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第2/4 頁)
看到銀面男子毫無停步的意思,趙範東的倒三角眼閃過一道怨毒之色,一腳踢起地面上的一把大刀,那刀如同長了眼睛一樣,飛射向走到樓梯中央的銀面男子。
頓時驚呼聲不斷。
鳳斐聽到身後傳來的風聲,眸底閃過一道冷光。
眾人只見那把刀到了男子背後,在即將刺入男子後背的時候硬生生停了下來,染著血的銀刀懸浮半空,看起來十分詭異。二樓上所有的目光全集中在那把刀上面,面上俱是震驚和恐懼。
忽然,那刀動了,不是往前,也不是向下掉落,而是倒飛出去,和剛才的點蒼派門人一樣,飛快地反衝回去,嚇得站在中央的一群人全往兩邊退去。趙範東心頭一跳,剛要躲,卻發現自己被什麼東西扯住了,一動也不能動,那刀柄的柄頭直直地撞向他的胸口。他只覺得胸口傳來劇烈疼痛,喉嚨一甜,噴出滿口鮮血,濺得滿地都是。
刀落到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咳咳!”趙範東捂住胸口,痛苦地咳著血。
“趙師兄!”
“趙師兄,你怎麼樣了?”
點蒼派的人這時才反應過來,一個個衝上去圍住趙範東。
趙範東顫抖地手指指向樓梯中央的鳳斐,“你……你……”話未說完,忽然暈了過去。頓時點蒼派的人一片兵荒馬亂,幾個性子急的人站起來憤慨地瞪向鳳斐,“銀麵人,你敢得罪我們點蒼派,不想活……”
他的話沒說完,突然卡在喉嚨處,一個音也發不出來。
此時,銀面男子正好轉過身來,眼神冰冷地望著他。
漆黑不見底的眸子夾在銀色面具中,幽深而冷酷,被這雙眼睛盯上的人只覺四肢百骸躥起一股寒意,渾身被凍僵了一般。
鳳斐的目光冷冷地從左邊掃到右邊,所過之處,無不驚懼。
待他的背影消失在三樓後,好半晌,眾人才回過神來,摸了摸後背,發現居然驚出一身冷汗。
以為宋士元為首的青城派將點蒼派圍在中央,宋士元雙手抱胸,幸災樂禍地掃了眼昏迷不醒的趙範東,“活該!”
“你……”沒了趙範東,點蒼派這群人不是青城派的對手,面對宋士元的挑釁,敢怒而不敢言,一個個面紅耳赤瞪視著宋士元等青城派的人。
“怎麼,想打架?來啊?”宋士元挑釁,趙範東不能出手,面前這群點蒼派的雜碎,他一個人就能對付。
點蒼派自然不會明知不敵還往上衝,他們咬牙切齒半天,最後卻道:“我們走!”
“孬種!”宋士元呸了一句,回敬之前趙範東的侮辱。這話一出,點蒼派的人個個面色通紅,稍有血性的頓住腳步,轉身要找青城派拼命,被幾個理智點的拉住,“等趙師兄醒了再找他們討回來不遲。”
宋士元輕蔑地看著他們,連一旁的看客也都低聲嘲笑,點蒼派的面子今天是被踩到腳底下了。
“等等。”掌櫃擋住了點蒼派的去路。
“幹什麼?”點蒼派此刻急著離開滿是嘲諷他們的地方,忽然被攔下,脾氣不好地問。
“賠錢!”掌櫃面無表情地道。
“你們打壞了五張桌子,十三把椅子,八塊屏風,還有盤子碗勺,地板樓梯,加上影響了我們清風樓的生意,加起來共一千八百五十三兩,去掉零頭,你們要賠一千八百五十兩。”
“什麼?一千八百五十兩!你們搶劫啊?”點蒼派的人震驚地咆哮。
掌櫃依然沒什麼表情,“清風樓的桌椅和地板扶梯用的都是楠木,屏風則以更昂貴的紅木為原料,經由名匠加工而成,加工費比木頭本身更貴;盤子碗勺也都是用上好的青花白瓷,每一個盤子要一兩銀子,你們打碎了那麼多,我沒一個個數,已經是便宜你們了。何況這一整層樓食客受到影響,害我們清風樓大大受損,這些都需要你們賠償。”
點蒼派聽著掌櫃悉數到來,一個個傻眼站在原地。不就是吃飯用的桌椅,不就是幾個盤子幾個碗,為什麼要用那麼金貴的材料來做?還請什麼名匠來做,他們又不是來傢俱餐具的!
其他食客同樣聽得目瞪口呆,而以宋士元為首的青城派則不著痕跡地向樓梯口退去。
“為什麼只有我們賠,青城派的人也動手了!”點蒼派不是傻子,沒有做出逃跑的舉動,清風樓的眼線遍佈天下,他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要是因為這點錢,呃,一千八百五十兩對於這幾個人來說是鉅款,但就算是鉅款,也不能為了錢而得罪清風樓,不然悲慘的就是他們的後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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