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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那人的表情特別的痛苦,加上傷的地方太過特別,所以叫人看了遍覺得心裡有點發麻。
容若在一地的人中走了兩步,接過小廝遞過的帕子擦了擦手,站在黃哥面前道:“聽好了,從現在開始,將你知道的事情,薛明盛的打算,明明白白的說出來,錯一句,就廢你一個地方。”
容若的手一個個點過地上抱著腿捂著腦袋的小混混,在那個捂著下身的人身上停了下,笑道:“你知道麼,我們容家曾經幾代御醫,最擅長的,就是房中之術。大家都是男人,也沒什麼要避諱的,這滋味,可真不好受啊。嘖嘖,看你年紀也不大,若是傷了根本,可就遺憾了。對了,有孩子了麼,若是有孩子了倒是影響也不大,反正這事兒不死人。”
雖然不死人,但是卻比死人還嚴重啊,容若帶著笑說話,卻聽的黃哥冷汗直流。覺得那話半點也不是玩笑,而是說不出的認真。L
☆、第一百一十章 男人最痛
其實像是黃哥這種混混中的老大,是很難對付的。他們不比養尊處優的少爺,一點兒苦吃不得。這樣的人,往往是義字當先,帶著匪氣的狠角色,有點兒滾刀肉的感覺,時不時的給人放點血,自然的常在河邊走,也被人放過血,斷胳膊少腿什麼的,都未必能叫他服軟。
但容若卻明白,男人最痛,不是斷胳膊少腿,而是……呵呵,他笑眯眯的看著黃哥,眼神由上而下,黃哥突然覺得自己似乎是個黃花大閨女,正在被他的眼神一件一件的剝掉衣服。
一滴冷汗從黃哥額上滑落,他有些不知道容若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躺了一地的小弟卻又慘叫的那麼真實,讓這事情不像是虛構出來的。
容若眯著眼睛看了看天,道:“離吃飯還有一會兒,我再給你一會兒時間。來人,點香。”
小廝熟門熟路的跑進屋子裡去,拿出個小香爐,上面插著三根香。
容若點了點頭,小廝麻利的拿著火摺子點上一根,扇滅了火,香菸嫋嫋的便燃了起來。
這香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淡淡的,然後在香味中,在一夥人的目瞪口呆中,容若拿出本書來攤開在桌上,好似閒暇的對黃哥道:“醫者父母心,我這人,心最善了,最不願意看人為難。所以我給你時間想想,千萬別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吃飯前差不多還有能燃三炷香,每一炷香燃完,我會給你一些助力,讓你花腦子更清楚的去做選擇。若是你熬到了三炷香結束……”
容若笑了笑,後面竟然什麼都不說了,只是笑了笑。
黃哥這個時候,已經有些後悔收薛明盛的錢了,他在臨川摸爬滾打這麼些年,看人不說一看一個準,大概的譜還是有的。這種看似溫文爾雅的人,一旦心狠手辣起來,那可比一臉橫肉的要來的徹底。
比如切你的命根子,那可比要命還要要命啊。這種陰損招式用這種笑吟吟的表情說出來。叫人從心裡便有些發寒。
“第一炷香。”容若輕輕湊過去嗅了嗅,然後攤開不知道何時開啟在桌上的一卷針囊,伸手拂過,指尖便閃了點銀光,然後向著黃哥一揮手。
金針刺穴是林悠的拿手絕活。這一招楚靈風也學的爐火純青,但因為她不會武功,所以無論速度和力道,比林悠還是要差上一些。細細的一根針在林悠手中是完全可以當做武器來用的,指哪兒打哪兒,不可小覷。
黃哥的手不能動,但腿是自由的,可他一直沒有往後退,就是因為礙著面子。別說院子門已經鎖上了,就算是沒鎖上。這剛打了個照面就跑,算是怎麼回事,傳了出去,他還要不要在臨川混了。
但是這會兒,他心底卻湧上了逃跑的念頭,不過這念頭只是一瞬間而已,然後膝上一痛,便跪了下來。
金針就明晃晃的刺在膝上三寸,但因為手不能動,所以便是輕輕就能拔出來的這個動作也做不出。黃哥就這麼跪在地上,兩手向上舉起,看著對面坐著的容若已經讓小廝上了盤水果和點心,還囑咐:“讓廚房做兩個酸甜口味的菜。靈風喜歡水晶古老肉和糖醋魚。”
小廝應了聲去了,容若看了眼咬著牙忍痛的黃哥。
黃哥心裡此時那個嘔的啊,但更多的,是有些擔心。容若剛才還是不承認的,這會兒竟然大大咧咧的承認了,還喊靈風喊得那麼親切。連她喜歡吃什麼也知道,這要說沒姦情,是人也不相信啊。
而容若為什麼敢將這事情說出來,就是說,已經不將他當回事了。要麼,收為已用,要麼,就有把握讓他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