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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噁心得差點把剛吃進去的一肚子花生給吐出來。
王甫生聽了倒挺受用,心內想,這崔繡心婚前跟婚後差別也太大了,先前待我冷言冷語的,沒一個好臉色,如今卻這樣柔情蜜意的……王甫生想了想,很快便明白了其中關隘,想必是怕在王家站不住腳,來討好他來了?哼,表面上這樣好,心裡頭還不知怎麼編排他呢?他乾脆就坡下驢,將計就計好了,瞧她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一番算計之後,王甫生挑起一個輕佻的笑來,輕輕挑起繡心的下巴,“今日是咱們的新婚之夜,合巹酒可還沒喝呢?”
繡心臉上的笑僵了僵,起身至桌邊倒了兩杯酒,“的確是呢,相公,咱們這便把合巹酒飲了罷?”
王甫生坐在床邊不動,環手瞧著她,“你餵我啊。”
喂?
繡心愣住,呆呆地瞧著他,“怎麼喂?”
王甫生噗嗤一笑,“你說該怎麼喂?當然是用嘴喂嘍。”
繡心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牙齒緊緊地咬著下唇。王甫生在心底冷哼一聲,就看不慣她這幅樣子,感覺嫁給他有多委屈似的。也就是長得可心一些,討好自家男人的技巧是一樣也沒有,看來還得好好調。教才是。
王甫生起身含了一口酒,摟住繡心便嘴對嘴地封住了她的唇,舌尖撬開她的牙齒,將口中的酒整個灌給了她。繡心被這麼一弄,被酒給嗆到了,捂著嗓子咳得滿臉通紅。王甫生這才笑了笑道,“崔繡心,這才叫喝合巹酒,明白嗎?”
繡心又氣又羞,卻也不敢反抗,只道,“你嗆到我了。”餘音嫋嫋,裡頭含了些愛嗔怨。王甫生想,倘若不曉得她先前的表現,這會子恐怕得被她騙了過去。
王甫生摟住繡心替她拍了拍後背,“可好些了?”
繡心搖頭道,“無事。”
“既無事……”王甫生頓了頓,忽而整個人壓過來,將繡心撲倒在床上,臉上露出邪氣的笑容,“咱們是不是該辦事了?”
“什麼?”繡心睜著圓圓的眼睛瞅著他,“辦什麼事?”
先前江氏曾經將一本無名書給她瞧,繡心也未放在心上,連翻都未翻一下,因此她對於這男女之事還只停留在同床共枕的階段。
“當然是辦正事。”說著,王甫生便要伸手解她的嫁衣。
繡心忸怩著躲了一下,“我自己來。”
“哦?”王甫生的眼睛亮了亮,居然要自己來?
繡心想,反正橫豎都要如此,既嫁了他那就是不可更改的事實了,這樣想著,便自己伸手一顆顆解開外頭嫁衣的扣子。王甫生眼見得繡心那水蔥似的手指一顆顆解開鮮紅的嫁衣,露出裡頭白色的裡衣,不由得心火大盛。
不一會子,繡心便將外頭的嫁衣解了,扔到了一邊的凳子上,王甫生正要摟了她過來時,繡心卻一掀被褥,往裡鑽了進去,只剩一個腦袋露在外邊,“好了,熄燈吧。”
王甫生:“……”
繡心見王甫生僵住,疑惑地道,“不歇息嗎?”
“你母親難道沒有教你如何侍候自己的丈夫?”
繡心衝著他無辜地眨了眨眼,“怎麼侍候?”
王甫生痛苦地扶額,想當初他十四歲那年他母親給他安排的暖房丫頭也不過十六七歲而已,不僅通曉人事,還指引他探索這魚水之樂的妙處。不說別的,他的結髮妻子,安陽公主的女兒白卿若在新婚之夜雖則羞羞答答,但也頗懂如何取悅自己相公。怎的這崔繡心就這樣呆?
今日是他新婚之夜,繡心這塊肥肉又是他惦念已久的,不吃實在不甘心。故而他想了想,連人帶被子整個人撈起來摟在懷裡,在繡心臉上親了一口,“為夫教你如何取悅相公如何?”
繡心雖則還不解事,但她見王甫生笑得邪氣,眼裡發著貪婪的光,彷彿一口要將她吞入腹中似的,不由得生了怯意,眼底便蘊了些溼意出來,搖了搖頭道,“我不要學。”
“小乖乖,你遲早都要曉得這回事,遲一天不如早一天,嗯?”誘哄的語氣。
繡心小兔子感覺到了危險,把被子緊了緊,再次搖了搖頭,帶了些哀求的語氣道,“相公,我可以不學麼?”
這聲相公叫得王甫生是通體舒暢,他琢磨著小乖乖還不解人事,不能著急,得慢慢來,故而換了種口氣道,“小乖乖,我讓你體驗一番別樣的樂事,你只要乖乖聽著我的就行了,來鬆手,放開被子,嗯?”
一聽這語氣,繡心就知道沒什麼好事,故而抓著被子就是不撒手。王甫生與她折騰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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