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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虧小甜從小是丫頭,身體還是極好的,穿的少便在院子裡又跑又跳的取暖,在楚靈風找到她的時候,雖然臉色發青嘴唇發白。但總算是還有意識。
楚靈風 一句話都沒說,將人帶回了房,灌了一瓶藥後,捂著被子上床休息。
小甜本來是委屈的很的,但可能但是楚靈風的臉色實在是太陰沉,導致與她半句話都沒敢說,乖乖的喝了藥後便睡了。再也沒有提過這件事情。
小甜自始至終都不知道自己那日為什麼會有此一劫,但楚靈風心裡明白,雖然她再沒有在小甜面前提起過,但卻悄悄的將整件事情打聽了清楚。
原來李淑華的大丫頭星兒也看上了那小廝。在知道他喜歡小甜的時候,便妒忌頓起,她仗著自己有李淑華撐腰,於是找了個無人的機會,狠狠地教訓了她一下。又求李淑華出面,找了小廝同在府裡的爹孃,定了婚事。
小廝自然是不喜歡星兒的,但他也不是自由人,說話不由己,沒奈何也只好娶了星兒。
楚府就這麼大。人就這麼多,沒有誰能一件事情瞞住所有人。所以楚靈風確信李淑華是知道這事情的,而且是默許的,她當然不會刻意跟一個丫頭過不去。自然是殺雞儆猴,做給她看。
那時候楚靈風唯一慶幸的是小甜由始自終也不知道這事情的內幕,不知道曾經有人喜歡卻又不得不放棄,所以沒有傷心。但她不會忘記無意中聽小廝的娘口沫橫飛的對別人說起,小甜有多配不上她兒子,有多卑微多低下。
有恩必報。有仇也必報。楚靈風無意讓小甜知道太多,但卻也不願意讓她就這麼委屈了。
薛明揚又是很晚才到家,一副筋疲力盡的樣子,好像不是跟著薛朗學做生意,而是去扛了一天麻袋一般。
“怎麼這麼累?”楚靈風心中有些隱約的不捨和擔心,叫下人準備熱水給他沐浴,自己去端了準備好的湯藥。
薛明揚最近已經喝的非常習慣了,捏著鼻子將一碗藥一飲而盡,然後皺著眉頭塞了塊點心。
小廝將沐浴的熱水都準備好,退了下去後,薛明揚才一邊脫衣服往屏風後走,一邊道:“估計爹的身體真的是很差了,這幾日簡直是想把他這幾十年知道的都塞進我腦子裡一樣。按這個速度,若是我們都撐得住,最多半個月,我差不多就能把薛家的生意大部分接管過來了。”
楚靈風拿了針囊過去,看著泡在一堆草藥中的薛明揚,毫不客氣的一針拍在背上,然後才道:“你放心去折騰吧,有我在,肯定不是你先倒下。”
言語中,聽不出來什麼心疼,倒是有些幸災樂禍。薛明揚忍不住笑了下,一邊嘶了聲忍著背後的刺痛,一邊嘆氣道:“這幾日我細細看了,爹雖然穿著嚴實,但脖子後面有淡淡的黑斑,可能就是你們說的屍毒。人也憔悴了,說話一大聲就咳嗽,哎,我每次看了,都有種很奇怪的感覺。說不上是什麼。”
那種不是難過,不是心疼,但卻又有些難過的感覺,叫薛明揚心中五味陳雜,不知道該如何表述。
薛朗對薛明揚,說是陌生人又熟悉幾分,說是父子卻半點感情也無,甚至於,因為夏美雪的關係,薛明揚心中對薛朗還有幾分恨意。可如今,薛朗卻是全心全意的為他付出,可這付出又是逼不得已的,種種摻雜在一起,真的是叫人不知愛恨。
“說不上就不要說了。”楚靈風心裡明白,爽快的轉了話題:“後天中午,你能不能抽出一點時間來,我有點事情。”
“有什麼事?”薛明揚閉著眼睛道:“娘子有需要,時間一定有。爹什麼的,就讓他等著好了,也不在意這一時。”
“是我孃家的事情。”楚靈風將今天楚府來人的事情說了一遍,道:“不用太長時間,就吃個晚飯,你早點回來就行。”
“你大哥生辰?”薛明揚也有些奇怪,轉頭看著楚靈風:“沒聽說你和你大哥關係好啊,他們怎麼會想請我們吃飯?”
年輕人的生辰,又不是什麼六十大壽,家裡人聚一聚吃頓飯就罷了。又不是親兄妹,還專程派人來請楚靈風,叫人怎麼都覺得怪怪的。
楚靈風嗤笑一聲:“大哥是我爹的嫡長子,如今在府裡說一不二,他娘他娘李淑華是爹的原配,在府裡恨不得橫著走,你覺得跟我關係好不好。本來出了門,我也不想再回去做什麼,但既然如今他們自己找不自在,我也不好拒絕。”
楚靈風想了一下午,覺得如今有資金雄厚的薛家站在自己身後,若是再不做些什麼,豈不是對不起處心積慮的楚家人。
薛明揚聽了楚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