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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款的的劣跡,還對檢舉他的人實施了殘酷的打擊報復,將檢舉他的人迫害致死!
唐雲龍靈身收回了神識,公羊東也清醒過來,當然,他是不知道自己心中的秘密已經被人知道了的,只是感覺這個小孩子有點奇怪,似乎,孩子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寒光,他的心中忽然就是一縮,忽然有種面對妖怪的感覺。
“你,你是誰?”他警惕起來。
唐雲龍的靈身雙眼忽然笑了起來:“爺爺,要倒楣了。”
公羊東心中一顫:“你,你胡說什麼?”
“我沒有胡說啊,明天,會有紀檢會人的來找你!不信就算了,不見!”他崩崩跳跳地走了。
公羊東卻是背上發寒,他突然發現,自己似乎有點老了,因為,他平時還很好用的頭腦有點迷糊起來。
他問自己,剛才發生了什麼?但他似乎記不起來了,只記得,他剛才看到了一個小孩子,那個小孩子叫他爺爺,還說他象他的爺爺。之後的一切,他卻是一點也記不起來。
只是,第二天,他剛剛跨進辦公室,就看到紀檢會的人守在了他的辦公室裡。
於是,公羊東也被雙規了,而且,雙規的第二天就轉捕了。他怎麼也想不通,他做的那些事非常隱秘,是誰,將那些事查到了,還寫成材料撒到了空中,被紀檢會撿頓的呢?
如果說,馮長波被雙規伏柱還能告訴自己,這是巧合,但公羊東被雙規之後,伏柱就知道,這不是巧合了,這是有人在對付他伏家。
如果是有人寫信舉報他伏家嫡系成員,他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人脈將事實掩蓋下來,甚至,找到舉報人,用各種方式威脅利誘讓對方放棄舉報,實在不聽話,還可以讓對方消失。
但是,對手用的方式非常令人無奈,直接將材料從空中撒下,在他還來不及捂蓋子之前,那些證據就已經公之於眾了。哪怕想要保下被揭發的人也不得,畢竟,證據確鑿啊,所有案情都擺在光天化日之下,他還怎麼保?
他猜到,是唐雲龍動的手,但是,卻是沒有一點對方動手的痕跡。因為,從唐雲龍回到京城,他就發現他住進了京都大酒店,根本沒有出門。
他只能希望,到此為止吧。
但是,他註定要失望了。
第三天,伏家嫡系成員,伏柱最看好的只有三十六歲的某市副市長景況也同樣被雙規且批捕,他的主要汙點,是二十二歲的時候在野外強上了一個女孩,害怕那女孩告狀,將不會游泳的女孩推下了河裡,導致女溺水而亡。
當時,那女孩被確定是自殺身亡,誰已沒想到,居然是被殺的。
本來,這件事的證據很難找,畢竟,過去了那麼多年,但是,他殺人後畢竟心中不安,居然將那女孩隨身戴著的一個小海螺留了下來,埋在京城的郊外,每年清明去燒香。有人問起,就說是他一個朋友的親人墳墓,因不在京城,託他去幫燒一柱香。
更不該的是,他將女孩推下河裡之後,發現不遠處有一個看牛的少年,他懷疑那少年看到了他強上並殺害女孩的過程,想要將那少年一起殺掉。
只是,那少年卻不是被他害死的女孩那樣容易殺掉,而是跟他搏鬥起來,博鬥中,他咬掉了對方的半個耳朵,而當他用手臂勒住了對方的脖子時,被那少年在手臂上咬掉了一塊肉,最後,還是被對方逃掉了。
那個少年本來也不容易找,但是,他的耳朵被咬掉了半隻這個證狀太突出了,根據景況記憶裡那少年的相貌,唐金很容易就將那當年的少年找了出來。說來也巧,他居然就在歡樂集團下屬的子公司工作。
人證物證,加上他燒香的舉動也不揹人,很多人都知道。因此,景況根本無法抵賴。
同樣的,他也被批捕了。
伏柱再也忍不住,他直接找上了唐雲龍。
“你到底要怎麼樣?”
唐雲龍裝聽不懂他的話:“什麼怎麼樣?”
“別跟我裝蒜,馮長波他們,難道不是你動的手?”伏柱惡狠狠地瞪著唐雲龍。他已經六十七歲,但因為已經八級武者,因此,外表看起來就象五十歲。
“我什麼時候動什麼手了?因為你們伏家的起訴,我一直在準備著應訴呢。”唐雲龍睜著無辜的丹鳳眼:“你剛才說馮長波他們?是說馮長波和景況公羊東嗎?他們做了壞事,被揭發出來是罪有應得啊,難道他們被抓,你很難過嗎?”
被唐雲龍用清澈的目光盯著,伏柱忽然就有些慚愧,是啊,他們自己做了那樣的事,是他們罪有應得,我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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