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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她心裡堵得慌。
“寧王妃,想好了沒?你不說話是不滿朕的安排嗎?”
夏楚悅低頭:“不敢。”
“是麼?”
夏楚悅頭腦一陣眩暈,福靈心至,她雙眼一閉,放鬆自己,身體軟綿綿地向地面倒下。
龍希寧離她最近,幾乎是下意識地扶住她下滑的嬌軀,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
風飛不動聲色地收回手,長且密的睫毛扇動著掩住眸中的焦慮和失落。
“夏楚悅?”龍希寧晃著她的身體試探性地叫道。
場面突然變得混亂,有女人的尖叫,也有男人的驚慌聲。
永寧公主尖銳的聲音如同一聲巨雷蓋過了所有的聲音,也震住了所有的聲音:“她不會是在裝暈吧?”
經她提醒,眾人也猜到了這種可能。皇帝沉聲道:“太醫!”
王太醫立即走出人群,幾步至夏楚悅身旁,抬手搭著她的脈博。
“王太醫,她是不是在裝暈,您可得仔細檢查。”
“永寧,你仍不長記性嗎?”這回不是別人,而是太子責怪她。
永寧公主想到剛才皇帝震怒的模樣,心有餘悸地吞嚥著口水,往太子身後躲了躲。
大家都安靜地等待王太醫的診斷,診脈最需要安靜。
王太醫很快變了臉色。
“王太醫,她怎麼了?”
“快!快把她扶到床上躺下。”王太醫催促。
“她到底怎麼了?”龍希寧沉聲問。
“失血過多,力竭虛脫。”王太醫以為龍希寧擔心夏楚悅,趕緊用最短的話將傷患情況說明。
之前給年心搭的簡易病房再次派上用場,其他人都知趣地停在外面,風飛卻跟在太醫身後進去,龍希寧伸手攔住他:“站住。”
風飛蹙眉看著擋在門口的龍希寧,雙唇緊抿。
“風國舅走錯地方了。”龍希寧朝旁邊的兩個侍衛使了人眼神,“不準讓人進來。”
說完,他轉身撩開布簾,徑自往內走去。
簾子重新垂下,隔絕出兩個世界。
風飛隔著簾子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愛笑的眼睛此刻沒有半分笑意,雙眉微蹙,眼眸深沉,垂於身側的手微微握緊。
“主子。”一身黑色緊身衣的速風忽然出現。
睫毛輕微顫動,風飛側過身子,注意到其他人看過來的怪異目光,緩緩嘆了一口氣,自己今日太過失常了。他扯了扯唇角,想像平時一樣沒心沒肺的笑,但卻發現這個動作是那麼難,已經習慣到成為他另一張面具的表情居然露不出來。
她對他的影響,何時那麼深了?
“主子?”
“沒事。”風飛越過人群向僻靜的地方走去,速風跟隨在他身後。
“主子,屬下在一處山頭髮現了大量的血跡和搏鬥的痕跡。”速風立刻將自己看到的稟明。
“只有這些?”
“是。”
“知道了,你退下吧。”
速風靜靜離開。
風飛負手而立,看著遠處的山林,神情莫測。半晌,他轉過身,遙遙望向用木棍和布搭起的簡易房子,眸色幽深。
☆、第六十六章 我喜歡你
楚悅做了一個夢,一個很長的夢——
一日,孤兒院有個小女孩被一個英俊的男子帶走,帶到一個完全封閉的地方。
那個女孩是她。
日復一日的訓練,她的身手一天天變強,知識一日日豐富,在封閉式的訓練基地中,她如同一具人形機器,不斷地完善自我,從最初的不適到後來的麻木。等到她有資格從基地出來,就是接連不斷的任務,從一座城市到另一座城市,從一個國家到另一個國家,不知疲倦,只有受重傷的時候,才能有長期的休息。但是那些時間,很多次都是在昏睡中度過的。
其實不是沒有假期,他們是國家的武器,同時也是國家的公民,只要她願意,每年會有一次假期。
但她拒絕了,早已習慣陀螺一般轉動的生活,於她而言,拼搏、奮鬥、流血,甚至犧牲,已經習以為常,如飲白水,對於他人來說比電影更加刺激的經歷,只不過是她平常且度過二十餘年的日程表。
一幕幕如同電影一樣快速回放。
羽林——國之羽翼,如林護之。
自她踏入訓練營,透過教官的考驗,成為羽林正式一員,便知道自己的使命——保家衛國。世間萬物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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