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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暗自一笑,露出一排帶著黃色煙漬的牙齒。
“靳總裁,我是何老三,我的老婆吳珍珠在雲翔集團做事,一直都是本分待人。誰知道才工作沒有幾個月,正要和雲翔集團簽訂正式合同的時候,卻遭此毒手,請一定嚴懲兇手,讓我老婆瞑目啊!”
他身後的人紛紛響應,聲浪越來越大。
吳珍珠,對於這個名字,靳慕翔倒是熟悉。
上一次,俞采薇就是頂著這個名字探進來的,實在是讓人印象深刻。
這才沒有過多久呢,怎麼突然就去世了?
習文瑞瞭解得也不是很清楚。
但是,訊息顯示,吳珍珠是擦玻璃的時候探出身子,不小心掉落到一樓,摔死的。
“何老三,事情有疑點,你可以報警,我雲翔集團一直全力支援緝拿兇手。但是,你現在帶著人這樣鬧,有什麼道理?”
“報警?警察局什麼都沒有問,就將嫌疑犯放了出來。我們這些平頭百姓,去哪裡找公道?”
“好,各位先回去。既然吳珍珠是我們集團的員工,我們一定會配合警察局,還原事情的真相,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代。”
部分市民有點鬆懈了,她們已經緩緩放下了橫幅。
何老三回過頭看了一眼,抿了抿嘴角。
他的神態和動作,沒有逃過靳慕翔的眼光。
“不行!請現在就將嫌疑犯俞采薇繩之以法。”
何老三非常堅持,右手握緊了拳頭,高高舉起。
靳慕翔的身形一晃。
這件事情,怎麼扯到俞采薇的頭上來了?
看何老三的樣子,怎麼都不像那種有很高的文化,說話邏輯清晰、頭頭是道的人。
而且,他的話語說得在情在理,可是,偏偏不去警察局說明情況,而是帶著村民來鬧騰。
一定有什麼預謀!
只是,不知道這個預謀,僅僅是針對俞采薇一個人,還是衝著雲翔集團來的。
靳慕翔看過全部員工的資料,他清楚地記得,雲翔集團新進的清潔工,都是附近的失地農民。
當時拿到地契,老爺子就再三強調,每年都要合理安置一些失地農民和進城務工人員。
靳家是白手起家,就算富裕發達,都不能忘本。
這些失地農民,文化素質並不是很高。
得到經濟補償之後,很多人沉迷於賭博等活動,將補償款輸得精光。
如果,何老三也將補償款拿去賭博呢?
靳慕翔的腦海裡靈光一閃。
“既然你們口口聲聲說要公道,為什麼要我相信你們的一面之詞?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不是嗎?這也包括你,何老三!”
靳慕翔朗聲說道,凌厲的眼神直直看向何老三。
何老三還要說什麼,眼角的餘光看見警車已經停在了兩側。
“好了,大家都散去,一週之內,保證給大家一個交代。否則,我會按照聚眾鬧事行為來上報給警察局處理。”
當人群作鳥獸散去,靳慕翔掃了一眼習文瑞。
“這就是你所謂的出大事了?”
習文瑞只覺得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下來。
早上看見俞采薇來公司,他就敏銳地感覺到了總裁對她的與眾不同。如果不是他在人群中聽見俞采薇的名字,他才不會著急地衝回總裁辦公室呢。
“靳總裁,我也是看他們鬧得厲害,才這樣……”
“如果下一次,處理事情還這樣毛躁,自動申請去中東。”
“報告總裁,絕對沒有下一次了。”
習文瑞知道,這一次驚險過關,他咧嘴笑了起來。
“去查一下何老三的徵地補償款,以及他家的保險受益人。”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習文瑞一怔,隨即點了點頭。
走
到電梯口,靳慕翔突然說道:“文瑞,你上次不是說在東邊的長廊角落裡安裝了一個攝像頭嗎?”
啊?
東邊長廊角落一直是監控的死角,因為那邊的最邊沿沒有辦公室,所以並沒有防範。
沒有想到,吳珍珠會在這個長廊的窗戶上失足。
不知道靳慕翔為什麼突然這樣說,習文瑞抬頭,看見他飛快地眨了一下眼睛。
於是,習文瑞決定配合靳慕翔演一場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