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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保鏢,柔心噬骨
作者:秋,風吹過
文案:
【穿上制服,他是最盡職的保鏢。
換下制服,他是最狂野的男人。】
他是身份神秘的首席保鏢。
十八歲的第一天,他記住了一雙清亮的黑眸。
八年後,他成了她的保鏢,她卻不再記得他。
在被迫答應嫁給本城惡少之後,她走進身邊保鏢的房間。
那夜後,黑夜魅影,他悄然而至。開始轉動的齒輪,他不想停歇,哪怕違背保鏢不與僱主糾纏的原則,哪怕玩一場人前疏離卻人後狂熱的“遊戲”。
日復一日,而她終沉淪……
合約到期,他要給她愛的驚喜,她卻還以最無情的羞辱。
“你不過是個保鏢,憑什麼配得上我!我只是和你玩玩,不明白嗎?”她冷笑著,滿眼鄙夷。
婚禮前,她被神秘人擄走。三天後,她和紋身男子的豔照散佈全城。自此,從光鮮的名媛,到豔照的主角,到底層的歌女……
在最不堪的時候,她再次遇到他。他給了極致的愛,又給了極痛的傷。
一次次分開,又一次次相遇,她不知道,他到底是她的“劫”,還是她的“結”!
“你以為換了名字,變了身份,就能從我身邊逃脫嗎?”逼仄的空間裡,他的長指在遊走,“我告訴過你,做狼的女人,就是一生一世!”
作者標籤:酷男 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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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忘不了,回不去
華燈初上。
Z市的冬夜總是黑得那麼快,那麼沉。而在沉沉的黑夜裡,冬日的寒冷更加真實地襲來,從衣領、從袖口、從腰間,一刻不緩地侵入,隨著毛孔的每一次張合滲進肌膚,讓人無法迴避的寒意。
一個穿著麵包式灰色羽絨服的女孩行色匆匆地從燈火通明的馬路拐進了一條小巷。
她略微停留了一會。
這幾乎成了她的習慣。每次走進這條小巷,她都會這樣怔怔地站立會,任腦海裡掠過彷彿上個世紀的畫面,朦朧的,傷感的,卻也是她一天裡最享受的時光。
嘆口氣,她往前小跑了一段路,然後推開一扇小門,走進去。
“快點,馬上到你了!”
這一聲不耐的呼喊是對剛走進化妝間的女孩說的。
“哦。”女孩似乎有點發愣,遲了幾秒才答應,開始脫掉身上的棉襖,然後化妝。
比起周圍幾個濃妝豔抹的女孩,她的妝容已經很淡了。細細的眉,啞光的淺金色眼影,淺淺描上的眼線,就連唇膏也只是抹了淡淡的橙。
可這樣淺的妝,就已經讓她美豔不可方物。尤其是那雙黑如夜的眼睛,淡淡的修飾已經是明眸似水,煙視媚行。
坐在一邊已經化好妝的女孩,投來冷冷的一瞥,因為嫉妒所以疏離。
放下唇膏,女孩走到一邊的掛衣架前,看著一件件xing感暴露的衣裳,蹙起眉頭。
可最終,她還是選了起來,選了一條相對保守的黑色V領無袖連衣裙,只是裙襬是不規則的,有的地方極短。在她走路的時候,會時不時露出雪白修長的大腿。
“快點!客人已經在催了!”
又是一聲不耐的催促。
“馬上來。”這次女孩反應快了,三下兩下換好衣服,從化妝間走了出去。
走過一條過道,再拐個彎,便是一個被柔光燈柱照射的圓形舞臺。舞臺不大,能容納一支小樂隊,也是這家音樂酒吧的中心位置。
周圍的燈光已經暗淡了下來,顧客們一邊喝著酒,一邊等待歌者上場。昏暗的光線,竊竊的低語,讓酒吧原本aimei不明的氣氛更加綿柔。
“還是有人點了那首歌。”
女孩上臺前,服務生遞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客人點的歌名。還有一沓不小的小費。
已經是第十天了。從她第一次唱這首歌起,這首歌她被點唱了十天。一樣的便箋紙,一樣的字跡,剛勁有力地寫著一串俄語,應該是一個客人點的。
“好的,謝謝,先幫我收起來。”女孩應允,走上臺。過了這麼久,她已經習慣了這種近乎施捨的交易。這不就是她來這裡的目的嗎?
當她走上臺,坐在臺上的高腳椅上,雪白的雙腿交疊著優雅落座時,臺下一片躁動聲。有的是第一次見她,忍不住驚豔。有的是酒吧的老顧客,可每次見到她,也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