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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費芷柔的事情,也正好遇到了一個能幫我瞭解實情的人,她的二姐,費燕娜。不只是這個,還有其他幾個能證明費芷柔的人。也就在那時,我知道了,費芷柔在晟霆集團工作時,差點被人汙辱,所幸被你救了……”
餘光看到蔣甦握著方向盤的骨節在用力,微微泛白,尹南歌忽然心揪了一下,看著前方的眼睛刺痛了。
“狼頭知道這些事情後去找費芷柔,可她已經傷透了心,離開了。當狼頭找到她,她因為想躲開遭遇了車禍,傷得很重,差點死掉。而狼頭……中間的過程我就不說了,他受了不少苦,受了很多傷,我相信那個樣子的他,是所有人都從未見過的,又痴又傻,又絕望又淒涼……當時的慘烈我不想再回憶。後來費芷柔醒了,也康復出院了。之後的事情我並不是很清楚,只知道狼頭一直跟在她身邊,守護著她,直到讓她感受到他的真心,和狼頭一起回來。”
幾乎一口氣說完,尹南歌感覺自己從未有過的疲累,軟軟地靠在座椅上。
與前面說笑的場面不一樣,這輛車裡是令人壓抑的沉默,似乎只聽得到她自己呼吸的聲音。
她不敢回眸,不敢去看蔣甦,也不敢去猜測他此時心裡想的是什麼……
前面十字路口的綠燈還剩三秒,蔣甦可以開過去的,可他減下來車速,等到黃燈閃爍時,車穩穩地停在停止線前,也眼看著他們的車漸漸遠去了。
“南歌,”紅燈亮起,蔣甦也終於開口了,回頭看她的嘴角是溫和的笑意,“你做得很好,比我好。”
蔣甦的反應讓尹南歌有些驚訝,不由地直起了身,想要看清楚他。可他已經很快偏了過去,只讓她看到一個好似悲傷和失落的側面。
他繼續說,“我只想著讓阿烈看清楚自己的感情,若是愛就傾心,若是不愛就放手,不想看他痛苦地糾結著,自己難受,也對費芷柔不公平。我能感覺到費芷柔是個不錯的人,可看到阿烈愛得那麼痛苦,我下不了決定去做你做的事情。南歌,是你幫了阿烈……作為他的摯友,我自愧不如。”
僅僅是因為這個嗎?不是因為他也喜歡上費芷柔,心裡在吃醋,在難過嗎?……還是是她自己過分敏感,其實蔣甦根本就不是喜歡費芷柔,只是在同情費芷柔而已?……
可是,同情一個人,會流露出那種眼神嗎?
想著自己在醫院時,看到蔣甦凝視費芷柔的一幕,尹南歌隱隱握緊了拳頭,深呼吸了一口氣。她實在否認不了自己心裡的想法!實在無法說服自己,那只是一種同情!
……好吧,不管怎樣,至少他的樣子,並沒有因為她“多管閒事”而生氣。即便他真的喜歡費芷柔,真的吃醋、難過,憑蔣甦的性情,憑他與郎霆烈多年的感情,他也會將這種感覺深深地藏在心底,絕不會去打擾郎霆烈的幸福。
想到這,尹南歌還未放鬆的心,瞬間又揪緊了,揪痛了,心疼著他的孤獨和落寞,心疼著他的失意和委屈……
“哦,對了,突然想起我家的水管爆了,水工今天來不了,你能幫我去看看嗎?”尹南歌忽然開口。
即便是以前那種親密的男女朋友關係,她也極少提出讓蔣甦幫自己的要求。可是今天,只是朋友的今天,她硬著頭皮開口了。因為她知道,此時讓蔣甦再去眼見郎霆烈和費芷柔的幸福畫面,對他來說就是折磨。他還需要時間,而她,也只能盡一點微薄之力,給他爭取多一點的時間。
修理水管?
蔣甦略微驚訝地看了一眼尹南歌,確定她不是在開玩笑。尹南歌一向獨立,事無鉅細幾乎都親力親為,即使是她做不到的,她也會想辦法解決,很少麻煩他這個“男朋友”,更何況,現在只是前男朋友。
而且,今天主要的目的是接郎霆烈和費芷柔回家,尹南歌不會不合時宜地在這時候提出這種小小的請求。
看著尹南歌柔美的笑,看著她精心打扮過的樣子,蔣甦忽然心頭有些發酸。也許她只是為了能夠和自己單獨多待一段時間吧,畢竟他們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有意或無意地迴避對方。
他們還是朋友,還是兄妹。他已經深深傷害過她,不忍再拒絕她。而且……
看了眼已經漸漸追上的敞篷越野,蔣甦點點頭,再下一個路口時拐了彎,和前面的車分開駛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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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人呢?”
聽著莫修接完尹南歌的電話,郎霆烈往後看了眼還是不見紅色牧馬人的街道,疑惑地問莫修。
“南歌說家裡的水管爆了,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