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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葉某來遲了,郡主救了葉某一命,葉某就是拼盡全力也會將郡主就出去的,郡主放心。”葉未明看著從前活波可愛的小人兒如今虛弱的躺在他懷裡,心疼之極,他好不容易報完仇,才想著留著一條命來報答北疆王的一家,卻沒想到在此看到北疆王的郡主竟然遭人圍殺。
“葉未明,你不用逞強了,你不是他們的對手。”戰清泠太清楚這些殺手的強大了,就不知道跟夜尋手下的殺手相比怎麼樣,夜尋?她突然想到夜尋不知忙什麼去了,她找了幾次他都不在。
“郡主,我葉未明豈是貪生怕死之輩,郡主救了在下,在下這條命就是郡主的,葉某怎能拋棄救命恩人不管。”
葉未明功夫很好,每一招每一式都氣勢無窮,雙方一時之間難分高下,然而葉未明是光明磊落的江湖正派人士,竟然想不到這些殺手最後會放毒煙,沒注意他與戰清泠雙雙中毒,軟倒在地上。
一蒙面男子朝著戰清泠兇狠狠道:“大哥,讓我動手,這小娘們竟然傷了小五,我來為小五報仇,還有這男的,送上門來的,就一起解決掉。”
“好,老三動手快點,不要拖延時間,回去好交差。”
戰清泠虛弱的對著葉未明道:“葉未明,對不起,連累你了。”沒想到兩世為人,都是早早夭亡。
“郡主別這麼說,我葉未明大仇得報,此生亦無所憾,能跟郡主死在一起,是葉某的榮幸,呵呵,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好!”
老三將尖刀抵著戰清泠的胸口,卻不刺進去,想要一點一點的折磨戰清泠的神經,然而戰清泠毫無懼色,前世比這殘忍一百倍的經歷她都遭遇過,這點又算的了什麼,只不過全身的血液迅速流失,她整個人都處於一種失血的眩暈中。
葉未明冷汗滴滴的看著戰清泠,他沒有想到北疆小郡主此時會是如此的平靜,沒有驚慌失措,也沒有向人求饒,若是一般的女子早已暈了過去。
“小娘們骨頭還挺硬的,我倒要看看是你的骨頭硬還是我的刀硬。”老三將刺刀刺入面板,頓時鮮血直流。
“本尊倒要看看是誰的刀更硬,傷她著,本尊會讓你知道連死都是一種奢求。”暗夜中的白衣銀面男子,如地獄中的嗜血閻王,降臨在戰黑衣人前,小心翼翼的將戰清泠抱起。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人影,戰清泠鼻子一酸,她終於可以不用死了,心裡一放鬆,安心的暈倒在男子的懷裡。
“阿泠?阿泠?”夜尋一時心痛難耐,看著滿身是血的女子,他不敢想象要是他再晚一步,是不是就永遠也見不到她了。
嗜血的眸子看著面前的殺手,只是大手一揮,每一個殺手們的胸口便多了一個窟窿,鮮血四濺,卻也不會讓人立即致命,對著暗處殘忍道:“將他們帶到殘影樓好好招待,記住,不能讓人死了。”
暗處飄下來幾個鬼魅的身影,眨眼功夫便將地上的人全部都帶走了。
戰清泠被夜尋帶到了太白樓,他親自為她療傷,為她清理傷口,當看到那麼多傷痕累累的傷口的時候,夜尋眼裡怒火難平,好,很好,他倒是想看看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傷他的人。
夜尋寸步不離的守候在戰清泠的身邊,半夜時分戰清泠發燒了,又做著噩夢,嘴裡大喊大叫,嚇壞了夜尋,夜尋一整晚沒睡,用冷水毛巾為她敷額,一會一換一會一換,直到戰清泠高燒退下,他才在她旁邊躺下。
戰清泠這一昏迷便是三天不醒,夜尋沒有離開半步,卻不知外面的人都在發瘋似得尋找戰清泠。
三天不見戰清泠的身影,鍾木豔真是急瘋了,她恨死自己了,明知道太師等人會找她們的麻煩,她還放任妹子一個人出去,讓敵人有機可乘。她差點提刀殺進太師府去了,被鍾家兩兄弟攔住了。
閒王與白家兄妹亦是急得不行,慕容遷與白淺洛就差將整個皇都翻一遍了能找的地方都找過了,就是不見戰清泠的人影。當慕容遷看到老宅舊街口那一破碎的酒罈時,他小心翼翼的靠近,聞著淡淡的酒香,他認出了那是戰清泠從他那兒騙走的百花釀,再看著地上一灘一灘的血跡,他頭腦瞬間停止了思考。
“遷,怎麼了?有什麼發現?”白淺洛看到慕容遷的樣子忍不住問道,當看到地上的破酒罈以及乾涸的血跡時,瞬間就明白了。
慕容遷抓住白淺洛的袖子,顫抖著問道:“淺洛,你說——她會不會已經——”
“不會的不會的,阿泠那麼聰明,一定沒事的,我們在這附近再找一找有沒有別的線索。”白淺洛不知是安慰自己還是安慰慕容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