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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到底是什麼東西?”
羅遇森萬萬沒想到自己這為了保險起見的第二顆膠囊居然會被陸子文撞見,或者說他根本沒有想到,事情就是這麼巧,在陸子文剛出門還沒走幾步就碰上了路過的工作人員,知道了根本沒有人找自己的事情。
這兩件事如果沒有其中任何一件,恐怕今天羅遇森的行為便不會被陸子文發現。
但是,它便是這樣巧合地都發生了。
羅遇森臉色煞白,還在狡辯:“這……這真的只是維C,子文,我是擔心你才……”
“既然你說是維C,那麼我就把這東西給樂團裡的醫生堅定一下,看看它到底是什麼!”
說著,陸子文怒急地一把拿起了落在地毯上的膠囊就想往大門走去,羅遇森驚慌地一把拉住了他。兩人一個拉一個掙扎,羅遇森一個用力就將陸子文按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他手中的膠囊再次掉落在地。
羅遇森驚嚇地趕緊搶走了膠囊。
陸子文的臉色卻已經全黑。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就是再怎麼相信眼前這個男人,也明白這膠囊裡的東西絕對不是什麼好貨。無論是瀉藥還是安眠劑,最終的結果一定是想要導致他無法參與這次的音樂會!
“羅遇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陸子文危險地眯起了眸子,冷冷地盯著對方,道:“上個月,我們剛剛在一起。你這幾年一直說什麼要對我好,所以你現在……你就是這麼對我好的?”
羅遇森臉色發白,沉默著不說話。
陸子文早已氣得不想與這個男人再囉嗦一句,他冷笑著哼了一聲:“我真沒想到,我這輩子居然會真的遇到這種齷齪的手段,而且……還是由我的愛人來對我下藥!羅遇森,你走吧,我會把今天的事情告訴指揮,他會給你一個結果的。”
“子文!你不可以告訴指揮,他要是知道我做出這種事情,他肯定會把我趕出樂團的!”
陸子文與羅遇森都是維也納交響樂團的小提琴手,不同的是,羅遇森今年33歲,卻仍舊只是第二小提琴組的副首席,最近幾次排演中都被指揮訓斥,似乎十分不滿。倘若指揮知道了羅遇森居然做了這樣的小手段,肯定會毫不留情地將他趕出樂團。
陸子文卻早已對羅遇森沒有一絲好感和同情。
羅遇森追了他三年,直到上個月才他答應了與這個人在一起。在今夜之前他曾經多次與羅遇森說過,自己非常重視這一夜的《藍色多瑙河》,他努力奮鬥了二十多年,就為了能以首席的身份在金色大廳的舞臺上演奏一曲。
可是!
羅遇森竟然做出了這樣齷齪無恥的事情!
真是讓陸子文的心都涼透了。
“羅遇森,你自己好自為之吧。在維也納作出這種事情的人你不是第一個,你明明知道這種事在業內是最讓人不恥的了。你以後回國當個音樂老師吧,維也納交響樂團的履歷會幫上你的忙的。”
“子文!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我憑什麼不可以這樣對你?!”陸子文怒極反笑,“現在,請你給我滾出去!”
陸子文呵斥的聲音在整個休息室裡迴響著,極好的隔音牆壁讓外面聽不見他們的聲音,也算是保留了羅遇森的一點顏面。但是,羅遇森怎麼可能真的就這樣出去?
剛走到門口,他便猛地衝了過來,一把抱住了陸子文,眼淚都流了下來:“子文,你是我的愛人,我做的事又沒有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你就原諒我一次吧。我愛你啊,子文……”
“你他媽就是這樣愛我的?!”
陸子文一腳踹上了羅遇森的胸口。
忍耐怒火到現在,陸子文終於是再也忍受不住了。他本身就不是個脾氣好的人,只是為了在維也納混下去才保持謙讓的姿態,但是現在,他居然還要對這種齷齪的小人處處忍讓?!
那絕對不可能!
“你的愛真是可笑又可悲啊,羅遇森。我本以為這三年我是看透了你了,華夏人在維也納也少,我們能夠在一起也算是一種互相慰藉了。但是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居然為了自己的私利來做出這種……”
“我才不是為了自己的私利!!!”羅遇森暴怒的聲音將陸子文的話打斷。陸子文的那一腳踹在了他的心口處,讓他疼痛得齜牙咧嘴,英俊的臉龐也顯得十分猙獰:“陸·子·文,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
“是你!是你自己擋住了別人的路!”
“你一個沒背景沒家世的人,能夠成為維也納交響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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