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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母?哈!哈哈~”魔凪婲似乎聽到了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以為我不知道麼?全天下都說舅母對我疼愛有加,把她的武器送給了我,可是,這把鞭子從來沒有認我為主,因為它的主人還在。這麼多年了,他一直在慢慢的侵蝕著我的身體,以為我不知道麼?真是一貼溫柔的慢性毒藥,不知道那一天我就被這把鞭子給吃了。好啊!我那親愛的舅母好毒辣的心啊!”
魔凪婲氣憤的一腳踢開清白,把手裡的鞭子扔下,散魔丹還在體內,即使自己離開了,也會被散魔丹侵蝕掉的,何必呢?
“如果,沒有救過你就好了。”魔凪婲直直的看著清白的眼睛,很平淡的說出了這句話,然後慢慢的轉身,看著深不見底的崖底。
“安魂涯,妄重生之。”
“啊~”清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魔凪婲跳了下去,已經顧不得站起來跑過去了,清白瘋狂的向前爬去,但是被老君緊緊的拉住無法前進。
“凪婲!凪婲!凪婲!凪婲~凪……婲……”清白拼命的叫,直到自己叫不出來,也爬不動了,才知道那個人已經回不來了,永遠回不來了。安魂涯啊,即使玉帝跳了下去都無法回來的地方啊,那個瀟灑、英氣、不可一世、霸道卻羞怯的,我愛的人啊。
那之後清白留了下來,在崖頂蓋了一個草房子,立了一個墓碑,把那條鞭子埋在裡面,守了下來,但是又怎麼做了妖王就是後來的事情了。
柳桃桃不知道刀鋸讓自己看了魔界大戰到底是什麼意思,但看著那個還很青澀的清白,每天守在崖頂,坐在崖邊一直的說著他們的相遇,說著自己的愛與悔恨,說著無論付出什麼代價也一定要找到你那殘存的一點點的魂魄,說著自己一定會振作然後等她回來。
“柳桃桃!柳桃桃~”正依靠著那個清白打算進入夢鄉的柳桃桃突然聽到了現實中清白的聲音,頓時喜出望外,可是……人在哪啊?
“去吧,趁他還在,好好珍惜。”
柳桃桃停下東張西望居然看見這個清白是對著自己說話的,而且還在笑,他居然能看見自己了。
“那……啊~”柳桃桃剛想問什麼就被一股巨大的吸力給吸了出去,當自己終於清醒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在清白的懷裡,頓時鬧了一個大花臉。
閻王初見刀鋸很受傷
“刀鋸!這樣對你的主子不太好吧?”清白雖然把柳桃桃從刀鋸的幻境中拉了出來,但是依然不敢稍作放鬆,畢竟刀鋸還沒有露面。
“呵呵~”四周響起一陣彷彿生鏽的鐵互相摩擦時的聲音,這古怪的笑聲,讓柳桃桃沒膽的往清白懷裡縮縮。
“吾王~豈是這等黃口小兒!如此軟弱小魂何德何能統領我鬼界數十萬惡鬼!這等奶娃娃如何讓我鬼界屹立三界不倒!”
柳桃桃聽著是那叫一個氣憤啊,什麼就黃口小兒?什麼軟弱小魂?我怎麼就奶娃娃了?姐斷奶好多年了好不好?
“即使現在她非常的無能,可是畢竟是前閻王大人選的人,就一定有過人之處,也許她的未來就會無可限量。”清白抱著柳桃桃的手緊了緊,因為沒想到刀鋸對柳桃桃這個新閻王是如此的不滿,看來是場苦戰了。
“無可限量?妖王實在與小人說笑麼?”
刀鋸說完柳桃桃頓時感覺一個激靈,周圍的空氣似乎頓時下降幾十度啊~
“十八層樓主大人可以對小王不信服,可是對於您前主子的眼光難道還會有疑問?”
清白一直在搬前閻王大人來壓刀鋸,企圖能起點作用啊,畢竟十八層樓主們對於前閻王大人那是真心的傾佩。
“前閻王又如何?”
在清白的正前方憑空出現一張沒有五官的臉,看起來似乎是在微笑啊,因為他看了清白一眼之後就望向了柳桃桃,幾乎都要貼上了。
柳桃桃其實很想尖叫,已經到嗓子眼了,可是硬生生的忍住了,怎麼能讓他看不起自己呢?自己怎麼說也當了一個月的閻王了,這點見識還是有的。
刀鋸歪頭看 了柳桃桃一會就退了回去。
“十八樓無法認同如此似螻蟻一般的閻王,請回吧。”
似乎是看見柳桃桃的臉刀鋸更加的失望了,後面的話說的那叫一個有氣無力啊。
“等一下。”柳桃桃拍拍清白的手示意他放下自己。
“刀鋸樓主只是看見我就否定了我,似乎太不公平。”等了一會沒聽見刀鋸回自己。
“柳桃桃是一個非常平凡的魂魄,也確實是因為當初閻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