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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血,緩緩的睜開眼,他的腦中一片空白,在起身的時候,突然聽到身邊一個女人的聲音:“皇上,您醒了。”
祁振一個機靈,騰地起身,抓住那隻意圖不軌的手。
“皇上,你弄痛臣妾了。”路清媛疼得幾乎要哭出來。
祁振這才將目光落在身邊的女人身上,他眉頭皺緊,這是怎麼回事?昨夜——他去質問蘇玉柔,她說——
半晌,祁振眉目暗沉,心裡那塊被挖空的地方像有什麼酸酸的東西在膨脹,他揮了揮手,淡淡的說:“回去。”
“皇上——”路采女還想說什麼,祁振已經站起身來,捏著額頭,冷聲道:“德來,備水。”
德來明白,一溜小跑下去吩咐。回來時,路清媛已經不在,喜來已經上前,將一切備好。
祁振躺在木桶之中,水霧蒸騰著他那張英俊陰鷙的臉,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氣氛無比壓抑,像是窗外的雨一樣,撲朔迷離,陰鬱無常。
“皇上——”德來想到昨晚的事,遲疑了一下,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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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兩個太監——德來是皇后黨,喜來是徐妃黨,大家發現了沒?
第六十五章 沉痛?心如死灰
祁振在氤氳的水汽中緩緩睜開眼眸,冷光掃到德來身上,淡淡的開口:“不留,去。 ”
德來愣了一下,立刻領會過來,他脫口而出的話語哽在嗓子處,喜來已經捧著嶄新的龍袍上來:“皇上,該上朝了。”
德來微弱的嘆了口氣,退了下去,趕至路采女居住的地方,端上一碗特製的燕窩,跪在地上:“皇上命奴才給采女送來滋補身子的。”
路清媛斜倚著床榻,看得出來昨夜所受的雨露滋潤,就算是有些過度疲勞,卻也呈現出一幅婀娜美豔的姿態。
“皇上特意讓你送來的?”她拈起那盞燕窩,眉頭微微挑了挑,犀利的眉眼掃著跪地的德來,唇角冷哼了一聲。
“是。”
“啪”的一聲,燕窩盞落在地上,濺的四處都是,德來驚愕的抬起頭,就看路清媛捏了捏尖細的手指,用手帕緩慢的擦拭著,淡淡開口道:“一時手滑。”
德來低下頭去,恭聲道:“奴才這就再準備一碗去。”
“不必了。”路清媛扯下帳子,冷淡的開口:“昨晚服侍皇上,累了,退下。琥珀,送德公公出去。”
德來站起身來,彎著身子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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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雨連綿,早朝上,眾人都紛紛抱怨著天氣的變涼,等到祁振緩緩的登上龍輦時,頓時鴉雀無聲,整個朝堂更冷了幾分。
說不出來什麼感覺,眾人跪倒後,久久沒有聽到祁振傳喚平身,更加心神忐忑。
半晌,才聽到一聲冰寒的嗓音從金鑾上傳來:“平身。”
不敢啟奏的眾臣,噤若寒蟬。
祁振冷淡的開口道:“前夜,有人意圖謀刺朕,眾愛卿可知此事?”
一語出來,眾人嚇得面面相覷,不知道誰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敢夜闖皇宮,行刺皇上?
“臣等惶恐,臣等不知。”
祁振冷聲道:“不知也便罷了,只是這個刺客想必眾卿都不陌生。”
害怕扯上關聯的臣子,更是開始胡思亂想,到底是哪個他們認識的人居然有這樣的包天大膽,還沒等想出來,就聽見祁振繼續開口道:“鹿鳴,你來說——”
鹿鳴站出行列,重複了當日戎國六公主闖入皇宮、挾持皇后,追討賀凌雲的整個經過,眾人聽了之後一片譁然,紛紛議論,賀凌雲最是忠心不過,怎麼會成為戎國的駙馬,更可怕的是他本來不是已經死了嗎,難道竟然是投靠了戎國?以他的才能,倘若真的為戎國所用,真的是可怕的勁敵,明、戎兩國好不容易安穩幾年,如此一來,只怕又要開戰?
這時,站在末班剛剛趕回來的蘇玉沉邁出一步,輕聲道:“皇上,臣以為此事不可盡信一方之言,倘若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要置賀凌雲於死地,豈不落了圈套?”
祁振的目光落在蘇玉沉身上,又冷沉了幾分:“蘇御史言下之意,是朕冤枉了他?”
蘇玉沉迎上他冷冷的目光,堅定的說:“皇上,事關重大,臣以為必須查明,那個自稱戎國六公主的女子是真是假,還不清楚,她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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