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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是抱著兒子獨自垂淚。
“怎麼回事?你們這是……”鄭瑞拄著柺杖,快步走來,一邊叫下人去請大夫。
“管家,先把曲陽扶回去。”曲琰傾面若寒冰,輪廓的線條生硬、緊繃。
“曲沫,你呢,怎麼全身是血?傷到哪了?”韓雪梅見兩個兒子都如此,心下慌亂不已,抬眸,瞥見曲沫懷中的葉穀雨,詫異道:“怎麼葉家丫頭跟你在一起?還是這副模樣?”
“娘,我沒事,不用擔心。”母親連珠帶炮的問題,曲沫輕聲安慰。餘光瞥到孟達夫婦,他跟韓雪梅說道:“曲陽受傷了,娘,你先過去陪著吧。”
“好。”韓雪梅默了一瞬,訥訥的點頭,提著腳步,急衝衝的往曲陽的住處走。
“姥姥,爹。”曲沫頷首道。
“先去把溼衣裳換下來。”曲琰傾淡聲道,扶著鄭瑞到主位落座。
曲沫退出大廳後,直奔他住的庭院,抬腳把門踢開,溫柔的把她放在塌上,他叫道:“去熱水,讓她泡澡去去溼氣。”
“二少爺,您也泡嗎?”丫鬟怯生問道,她還是第一次見二少爺如此緊張一位女子。
“不必了,尋套乾淨的衣裳給我便是。”頓了下,“不了,我自己找,你先給她換下溼衣裳,泡好了之後叫大夫過來看看。”
語畢,他到屏風後換下衣衫,簡單的擦拭完自己,他穿戴好,沉步走向榻邊。
此刻的葉穀雨也已換下衣裳,被子下的她不著一物,兩條潔白的藕臂搭在錦被上,曝露在空氣中。
曲沫看著她,出了神,聽到丫鬟的叫喚,他才回過神。
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他倏然起身,輕聲道:“好生照顧著,若是葉小姐醒了,留她多等片刻,我有話同她說。”
折回大廳,幾位長輩靜坐著,沉默不語,氣氛冷到了極點。
看見曲沫的身影,簡明月忙不迭的開口,“曲沫,可有把那對不知羞恥的……”觸到曲沫猝然投來的眼神,嚥了咽口水,她忙改口,“抓到他們兩個了嗎?你們的傷難道是他們所害?”
單手負在身後,一襲月牙色的長衫,更襯出他不凡的俊容,絕塵的氣質宛若天上來的仙人。
丹唇輕抬,曲沫對著鄭瑞慢聲道:“姥姥,大哥和可人的事,未查清楚便下定論是否過於草率?”
鄭瑞眉心一蹙,道:“我也不相信曲傲是這樣沒有擔當,不負責任的人。”
“呵。”冷笑,簡明月不屑的陪著唇,“親家姥姥是信得過自己的孫兒,我們亦是信得過我們家可人,但是,事實擺在眼前,打更的看到曲傲一副醉醺醺的樣子,翻牆進了孟園,這,可假不了。”
“明日就是大婚之日,你們顏面掃地便罷,還要拖累我們孟家嗎?”孟達怒道。
“是我們的責任,我們不會推脫,害了孟家的。”鄭瑞威嚴的開口,氣勢不怒而威。
“找不到他們的人,明天要如何收場?親家姥姥,你可別只是說得好聽。”這件事就目前看來是曲家理虧,這一點正好助長了簡明月囂張的火焰,說起話來更是口無遮攔。
聞言,曲琰傾和曲沫均是不悅的蹙眉,鄭瑞是曲家的長者,如此與她老人家說話,便是不敬。
鄭瑞聲若洪鐘,威嚴的眼神掃向簡明月,“老身年紀活了一大把,難道會在此事上同你耍賴不成,你不要忘了,若是可人嫁的不是我們曲家的子孫,孟老太太留下的二十八間鋪子便會入我曲家名下。”
此言,正中簡明月的痛處,她倏地站起,嚷道:“這件事錯在你們曲家,怎麼能算到我們的頭上,是你們教出來的孫兒行為不知檢點,弟弟的媳婦他都惦記著……”忽的,一道冷冽的聲音打斷了她喋喋不休的話頭。
“請大娘注意自己的措辭。”
被曲沫冰如寒窖的眼神注視,簡明月畏懼的縮了縮脖子,但嘴上卻不願就那麼敗下陣來,可又沒膽跟曲沫叫板,撇了撇嘴,指著玉錦道:“都是你生的不爭氣的女兒,好好的曲家當家主母不做,非要跟個一無是處的長子跑了,跟著他有什麼好處,空有長子的虛名。”
玉錦不敢回嘴,緊抱著兒子,泣不成聲。
簡明月說的話越來越難聽,鄭瑞拄著柺杖的手指不由的緊縮,隱忍已到了邊緣。
“這裡是曲家,你要說家事,請回孟園。”曲琰傾動怒,沉聲道。
“曲兄,這件事該如何處理,你該給我一個交代。”孟達適時開口質問。
曲沫冷眼看著他們,他們夫妻一唱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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