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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夠賠嗎？今天出門太倉促也沒帶多少銀兩，大叔你就先收著吧”小女孩從袖袋裡取出荷包，撿了些銀子遞給小販。

“不必了，這又不是小姑娘你弄壞的，大叔不能拿你的錢”小販婉言拒絕。小姑娘衣衫光鮮，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孩子。他若是接過銀子，等會被她家人或是下人看到免不了一頓爭吵。

“大叔收著吧，下回我來買布你算便宜點就好”說著就把銀子塞到小販的手中，露齒甜甜一笑。

“真不能要”小販犯難。

“收著吧，這是我的零花錢，大叔不要擔心”凌佳慧似是看出了小販的疑慮。

“那……好吧，我收下了，謝謝你小姑娘，下次你來，大叔送你一匹上好的布匹”小販樂呵呵的回道。

“一言為定”小女孩開心的豎起小拇指與小販打勾勾，天真浪漫的樣子叫人不喜歡都難。

“佳慧，你又到處亂跑”年幼時的曲沫一襲銀色衣衫，俊俏的模樣更甚凌佳慧。若不是眉宇間帶著英氣，誰又能猜到他是個男孩子。

“沫哥哥”凌佳慧笑彎了眉，踏著小碎步快步奔向曲沫。

“小心點”曲沫儼然一副小大人的模樣，伸手抱住她飛撲過來的小小身子。

“我知道你一定會穩穩的接住我的”凌佳慧摟著曲沫的脖子，開心的說道。

“下來，說要當淑女是誰？有淑女這樣抱著男孩子的嗎？”曲沫語帶責備，溫柔的扯下她的手臂。

“抱著自己未來的夫君有何不可？”凌佳慧嘟著唇，不滿的抗議。

“我才不要你當我的二嫂”五歲的曲陽不屑的瞥著她，吐著舌頭朝凌佳慧做了個鬼臉。

“鼻涕蟲”凌佳慧皺著秀氣的鼻還擊道。

“曲陽，二哥送佳慧姐姐回去，你跟著管家先回去”每次見面好脾氣的曲沫都要充當和事佬。

曲陽還小，兄弟裡與曲沫比較親近，二哥說的話他自然聽從。肥嘟嘟的小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快的在凌佳慧的臉上擰了一把，爾後逃命的跑掉。

“曲陽，你給我回來”凌佳慧跺著腳大喊，被曲陽擰到的臉頰痛得她想掉眼淚。

“好了好了，他都跑遠了，來，我看看”捧起她的小臉，輕輕的呵氣，曲陽下手還真是不留情，紛嫩的臉蛋都被他捏紅了。

“嗚嗚~鼻涕蟲欺負我”水眸盈滿淚水，她楚楚可憐的嬌嗔道。

“乖”曲沫笑笑的摸著她頭頂的發“曲陽還小，等會回去我會好好教訓他”

“真的嗎？”

曲沫點點頭“走吧，先送你回去，晚了又被唸叨”

聞言，凌佳慧不依了，拉著他的手戀戀不捨“不想回去那麼早，我明天就要回沁州了，下次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你”

“你快點長大就可以天天跟我在一起了”曲沫牽著她，一步一步往前走。

“好想快點長大”那樣她就可以和沫哥哥在一起，不分開。

曲沫淡笑，陽光下，一對小小的身影手牽著手依偎在一起，溫馨幸福。

“五少，您找我”掌櫃的尷尬的立在門邊，他敲了好幾次門，曲陽都沒有反應。

從回憶的思潮中抽身，曲陽楞了半響，道“進來吧”

“五少有何吩咐？”

“二哥來到這發生了什麼事，你跟我說說”信中沒有細說二哥發生了什麼事，大哥又在抄辦婚事，怕他傷神他就沒多問，自己過來了。

掌櫃的頷首，把事情的經過仔仔細細的跟曲陽彙報。

“葉穀雨跟二哥一起來的？”這個一點他頗為吃驚。

“是的，葉小姐住了兩天就搬出去了，後來二少出事她又搬回來”

“二哥和葉穀雨之間……”這個問題是他最不願意提及的。

“五少問的是？”

“沒事了，晚膳在二哥的房裡吃，你去打點吧”最終決定不問出口，現在這樣也好。不知曉他們的關係，他還能夠大大方方的去關心她。

這樣，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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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晚膳，葉穀雨為曲沫喂藥，墊在軟枕，七巧幫著扶起曲沫。葉穀雨坐在chuang沿，絲帕墊著他的下頷，一勺藥喂下去，一大半都流到絲帕裡。反覆這個動作，一碗藥折騰了十來分鐘才喝完。

曲陽靜靜的在一旁看著，心痛得將近麻木。

“這大半個月你都是這樣喂二哥吃藥？”

“嗯”擦去他嘴角的藥漬，她動作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