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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念兮衝到了白菊教教會門口,可不知道真是費芷柔的意思,還是那個什麼教主的意思,不是說男人不得入內嗎,怎麼連她都不能進去見費芷柔了!
畢竟是教會,憑尤念兮的能力奈何不了。可是郎霆烈不同啊,他不是高能人士嗎,不是可以上天入地,四通八達嗎?這樣的他怎能任由費芷柔走上一條不能回頭的路!
這次,他的眼皮顫了顫,但終究沒有睜開眼睛。
“郎霆烈!”郎霆烈個子大,體格又沉,抓著他晃了幾下尤念兮已經沒了力氣,加上又急又氣,身上已經出了汗。
忽然,她鬆開了他,卻又伸出手,往他臉上湊去。
“郎霆烈!”
尤念兮在郎霆烈耳邊大喊一聲,這一次,她已經用手指撐開了他的眼皮!
看到這一幕,斜倚在牆邊的雷玄動了動,卻沒有走過來,反而輕輕地揚起了唇角。這樣出其不意的招數大概只有尤念兮能使出來,說不定對那頭萎靡不振的“狼”就管用了呢。
耳膜像被穿刺了,眼皮也被撐到了極致,郎霆烈終於動彈了,伸手推開尤念兮,也推開她讓人難受的爪子,“走開,別管我!”
“總算有反應了!”尤念兮拉起他一條胳膊,拼命用力地拽著,“我才懶得管你,我只管芷柔!你快起來,想想辦法把她從那個什麼教會里拉出來!還有兩天,我聽說還有兩天就是盛典了,到時候她真的入了會,就什麼都做不了了!”
“她對我已經死心了,我還能做什麼……”郎霆烈任她拽著,卻還是紋絲不動,甚至又開始閉上了眼睛,“是我把她逼到這種境地的,難道還讓我去逼她嗎,把她逼死嗎……罷了,她既然要放下,那就放下吧……”
這兩天,她那句“莫因求不得而放不下”一直在腦海裡盤旋,即使是喝醉了,也還是盤旋,不停地說著,彷彿是她施下的咒語,讓他陡然失去了所有去掙扎、去使勁的力氣。相遇以後發生的事情,那麼多的傷害與糾纏,他到底得到了什麼,尋回了什麼……好像什麼都沒有。
難道真的要逼著她過不願意的生活,難道真的要留下一具空殼過下去嗎?……也許她說的對,放手便是安好……
“什麼叫對你死心了!”拽不動他,尤念兮放下了手,叉腰站在郎霆烈面前,表情比剛才更加惱怒,“郎霆烈,你到底懂不懂芷柔啊!我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知道她為什麼非要躲著你,可你們兩個明明是相愛的啊,怎麼會落到如此田地!”
“你錯了,錯了……”郎霆烈閉著眼睛,痛苦又無奈地搖頭,“她曾經愛過我,可是現在……我以為她還是愛我的,無論她說什麼不愛的話我都不相信,用盡了所有方法只求她能回來,可是你看現在……她走進白菊教會沒有出來,也不肯再見我……她確實不愛了,我卻要逼她,把她逼得如此的走投無路……”
“鬼話,鬼話!全都是胡說八道!”尤念兮瞪著眼睛喊著,“你既然有自己的感覺為什麼不堅信下去!費芷柔,她怎麼可能不愛你!郎霆烈,你知道她為什麼改名後要叫陸流夏嗎?流夏這個名字難道不能向你說明什麼嗎!”
流夏?
流夏……
郎霆烈忽地又睜開了眼睛。
留下……是她想留下的意思嗎?
可是,一個名字又能說明什麼呢,也許僅僅是諧音而已……
尤念兮不等他反應,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放在郎霆烈手裡,說,“起初我也不是很明白這兩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也許只是她隨便取的。直到有一天,我無意中發現了這個。郎霆烈,你知道我們summer樂隊這次的主打歌summer是芷柔寫的歌吧。這首歌其實是她寫的第一首歌,而且原本不是現在這樣歡快的風格,它是一首慢歌,沒有歌詞。因為它真正的歌詞在這裡,被芷柔藏起來了,不讓任何人知道。你好好看看吧,我想它一定與你有關!”
郎霆烈怔了怔,從沙發上坐起來,在幾秒的停頓和思索後,開啟了手裡的那張紙。
那張紙被疊得很整齊。但好像時間久了,折邊已經有了破損,每一條摺痕都深深地陷入,像是一道扎入心底的傷痕……
因為宿醉,視線有點模糊,郎霆烈揉了揉眼睛,集中注意地看著,卻在觸及第一個熟悉的字跡時,哽痛了胸口。
“怎麼回去,那段流光之夏。
怎麼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