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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僅僅是一個下午的時間,整個s市交響樂團都已經得知了戚暮被法勒先生贈予一個英文名“安吉爾”的事情。
戚暮不過是在樂團總部逗留了幾個小時,就已經見到無數個樂團成員笑得合不攏嘴地朝他招招手,然後高喊一句“安吉爾”。
似乎是為了躲避這種無處不在的“惡名”效應,戚暮當天下午就改簽了晚上飛往b市的航班,在程婷文熱情的挽留下,一點都沒有猶豫地登上了飛向b市的飛機。
就在戚暮快要進入安檢口進行安檢前,前來送機的程婷文還抬手擦了擦眼角那根本不存在的眼淚,語氣低落地說道:“安吉爾,你以後說不定就要去巴黎進修了,你程阿姨……一定會經常去看你的!”
戚暮“……”
你真的敢換一個稱呼嗎!!!
第五十二章
剛下了飛機、踏上b市的土地,撲面而來的寒風如同刀子一般,直嗖嗖地往戚暮的臉上颳去。他下意識地將厚厚的羊毛圍巾緊了緊,接著便招了輛計程車往自己的公寓而去。
原本戚暮還在考慮是否要買輛車的問題,但是現在,暫時可能也沒有這個顧慮了。
倘若他真的有這個榮幸得到阿卡得教授的青睞、收他做學生,那麼戚暮便要動身去往巴黎進修,短時間內不會在b市逗留多久了。
而等到第二天戚暮到達b市交響樂團的時候,其他人倒還沒什麼特殊反應,都是祝賀戚暮在s市交響樂團的百年慶上演出成功的,只有杜勝目光悠遠都看了他許久,然後帶他一起到了譚老的指揮休息室。
譚老這個人一向嚴肅古板,或者說像他一樣從那個年代走過來的人,幾乎各個都比較傳統保守,卻又帶著想要突破創新的期待願景。
只見這間小小的指揮休息室裡佈置十分簡單,除了隨意的幾個休息閒談用的桌椅和一張老辦公桌以外,便只剩下樂團獲得的一些獎盃、錦旗。
戚暮進了屋後,便直接順手將門帶上了。此時此刻譚老正在看下個演出季的表演曲目,見戚暮和杜勝進了屋子後,他將手中的資料放在了一旁,抬首看向戚暮,說道:“小七啊,這次在s市的演出挺不錯的。”
最近樂團的事務比較繁忙,譚老並沒有抽出時間趕去s市,但是從前天晚上音樂會結束後,就有不少媒體雜誌和圈內人士大肆讚揚了百年慶演出的成功,從昨天到今天為止,更是有各大輿論媒體對此進行了大規模的報道。
自然,譚老也看到了昨天晚上華夏中央臺的復播。即使透過電波傳遞的交響樂遠遠沒有現場來得那般唯美震撼,但是譚老也認為,整場演出非常出色,在最後戚暮更是成功地壓住了全場。
聽到譚老的誇讚,戚暮笑著頷首:“謝謝您的誇獎,譚老。”
譚老也沒有多拐彎抹角,他直截了當地說:“本來你該是昨天早上的飛機回b市的,昨天下午的時候,我就接到了文鈞的電話,也知道了……法勒·路易斯大師和你見面的事情。”
說到這,戚暮總算是明白了譚老和杜勝找他的目的。
他也沒有否認,笑著點頭道:“是的,譚老,我昨天與法勒大師見面以後,他告訴我,他準備將我推薦裡德·阿卡得先生做學生。”頓了頓,戚暮又補充道:“阿卡得先生現在正在巴黎國立高等音樂學院擔任教授。”
雖然譚正輝早已在和祝文鈞的通話中知道了這件事,但是當他真的從戚暮的口中聽到的時候,還是覺得有一絲悵然和欣慰。
悵然的是,倘若戚暮真的要去巴黎了,恐怕一年到頭都回不到b市幾次。
而欣慰的是,這個孩子終於要開始進修了,而且是拜在裡德·阿卡得大師的門下。
譚老還沒開口,倒是坐在一旁的杜勝先笑著說道:“小七啊,沒想到你這一次去s市,居然還有這麼大的一個好訊息。昨天你杜哥聽到這件事的時候還當作是我聽錯了,那可是裡德·阿卡得,你一定要好好珍惜這次機會啊。”
聞言,戚暮溫和地笑了笑,說道:“杜哥,您真是想得太久遠了。法勒先生只是將我的專輯帶給阿卡得教授聽一聽而已,大師並不一定會收我做學生的。”
杜勝卻是搖頭說道:“法勒先生既然已經和你說了這件事,自然是很有把握了。小七啊,你可一定要去啊,不能再放棄這次機會了。裡德·阿卡得能擔任教授,這已經是一件非常不得了的事情了,你不能再像上次一樣了。”
杜勝指的當然是戚暮拒絕卡爾教授的事情,但是這一次,戚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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