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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的感覺從何而來。
在床前站了半響,楚靈風輕輕的動了動,萬里長風這才驚覺自己失禮了。
剛才的行為可以說是為了救命不得已為之。那現在站在床前看著人家夫人是為什麼,也是為了救命嗎?別說別人不信,自己也不信。
萬里長風連忙側過頭去,但終究是不放心,將椅子搬到了床邊,坐了下來。
以他的經驗,這樣的傷口就算是沒有毒,也容易有引起高燒一類的病症,今天晚上,怕是要折騰。
而且。楚靈風雖然服了藥也上了藥,可連毒是什麼都不知道,那藥到底有效沒效,又有誰會知道。萬一沒效呢?
萬里長風在床邊坐了一會兒。越想越覺得坐不住,想想出去找了個容若的手下,讓他去三樓守著,只要歷祭祀一回來,立刻請她下來。
萬里長風在床邊坐到半夜。楚靈風果然發起熱來,毒倒是並沒有嚴重的跡象,但是額頭滾燙。
萬里長風雖然有心理準備卻還是急的很,一刻也不敢鬆懈,每隔一會兒便替她額上換塊帕子敷著。這時候只恨自己為什麼從小就到處亂跑,沒跟著歷秋學點醫術毒術什麼的,不然這時候也不會束手無策。
所幸藥還是很有用的,楚靈風的身體也很好,天矇矇亮的時候,熱度漸漸退了。毒性也被壓了下去,楚靈風的眼皮輕輕的動了動,清醒了過來。
一睜眼,便看見萬里長風的臉出現在面前,有些恍惚,使勁兒的眨了眨,沒錯,還是萬里長風。
楚靈風竟然忍不住輕輕的笑了下,這感覺很陌生,很奇妙。但是也很溫暖。
過去的十八年裡,她雖然沒有受過這樣的傷,但不可能沒生過病。
可每一次生病的時候,守在自己床邊的。只有小甜。無論什麼時候,睜開眼睛,閉上眼睛,都只有那個小丫頭擔心的面容。
從沒有一次,有親人守在身邊,用一種非常擔心的神情看著自己。而且。看萬里長風的臉色,便知道他是一夜未睡,怕是就這樣擔心的看了自己一夜。
背上麻木的感覺已經消失了,一陣一陣的抽痛,但因為上的藥本身也有些鎮痛的作用,所以痛的並不厲害,而且那一刀劃的其實並不深,只是因為刀口帶毒,所以才會如此厲害。
“你醒了。”萬里長風一見楚靈風醒來,立刻緊張的道:“怎麼樣,背上的……現在是什麼感覺。”
其實萬里長風是願意楚靈風痛的,這麼大的一處傷口,怎麼可能不痛?痛,是正常的,不痛才糟糕。
“挺好的,沒有昨天那種麻木的感覺了。”楚靈風道:“痛的也不厲害,昨天那藥有止痛用的效用。”
聽著她說背上不再麻了,萬里長風估摸著這是毒散了的表現,總算是鬆了口氣的,道:“那就好,那就好,毒散了就好。傷只是皮外傷,沒有傷著筋骨,好好的將養一段時間就好。只是不知道會不會留下疤痕。”
若這傷是在萬里長風身上,那半點關係也沒有,可楚靈風一個女人,肌膚似玉,即便是在看不見的背上,留下一道疤也是遺憾。
“沒關係。”楚靈風並不太在意,這樣的傷口,再加上上好的傷藥,不至於留下疤痕,一年半載的便會看不出來。
萬里長風這一個晚上不但是沒睡,而且心一直是懸著的,這會兒看見楚靈風不再有生命危險,才算是鬆了口氣,想想昨夜的事情,有些不知道如何表達的道:“靈風,昨晚上的事情,是我連累了你。但你,你為什麼要替我擋這一刀,實在是……”
萬里長風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這不是一個謝字可以表達的。
楚靈風和他認識的時間很短,還是從被自己挾持開始的。可在山中的時候,救了自己一命,昨晚上,又救了自己一命,若說上一次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昨晚上卻實在是叫他意外了。
萬里長風什麼都不知道,自然什麼都不明白,其實楚靈風自己也不明白,不過救都救了,也沒有什麼。
正要說話,門外一陣腳步急促,門被猛地推來,是薛明揚和容若回來了。
萬里長風聽到開門聲一回頭,看見衝進來的薛明揚的時候,猛地站了起來。
昨晚上形勢緊急,他想的也是理直氣壯,覺得救命最大,薛明揚就算是介意也不應該在意。但這會兒,真見著人了,突然有種被抓姦的侷促。
不過薛明揚半點也沒將心思放在萬里長風身上,他們半夜便從古城往回趕,緊趕慢趕的,到了狼堡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剛進狼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