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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近。“嗖……”一支弩箭插在蘇小不遠處的地面上,蘇小費力的避開弩箭、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腳步的移動也變得越發遲緩起來。
“蘇小,把我丟下來自己逃命吧!記得幫我報仇!”陳詩雅眷戀的看著蘇小,用衣袖擦了擦蘇小額頭上溢位的汗滴,笑著說道。
蘇小也知道抱著陳詩雅自己逃脫的可能性會很低,可是蘇小依舊不想放手、她沒有拋下朋友獨自逃生的習慣,命或許可以活、可是以後心的折磨會令她生不如死。相對於棄友求生、蘇小寧可選擇同歸於盡!
由於失血,蘇小感到一陣陣眩暈,心漸漸有些支撐不住,腳步更顯踉蹌。電光火石間、腦海裡靈光一閃,看著自己懷裡的陳詩雅問道:“鑰匙,你是不是有一把什麼鑰匙?”
“嗯……”陳詩雅點了點頭,指了指蘇小脖頸間說道:“那把翠玉鑰匙在咱們成為朋友的那一天我就送給你了,就掛在你的脖子上……”
“額……”蘇小騰出一隻手,一把拽下掛在脖子上的玉墜,看了看手心裡的墜子,蘇小撇了撇嘴,明明是一隻可愛的小熊吊墜、完全和鑰匙的形象相去甚遠,這也太不靠譜了吧?心裡罵道誰這麼搞怪?以後還想不想愉快的玩耍了?
似是讀懂了蘇小的疑惑,陳詩雅解釋道:“這個玉墜後面刻了一個小篆的‘匙’字,我想他應該是一對的……”
聽完陳詩雅的解釋,蘇小覺得自己的體力已經透支到一定程度,猶豫了一下將玉墜揣在懷裡,又取了出來,向身後的空中高高拋去。碎!要是白澤接不住玉墜是肯定會碎的……可那又和自己有什麼關係?碎了好、歲歲平安……蘇小笑了笑、壞壞的想到。同時心裡在不斷的祈禱,白澤一定要是為這個東西來的!
“該死……”白澤怒罵了一聲,停下追住蘇小的腳步,身體騰空將玉墜握在手上。在懷裡掏出一張繪了圖的彩紙,和手心處的玉墜比較了一番,確定他們應該就是一個物件。
白澤小心的用手撫摸著手心處的玉墜,玉質溫潤、帶著一點點蘇小的體溫、摸起來很舒服。白澤將玉墜貼在臉上,自言自語道:“果然我是獸神的寵兒,也不枉我每天都會焚香膜拜。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分得清誰是你虔誠的膜拜者、誰是偽信徒……”
溫婉的玉墜靜靜地貼在白澤的臉頰上,一個簡陋的紅繩在北風的吹動下拂過白澤的臉頰。看著這根簡陋至極的紅繩,“該死,你就這麼褻瀆獸神的信物!”白澤咒罵了一聲,伸手扯掉系在玉墜上的紅繩。
翻過玉墜,他發現玉墜的背面除了一個小篆的“匙”字外,還歪歪斜斜的刻著“詩雅”兩個字。白澤的心憤怒起來,仰天吼叫道:“該死,你們都該死……我以獸神使者的身份賜你們一死,以洗刷你們對獸神的玷汙,偉大的獸神,我以你最虔誠的膜拜者的身份、執行你恢復自由之身前的第一次神罰!”
玉墜依舊靜然不動,無聲無息。“走,你我一起去將那個可惡的傢伙幹掉……”白澤舔了舔嘴唇,眼神中充滿嗜血的獸性光芒。將玉墜小心的放入懷中,看著地上濺落的星星點點的血滴,白澤笑了笑,說道:“受傷了、流血了?這對你這瀆神者來說遠遠不夠!獸神的責罰才剛剛開始而已……”
腳尖點地,白澤想要騰空躍起。蹬了一下、身體依舊停留在地面上,一種頭昏眼花的眩暈感直入腦海。晃了晃頭,白澤再次試了一次,腿軟綿綿的仿似一團棉花。“毒……”白澤嘴微微一張吐出這個字,眼一黑,栽倒在地。(未完待續)
第三百四十五章 死其實很簡單!
5蘇小抱著陳詩雅鬼鬼祟祟的潛了回來,趴在距離白澤不遠處的灌木叢裡,探出小半個頭偷偷的觀察著白澤的一舉一動。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猶豫了一下、手腕翻轉一柄手術刀躍然指間。眼睛眯了眯、瞄了瞄白澤的大腿一抖手射了過去。
看著白澤除了發出一聲悶哼外,依舊一動不動,蘇小摸了摸下巴、眉頭皺成一個疙瘩、依舊有些吃不準白澤是不是裝的、作為一個頂級殺手雖說“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多少有些誇張,可這些許的痛感自己也可以忍住、何況是他?
看向一邊的陳詩雅,蘇小問道:“詩雅,你是馭獸門的弟子,就沒有什麼可以咬人的東西嗎?越疼的越好、可是別叫他死了,留著還有話問他!”
“這個行不行?”陳詩雅在懷裡掏出一個雲絲的布袋丟給蘇小。蘇小解開袋口的扣,手下意識的伸進袋口,觸感毛茸茸的、還有些硬,蘇小好奇的攤開手掌、抖抖布袋將裡面的東西倒在手掌上。“呀……”蘇小驚呼了一聲,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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