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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頒獎典禮一散,眾記者各自拿出奔跑極限速度,奔回酒店寫稿,剩下的演職人員參加金影獎酒會。
酒會地點依舊是大劇院頂層宴會廳,每年這個時候,即使沒有媒體,大家都會拿出十足的演技應酬。不過也有實在不堪重負的選擇不參與,比如於茂。
路語茗去年碌碌無為的新人一隻,只是陪著嚴安邦出彩。今年雙獎成名,立刻成為焦點,認識的不認識的紛紛來祝賀,還有導演找祁燃聊路語茗接下來的日程。
祁燃一個頭兩個大,路語茗的日程一直都是楚修寧在做,找他有什麼好聊,於是尿遁。
路語茗比祁燃堅持久一會兒,繞場走了一圈沒看到楚修寧,終於受不了各種親近,跑到露臺上去吹風。
會場外的露臺,向下看去可以看到H市的夜景。有人卻早一步站在這裡吹風了。
北崎遠把威士忌放在護欄上,嘴上叼著一根菸,全身上下找打火機。路語茗走了過去。
北崎遠被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跳,看清是路語茗,放下手上的煙:“怎麼是你。”
“我來吹風。”路語茗站在北崎遠身邊,看向遠方。
城市燈火通明,星羅棋佈,銀河星光被遮掩。
半晌,北崎遠嘆氣:“恭喜你,得了兩項大獎。但你好像並不開心。”
前世,路語茗和北崎遠相熟之後,路語茗每次得獎,北崎遠都會發簡訊或者打電話道賀。現在驀然聽到北崎遠一句”恭喜”,路語茗恍惚如夢。
北崎遠說完,猶豫了一下,似乎有話想說,但又說不出口。
“謝謝。從前獎拿太多了,已經麻木了。不過還是有些開心的。”路語茗直來直往,“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我只是想問問,你和路語茗是什麼關係?”北崎遠說出“路語茗”三個字的時候有些滯澀。
路語茗沒有回答。這是個不能回答的問題,連楚修寧都不能說,說了只會被系統電。
北崎遠也沒有等路語茗的回答,自顧自地說:“其實我很早就覺得你很奇怪了。厲俊友兩次精神崩潰,你都在場。第一次在華睿見,你就似乎知道路語茗去世的真相……你是在替路語茗復仇吧?”
“是。”路語茗並不隱瞞可以說的事實,因為北崎遠不是於茂。
“那厲俊友已經瘋了,那群踩傷路語茗的人也已經繩之以法,為什麼你還這麼不依不饒要針對於茂?”北崎遠看著遠處,點了煙。
“其實你猜出原因了,幹嘛還要問我?”路語茗沒有給北崎遠留下任何幻想的空間。與其讓他在工作時因為看不透於茂吃虧,不如現在就讓這個大叔清醒一點。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想一點一點瓦解Zero?至少拿出一點證據來吧。”
“沒有證據。於茂太縝密,我找不證據。”路語茗認真地說,“雖然我討厭於茂,但柯顏和鄭萄和我沒仇,Zero樂隊也是。”
“那你到底要做什麼?”
路語茗不想對北崎遠隱瞞:“我要搞垮於茂,就這麼簡單。”
“那我們註定沒法和解了啊。”北崎遠遺憾地嘆氣。
路語茗大吃一驚:“你要幫於茂?你知道我說的是真的吧!”
“我的確覺得於茂有嫌疑。現在我接手他的工作室了,也不會給他機會為非作歹。”
“可他還是害死了路語茗。”路語茗看著北崎遠,彷彿從來沒認識過這個人,“你是在縱容包庇他!”
“那我也不能對付他!”北崎遠很固執,有點歪的嘴角抿成一條直線。
“為什麼?”
“第一,你沒有證據。第二,我不能聯合一個外人對付Edgar的藝人。第三,最重要的,我不能破壞Edgar的利益。”
路語茗冷笑:“我倒是第一次知道,你對Edgar這麼忠心耿耿。連害死朋友的兇手都能隨便包庇。”
北崎遠沒有申辯,只是強調:“我在Edgar公司幹了二十年,看著它崛起,Edgar很多的走向我都參與在裡面,我想看他走得更遠。這是我的追求,所以Edgar的利益是我的行為裁決標準。”
Edgar公司的發展是北崎遠的追求,為此可以不擇手段。這種觀點,路語茗第一次聽,不贊同,卻沒法不尊重。
路語茗愣了一會兒,突然問:“那當年你建議不雪藏路語茗,也是從公司利益考慮的?”
北崎遠沒有直接回答,只是說:“真遺憾,你不是Edgar公司的。你能不能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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