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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是已經死了很多年。

“後輩，為何打破此間的平靜！”

一座墓一座墓的看過去，因為除了族長入葬之外，這裡根本不會開啟，姜漠的這種情況也是極其少見的。

轉過幾座墓之後，在這墓地之中，卻是出現了一道聲音，是從某處墓地發出來的。

沒錯，這裡是墓地，但並不代表這裡會死一般的平靜，歷任龍皇殘留的意志，還有更多完全保留了下來。

想要換骨，就必須要先確認，那一座墓是活的，而那一座墓是死的！

所謂活著的墓，指的就是那位龍皇的意志還保留下來的墓，而死墓，就是隻有一副龍骨留下的墓。

只有活墓才有可能讓姜漠換骨，就像是小青當年在傳承世界遇到噬天蟒先祖一樣，僅憑殘存的意志，便要影響法則，強行改變血脈。

在龍魂塔那次，姜妍父親也是如此做的，但因為他留下的是完整的靈魂，而不是殘缺的意志，所以就算幫楚軒換骨，也不會消散。

姜漠的出現，引起了龍族先祖的注意，接下來他要做的，就是說服先祖的意志，讓他們幫著他換骨，只要他的理由足夠充分。

這些並不是楚軒所考慮的問題，他為的是龍魂真氣，同樣是活墓裡才有的，為了不引起注意，他必須要將某些龍皇殘存的意志抹消。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已經死去的龍皇的意志，又怎麼能比救回一位龍皇更為重要。

第八百一十六章極限，瓶頸，超越

在火神域外，凌曦跟楚軒說的話，在他的心中迴響，聽到那樣的話之後，他無法保持平靜，當作什麼都沒有聽到。

凌曦說有些事情，他應該主動一點，他作為一個男人，又何曾不知道要主動。

已經有了天兒，姜妍，蘭欣，藍顏可，與安安也會走到最後一步，而這樣的一步他現在仍舊沒有邁出，對於凌曦來講，他就更不知所措。

雖然感覺得出凌曦對他的那一種好意，可是有太多次，楚軒都只能想著那是因為他的身上揹負著龍骨的使命。

有些事情，真的不是他最初想的那樣，比如說姜妍，他不曾想到在龍魂塔會發生那樣的事情，比如說蘭欣，他也不曾想到他們其實已經有了孩子，與藍顏可同樣如此。

相比於某種執念，責任對於楚軒來講要更重一些。

以前，他從不覺得自己需要對凌曦也承擔什麼責任，直到這一次，她對自己說了這樣的話，她主動吻了上來。

但僅僅是責任，也不可能將柯德捆綁，他會接受姜妍接受蘭欣，都是因為他的本心，與藍顏可相處的時間長了，也有了那樣的本心。

現在，楚軒的本心告訴他，他一直都很在乎凌曦，在意著她的感受，她在他的生命中，也一直都是最重要的角色。

不是單純的因為凌曦的這一句話，更是為了心之所向，擊殺天鬼後返回斜日春紅的楚軒，連續趕了數日的時間，出現在鳳族！

上一次請求鳳族去幫助龍族，楚軒就已經來過了這裡，還見到了凌曦的父親，鳳族的那位族長。

這次同樣見到了凌曦的父親，幾乎沒有猶豫，也沒有詢問過凌曦的意見，他直接就像這位鳳族強的存在，聖之境的強者提出要娶凌曦的請求。

他沒想過馬上就能娶到凌曦，而且他們雙方，也都沒有什麼時間在一起。

只是需要一個承諾，他對凌曦的承諾，還有鳳族對他的承諾，以及他對自己的承諾。

“你應該知道，你還沒有保證活下來的本事。你自己清楚，你是獄族的目標，或許有一日，鳳族都保護不了你。我又怎麼可能讓凌曦嫁給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死的人。”

這位族長說的話很直接，也說的很在理，楚軒或許哪一日被獄族發現，很容易就死掉了。

但就算是乾聖巔峰，就算是聖之境，憑他一個也不可能與獄族相對抗，好像除了等到他變為大陸最強的存在，就沒有別的辦法！

拋開優秀不談，只說實力，這就是凌曦父親提出來的條件。

楚軒會來到鳳族，其實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他想要留在這裡，因為這裡對於他提升實力來說，是最好的地方。

他是火鳳之身，與鳳族的其他鳳凰沒有什麼不同，甚至是最強血脈，再與凌曦有親密的關係，說成是鳳族又有何不可。

三副分身，一副在太虛神域，一副在龍族族長墓地，這第三副若是留在鳳族，只要他不離開這三個地方，一般的意外情況，都不可能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