚴肅的看著顏夙琛,還撇了撇嘴。
顏夙琛覺得好笑的不行,捏了捏他的小雞崽兒,“還跟我裝嚴肅?”
大蘿蔔雙腿一夾,朝著顏夙琛“啊啊”的叫著,小手還不停的揮舞。
丁丁抱著女兒過來,見他們兩個在那裡鬧著,“你這是怎麼欺負兒子了?”
顏夙琛笑了笑,“哪兒欺負他了?這可是我兒子,我摸哪兒不行?”
丁丁瞪了他一眼,“別把兒子教壞了啊,以後見面先摸人家,我看你去哪兒哭。”
“摸自己媳婦兒還是可以的。”
“你傻呀,他知道哪個是媳婦?”
顏夙琛想了想,看著大蘿蔔,“兒子啊,咱打個勾。別的不說,跟你爸學學,在遇見媳婦兒之前,咱們守身如玉唄?”
大蘿蔔也不知道聽懂沒聽懂,蹬了顏夙琛一腳。
中午午睡,丁丁跟兩個孩子在主臥躺著,顏夙琛到了書房去處理一些事情。
開啟郵箱,他發現有一封陌生人的郵件。開啟看了看,裡面竟然是關於邢岑的訊息。
郵件裡說,邢岑找了幾個人,在暗中盯上了顏家。
在媒體撤退的時候,就會找空子趕過來,然後做些什麼。
顏夙琛看了半天,都不知道發信人是誰。
讓韋成卜查了查,對方竟然把痕跡都給清除了。
顏夙琛皺了皺眉,對方到底是敵是友?
不過韋成卜那邊一直查不到邢岑的異常,對方卻說出了個子醜寅卯……
顏夙琛看了看資料。
邢岑確實平時就很喜歡打架,但是絕對沒到那麼狂熱的地步。最近連續去找人飈拳,韋成卜沒看出什麼門道,對方卻說明了原因。
邢岑早些年認識的人,都是暗處的。如果大家明面上交往,很多事情反而不容易做。
為了幫洛庚午做事,大部分人都已經隱姓埋名。想要做什麼,大多都是透過另類的見面而接觸的。
比如邢岑常去練習打拳,其實也算是一種接觸。
邢岑認識的大部分人都是在做一些激烈運動的,一來可以保持很好的身體狀態,二來也能夠接觸外人,保持一些聯絡。
邢岑過來,在跟他們對戰的過程中,會跟不少人交流資訊。
根據這封郵件看來,不少人已經開始聽從邢岑的安排,開始準備動手了。
顏夙琛看完以後,心裡也有些犯嘀咕。
對方不知道是敵是友,那麼訊息也就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了。
如果按照他說的來安排的話,會不會有什麼疏漏?
*
媒體們等的也是心急火燎的,顏家出了事,死的還是欒家的獨生女,在深城可是非常驚人的大事了。
幾乎所有人都覺得,深城肯定會出現什麼大事了才對,然而沒想到等來等去,卻始終安靜的驚人。
欒燕回的屍體一直在醫院裡凍著,欒家沒人出面,顏家也不操持婚禮。
顏澤衡就像是消失了似的,第一天的時候還會說幾句話,第二天開始卻不知道去哪裡了。
顏曉也是一樣,據說前天晚上她還鬧的厲害,第二天早上卻不知道為什麼,直接被一群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人接到了酒店,竟然就沒再出來。
現在所有的線索都在顏家,顏家沒有動靜,可就讓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大家正聚在一起交換訊息,誰知道總部那邊就來了電話。
某家雜誌的記者接到電話以後,神色就不好看了。
“草,老大讓我回去。”他抱怨的跺了一腳,“我覺得今天就該有內容了才對!”
“放心吧,你要走就走,大不了我們給訊息嘛。”另外一家的記者開口安慰道,“總不能……”
他話還沒說完,結果自己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有些納悶的接了老闆的電話,結果竟然也接到了讓他們返回的訊息。
以這時候為開端,幾乎所有人的手機都響了起來。
大概只用了半個小時,所有的人的手機都響了一邊。
本來大家還為沒有新聞而垂頭喪氣,現在開始為了被強制召回而鬱悶了。
“草!”不知道是誰,先將手機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