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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七天……而不是三天?”
阿卡得教授挑了挑花白的眉毛,反問:“三天和七天我還是分得清楚的,小七啊,青春苦短啊,你可不要太累著自己了,要好好享受大好時光,打打電話、發發簡訊也很重要啊!”
戚暮:“……”
怎麼感覺這話……莫名其妙的有點奇怪呢?
戚暮自然不知道,在某個自己從來不知道的私密討論組裡,阿卡得教授早已被兩個話癆的口水快要淹死。
丹尼爾一句“阿卡得大師真是個惡魔啊”,法勒大師一句“竟然這麼欺負安吉爾,裡德你還有人性嗎”,每天來上個五六七八遍的對話,讓阿卡得教授最近也開始反思——
自己所下的任務,是不是太重了?
當然,促使阿卡得教授真正減輕戚暮壓力的,還是那一天一包、從來不變的巧克力。從遙遠的都靈空運過來,由當地最傳統的百年老店主廚親手製作,那熟悉甜美的味道讓阿卡得教授是連連稱讚,同時也吃·人·嘴·短。
不過即使阿卡得教授是減輕要求了,但是一開始,戚暮並沒有將自家老師突然的“反常”給放在心上,仍舊是保持著自己以往的練習強度,儘快讓自己熟悉每首曲子。
可是等到學院樂團的任務越來越重時,戚暮才恍然間明白——
“老師!原來您是考慮到樂團的日常練習,才將我的任務減少的呀!”
聽到青年感慨的聲音時,阿卡得教授正嚼著一顆甜滋滋的酒心巧克力。醇厚的紅酒味襲擊著他的味蕾,讓這位脾氣古怪的音樂大師也是心情舒暢,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戚暮的話,奇怪地“啊”了一聲。
但是見著阿卡得教授詭異的反應,戚暮卻是認真地頷首,道:“老師,您真是用心良苦啊!最近樂團是要開始準備在巴黎愛樂音樂廳的演出了,這場演出很重要,我也必須花費很大的功夫。”
阿卡得教授還是沒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眨了眨眼睛,摸不著頭腦地說:“啊?小七,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老師,您真是用心良苦啊!”
完全不明白髮生什麼的阿卡得教授:“……”
其實戚暮說得並沒有錯,最近學院樂團確實收到巴黎愛樂音樂廳的邀請,將要在下個月進行一場交響音樂會的演出。
巴黎國立高等音樂學院的學院樂團,確實可以算是巴黎一流的交響樂團了,但是這並不代表它能受到巴黎愛樂音樂廳的邀請。
大概是因為今年學院樂團在開學演出上的表現實在太過出色,很多法國乃至是世界知名音樂媒體都對此進行了報道,才會出現這樣的邀請。
巴黎愛樂音樂廳雖然是一個新建成的交響音樂廳,但是在巴黎乃至是整個法國,都是最頂級的音樂廳沒有之一。半年前柏愛、維愛都曾經在此進行過演出,如今巴黎國立高等音樂學院的學院樂團能夠在這裡進行演出,真是一件非常光榮的事情。
因此,除了完成阿卡得教授每週的任務外,戚暮將大部分的時間都投入在了學院樂團的練習中。
這支樂團擁有整個巴黎國立高等音樂學院最頂尖的學生,他們在未來的五年、十年裡,或許能成為世界一流樂團的中流砥柱,但是就目前而言,他們的經驗還是欠缺了些。
到這個時候,整個樂團才開始發覺到——
自家這個新上任的首席……真有兩把刷子啊!
這種實力不是一開始樂團成員就意識到的、超越所有人的小提琴水平,而是一種對樂團合作的理解,以及每個樂器部應該掌握的特殊的配合技巧。
戚暮毫無保留地將自己過去在維也納交響樂團十年的經驗,全部都交給了這些稚嫩單純的學生,讓他們在演奏的同時,不要僅僅聽到自己的聲音,或者僅僅觀察指揮的動作,而要更加地多去注意別人的演奏。
在他的指點下,普通的樂手開始注意到同樂器組其他成員的聲音,而實力強悍一些的甚至注意到了不同樂器組的聲音。
至於像德蘭這些本就水平較高的,更是感覺自己真正地成為了一個交響樂團的成員,能夠與整個樂團一起,奏出更加整齊和諧的琴聲。
德蘭這樣感慨道:“小七啊,我沒想到你居然對樂團合作都這麼有天賦,真是不可思議啊!”
而身為助理指揮的克利夫也感觸頗深:“小七,我自個兒在指揮系都呆了四年了,也成為樂團的指揮助理一年了,我還是第一次覺得……咱們樂團進步得這麼快啊!”
對此,戚暮則是謙虛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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