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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廂情願,不覺得自己太無趣麼?”葉穀雨僵硬的別過頭,毛毯下的雙手微微發涼,掌心卻沁著細汗。
如果曲沫不在乎凌佳慧,這一幅畫他為什麼要藏在這裡那麼久?還是他們日夜居住的寢室。
“還記得我說過曲沫腰帶上的墨竹嗎?是我為他畫的,在這房裡,興許還能找到我第一次為他繡的那條銀白色腰帶,腰帶的內層,繡著我的名字。”
對上葉穀雨將信將疑的目光,凌佳慧撇撇嘴,“你可以不相信,真相總是要自己去挖掘。”
“你真的愛曲沫嗎?”葉穀雨站起身,緩步走向她,“他知道你現在變成這個模樣嗎?為了自己的不甘,拿著你們的過去當傷害他妻子的利器。”
“傷害?僅是幾句話對你能造成什麼傷害?”凌佳慧好似聽到什麼可笑的笑話,“自我懂事以來,我的心裡就只有曲沫一個男人,這世上有哪個女人的愛比我的更濃烈?為了他,我受盡屈辱,被人欺凌,你知道被厭惡的男人強行進入是什麼樣的感覺嗎?噁心得想吐。”
看著葉穀雨的小腹,凌佳慧笑得猙獰,“我本來也可以當一個快樂的母親,我腹中的孩子四個月了,但那群畜生……!!”
從她的表情和語氣,葉穀雨猜到了幾分,一個女人經歷過這樣的事,無論緣由為何,都讓人惋惜,對她的憐憫之情油然而生。
“你這是什麼表情?同情我?”凌佳慧虎口鉗著葉穀雨的下頷,低下頭,與她對視,“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沒有資格同情我。”
“你的孩子呢。”葉穀雨被她連連逼退,後背抵著房柱,方才停了下來。
“你放心,縱然我有多不喜歡你腹中的孩兒,我亦不會傷害他,這是曲沫唯一的血脈,也是我唯一允許你為曲沫生的孩子。”
葉穀雨愕然,心中有不好的預感,雙手抓住凌佳慧牽制自己的手,問道:“你什麼意思?你休想傷害我的孩子。”
“我若要他死,你又豈能保得住?”凌佳慧倏然鬆手,“好好養胎吧。”
駐足看向壁上的畫,凌佳慧冰冷的嘴角漾起了溫柔的弧度,只是一瞬,沒在停留,推門而出。
見凌佳慧一走,鵲芝和比翼連忙進屋,後腳剛過門檻兒,葉穀雨厲聲喝道:“別進來,都給我出去。”
“大小姐……”兩個丫鬟無措的立在原地,看著葉穀雨的背影憂心不已。
“沒聽到我說的話嗎?出去!”
不敢惹主子生氣,兩人默默的退出門外,“是。奴婢在門外守著。”
把墨竹畫掛回原來的地方,葉穀雨心緒煩亂,一套茶具,一幅私藏的畫,一樣款式的腰帶繡花,曲沫對凌佳慧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
傍晚,曲沫與曲天一道回府,一家人聚在飯廳用晚膳,葉穀雨有著滿腹疑問,只能先壓在心中。
“吃這個,怎麼了?想什麼呢?”曲沫貼心的為她夾菜。
回過神,葉穀雨勾了勾唇角,淺笑搖頭。
曲天睨著自己斜對面的凌佳慧,心中有了考量,側頭跟曲陽說道:“你以前不是很喜歡吃辣的嗎?怎麼不吃了?”
“吃藥,忌口。”曲陽回道。
“也對,人是會變的,喜歡吃的東西會變,喜歡的人自然也會變。”精明的眸掃過凌佳慧淡然無波的臉龐。
曲陽掀眸看了凌佳慧一眼,繼而轉頭看向曲沫,“跟二哥說的事,二哥可有幫我問了?”
此話一出,桌上全部人的目光聚集到曲沫的身上,一怔,瞥了一眼凌佳慧,曲沫扯了扯唇角,有些牽強,“晚些時候給你說去。”
葉穀雨疑惑的目光凝在曲沫的臉上,他與凌佳慧只是一瞬的對視不經意的撞擊她的視覺,心中的不安慢慢的擴大,正如紙窗上的窟窿,只要一點點的風吹,就會撕開一個大洞。
“什麼事?那麼神秘?連我都不知道。”曲天打趣道。
“沒……”曲沫話還為說完,曲陽率先開口。
“我與佳慧的婚事,既然二哥沒空說,我自己問便是。”曲陽痛苦的閉了閉眼,葉穀雨痛苦糾結的眼神他在眼裡,她的痛他感同身受。這件事拖得越久她受的傷害越大,儘早解決更好。
這一席話猶如一個炸彈,轟的一下,震得在場的人久久不能言語。
“我不會嫁給你。”凌佳慧冷聲道,探究的眸瞥向曲沫,“你把我推給你弟弟?你的心是什麼做的,你心裡明明還記掛著我,也清楚明白的知道我心中只有你一個人,可你卻把我推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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