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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牢困在裡頭。“我去給你拿藥。”
繡心咬了咬唇,搖了搖頭,似乎疼得連呼吸都成了問題,“你……你走,我現在不想瞧見你。”
王甫生不得不承認,崔繡心永遠知道怎樣一刀插進他的胸口,讓他痛不欲生。他悲哀地瞧了一眼繡心,往後退了幾步,扯了扯嘴角,神情有一絲恍惚,“我走,我走便是了。”他又是何苦如此呢?折磨自己也折磨繡心。她心底沒他,他又何苦強求?只做個相敬如賓的夫妻便罷了。只顧全著崔王兩家的臉面便是了。
繡心這一次病得可非同小可,躺在床上人事不知,渾身燙得跟火爐似的。身上更是許多處青紫,破碎得彷彿摔碎的瓷器。
端懿特特派了常給她瞧病的陳御醫來給繡心瞧病,直過了四五日,人才迴轉過來。只是人已瘦得狠了,非但不似以前那般給人珠圓玉潤之感,竟是單薄如紙了。蘭香心疼如刀絞,握著繡心的手一滴滴地掉眼淚,“姑娘,二爺也忒不是東西了,竟將姑娘傷成這樣。他既這樣不珍惜姑娘,當初又何必強娶呢?”
繡心的眼睛望著天上,目光迷離,“他總歸不是良人……”
蘭香聞言哭得越發厲害,“姑娘……咱們不如和離了罷了。大不了回崔家安安靜靜地過一輩子。”
繡心轉過頭瞧著蘭香,正要說話忽的虛弱地咳了好幾聲,蘭香忙輕輕地替繡心拍著被替她順氣。繡心緩了好一會兒才道,“蘭香,你糊塗了。和離不是沒有,但你哪裡見世族和離的?打落牙齒活血吞,家醜不可外揚,我若真和離倒是可以削了發去做姑子,可是崔家怎麼辦?”
“可是二爺這樣對姑娘……”蘭香一面哭一面又道,“若是被二夫人知道了,還不知怎麼傷心呢。姑娘一向是被捧在手心裡長大的,他實在是……實在是欺人太甚。”
“罷了,罷了。”繡心道,“正房夫人,若是不得寵也就是個擺設。到底只是個位置。只望著他能忘了我便好。我便在這王府深宅之中了此一生也就是了。”
另一頭,端懿也是愁容滿面,“這兩個冤家,真真是愁煞了人。我原先打量著繡心單純天真嬌俏可愛與甫生乃是良配,不曾想兩人竟走到這一步。”一面說一面自己嘆了口氣,“我也不知甫生是怎麼想的,繡心病了這麼些日子,他莫說去瞧上一眼,竟是連問都不問,竟是個冷心絕情的模樣,看得我這個老太婆都寒了心,莫說是繡心了。”
端懿的心腹玉娘亦道,“二爺這幾日確實有些過了,縱使再不喜二夫人,她到底是咱們王家明媒正娶的夫人,這樣不管不顧總難免遭他人閒話。”
端懿搖頭道,“我瞧著甫生不像是真對繡心無意的。不過他們夫妻倆兒的事,咱們也不甚清楚,也只能走一步瞧一步了。你去庫房裡那我拿根千年人參拿出來給繡心拿去補補身子,另讓陳御醫盡心照料著繡心的身子,她大病了一場,總該好好調養著。”
“是,玉娘這就去。”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肯定又要說王甫生渣了。我想像得到底下評論一片罵聲……………………
☆、第46章 揪心
第四十六章揪心
“二爺;已經亥時三刻了;也該歇著了。”莫硯站在一旁拿著碩大的孔雀羽毛的扇子替王甫生慢悠悠地扇著風;“雖說朝事要緊;可二爺還病著;二爺也該注意身子才是。”
“咳咳……”
莫硯的話還未說完,王甫生便蜷著手猛咳了幾聲,臉色竟是蒼白得嚇人。
莫硯忙斟了一杯溫茶給他,“二爺;你可要急死奴才了;要不要召陳御醫來給二爺瞧瞧?”
他端著茶飲了一口;搖了搖頭道,“不過小病而已;哪裡就值得驚動太醫了?”自那日暴雨之夜,王甫生便病了,剛開始也不過是頭暈流涕而已,又過了幾天竟咳了起來。
“二爺……”莫硯還要再說,王甫生已擺了擺手,“如今啵�菁⒒模��切枰��降氖焙潁�皇僑緗癲普�殖越簦�睦鎘心茄�嗟囊��ゾ仍鄭吭偌由俠糝尾磺澹�退惆緯鍪�蛄槳滓��皆置袷擲錕峙戮橢皇A艘懷傘!�
“朝廷的事奴才也不懂……”莫硯一臉緊張地瞧著王甫生。
王甫生不輕不重地蹬了莫硯一腳,“知道你不懂,難不成你以為我是說給你聽的?”
莫硯受了一腳反倒高興起來,笑嘻嘻地道,“二爺能在奴才面前說,那就是瞧得起奴才,是給奴才的賞。”
“得了得了,你還蹬鼻子上臉了。”王甫生將筆擱下,揉了揉太陽穴,起身往外走,莫硯忙不迭地跟在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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